99.第99章 暢

第99章 暢

朱獾躺在那把竹躺椅上渾身舒暢,那一股子熱以前一開始來的時候總會讓她死去活來,可現在變得舒暢無比。

腦西搭牢,朱扇子的這把竹躺椅怎麽在我的房間裏了呢?我明明看見魯伯單手提它進了蛋兒家進了魯歡住的房間?魯伯當時候汗水津津從魯歡房間裏出來莫不是轉移竹躺椅到了主屋到了我的房間?那爲什麽不直接拿到我的房間呢?何必翻牆先拿到蛋兒家拿到魯歡住的房間?

哦,劉叔說過,藍玉柳中的是假邪,我才中了真邪,要驅我身上的邪,必須由魯伯先破了這竹躺椅的機關。

這竹躺椅真的有機關嗎?劉叔說這竹躺椅爲陰物,上了咒符後邪氣不小,那我就是中了這竹躺椅的邪?可我現在躺在這上面不是舒暢得很嗎?莫不是魯伯真的破了機關?附着在這竹躺椅上的老邪魅已經被徹底趕跑?

嗯,我得看看這竹躺椅扶手上那亮閃閃的物件還在不在?朱獾探身察看竹躺椅的左右扶手,沒有發覺異常,更沒有看到有什麽亮閃閃的物件?

咦,我當時候明明看到這把竹躺椅的左右扶手上面有亮閃閃的物件。當時候藍玉柳躺在上面裝中邪,癟嘴婆圍着竹躺椅念咒做法,我還定睛多看了好幾眼。

額,不對,這亮閃閃的物件怎麽會沒有了呢?我得起來看看。

朱獾從躺椅上起來,站到當時候看藍玉柳躺在竹躺椅上差不多距離的位置仔細觀察竹躺椅,還是沒有發現竹躺椅的左右扶手上有亮閃閃的物件。倒是自己的肚子疼得難受,難受得生不如死。

實在忍受不住,朱獾隻得躺回到竹躺椅上。一躺下,肚子立馬不再疼痛不說,還當即周身舒暢,舒暢無比,尤其是那裏,熱烘烘如數九寒天抱了火爐子,有多舒暢就有多舒暢,朱獾長這麽大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無比美妙和舒暢的感覺。

舒暢中,朱獾舒暢地睡去。一開始沒有夢,睡得無比舒暢。

過了好久好久,醜玉蹑手蹑足向朱獾走來,快走到竹躺椅邊上的時候,朱元璋突然出現,攔住醜玉,不讓她靠近竹躺椅。醜玉偏要靠近,朱元璋就是不讓她靠近。兩個人在那裏你進我擋,你推我搡,但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來,更不敢開口吵架,就像在演啞劇。

朱獾看得好笑,任由醜玉和朱元璋在她的面前演啞劇,但很快,朱元璋惱羞成怒,一腳踢向醜玉,醜玉倒在地上,朱元璋不依不饒,一腳踩在醜玉身上。朱獾火起,一拍竹躺椅的扶手大罵朱元璋,可還未罵出口,竹躺椅的竹扶手跌落在地,不隻是她拍到的那隻扶手跌落在地,竹躺椅的兩隻扶手雙雙同時跌落在地。

這下朱獾更加惱火,騰地從竹躺椅上跳起來,想要過去踢打朱元璋,可眼前的一幕讓她驚詫萬分、大驚失色,隻見竹躺椅的左右兩隻扶手跌落到地上後變成了一對可愛的金童玉女,歡笑着撲到朱獾的懷裏。

朱獾想要摟緊可可愛愛的金童玉女,可雙臂無論怎麽使勁,就是摟抱不到他和她。而他和她在朱獾的懷裏蹦蹦跳跳,歡樂無比。

這對金童玉女看上去比蛋兒還要小,小很多很多,隻有過年的時候馬夜叉捏的面人兒那麽大。金童一身紅衣,玉女一身綠衣,兩個人頭上都紮着一對沖天辮,眉宇間用朱砂點就的“花钿”更襯出他和她的稚氣那樣的爛漫、天真和無邪。

朱獾看金童玉女看得入迷,自然更加喜愛。當她想要再次去摟抱金童玉女的時候,金童玉女跳到了她的左右掌心裏,金童在左手心,玉女在右手心。兩個人咯咯咯一番嬉笑之後,小手抱拳作揖雙雙向朱獾行禮。

“紅孩兒向仙子問好。”

“小龍女給仙子請安。”

“你是紅孩兒?你是小龍女?”

朱獾望着左右掌心裏的金童玉女不是一般的驚喜,她想向朱元璋和醜女确認一下面前的金童玉女到底是不是他們自己說的紅孩兒和小龍女?可四下張望不見了朱元璋和醜玉,心中不悅。

“仙子不喜歡小龍女嗎?”

“仙子是不喜歡你這個紅孩兒。”

“仙子肯定喜歡我。”

“仙子肯定不喜歡你。”

“……”

紅孩兒和小龍女在朱獾的左右掌心裏吵嘴,朱獾聽得好笑,問:“你們真的是紅孩兒和小龍女嗎?”

“如假包換。”

“換了還是我們。”

紅孩兒和小龍女小胸脯一挺,自豪地回答。

“那你們怎麽會來找我玩呀?”朱獾低頭問紅孩兒和小龍女。

“我們可不是來找你玩的哦,我們是來協助你護佑老宅的呢。”

“沒錯,我們受觀音娘娘指派,前來協助你護佑老宅,護佑老宅的寶貝。”

“喲喲喲,就憑你們兩個?”

朱獾言語中和神情上都流露出不屑之意,紅孩兒和小龍女生了氣,兩個人噘起小嘴齊齊跳下朱獾的掌心,跳到竹躺椅的靠背上對朱獾說:“既然你這個九仙看不起我們,那我們就沒有必要熱面孔貼冷屁股,自作多情,自讨沒趣。”“對,要不是觀音娘娘說你如何如何不容易,如何如何肩負重任,我們才不想來這個窮得叮當響的山溝溝裏呢。”

“喂,是你們自己現的身哦,又不是我求你們來。”朱獾還是不屑一顧的模樣。

紅孩兒和小龍女更生氣,小嘴火力全開,叭叭叭罵朱獾罵個沒完:“哼,還說是九仙呢,我看一仙都沒有。”“一仙是老大,老大可是知書達理的好仙子,天上哪個神仙不誇她呀?”“嗯,我現在終于明白她這個九仙爲什麽被貶下凡間了呢。”“自以爲是,自作聰明,自吹自擂,自高自大,自我陶醉,自命不凡。”“最後肯定是自翻石頭壓腳背,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被藍玉柳和黃秋葵看笑話。”“連田小癞、田二癞和田大癞都看笑話呢,笑死獨臂羅養的那頭牛。”

“喂喂喂,你們有完沒完?我肚子疼得很,想躺一會。”朱獾從躺椅上起來肚子又開始難受起來,一開始因爲紅孩兒和小龍女的現身轉移了注意力,沒有感覺到不适,現在紅孩兒和小龍女一唱一和罵她,她的肚子疼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厲害,簡直是痛不欲生。

顧不得紅孩兒和小龍女還站在竹躺椅的靠背上,朱獾跌跌撞撞一頭撲到竹躺椅上,過了好一會才翻過身來。肚子不再疼痛,呼喚紅孩兒和小龍女,沒有回應,睜眼張望,哪還有什麽紅孩兒和小龍女?倒是自己的身下濡濕一片,一摸,熱熱的;一聞,腥腥的。

腦西搭牢,我怎麽還是穿的原來那樣?朱獾急急從竹躺椅上起來,急急跑向拔步床。等她按照慣例弄好一切,再回過身想要躺到那張竹躺椅上,又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這一幕比剛才竹躺椅的左右扶手跌落到地上變成紅孩子和小龍女那一對金童玉女還要讓她驚詫萬分,但這驚詫馬上被驚喜所替代,直至全化爲喜,喜不自勝。

“太祖奶奶!”朱獾沖到竹躺椅邊,撲進坐在竹躺椅上的太祖奶奶的懷裏。

竹躺椅由原來的平鋪變成了靠背座椅,左右兩個扶手已經恢複原樣,看不出曾經跌落到過地上。

朱獾坐在太祖奶奶的腿上,太祖奶奶雙手緊擁住她,她比剛才的紅孩兒和小龍女還要孩子氣還要可愛得多。

“太祖奶奶,你怎麽突然回來了呀?”“我不能回來嗎?”“哦,我問錯了呢,我應該問你怎麽突然出現了呀?”“我不能出現嗎?”“當然可以,我天天想你,時時刻刻想你。”“不誠實,怎麽可能時時刻刻想我呢?心裏不要罵我就好了呢。”“太祖奶奶,我怎麽可能罵你呢?”“還是不誠實,心裏沒有罵過我嗎?”“罵過,罵你怎麽說‘劉魯至老宅安’呢?”“沒有嗎?”“沒有啊,他們兩個明明是老小孩麽。”“老小孩?你去看看他們到了老宅後做了些什麽?”“他們有做什麽嗎?”“你自己去看。”“我一直看着的呀?”

好久沒有等來太祖奶奶的回應,朱獾疑惑間感覺自己通體一下子舒暢起來,比先前一躺到竹躺椅上還要舒暢,低頭一看,自己躺在竹躺椅上,竹躺椅和她一進房間的時候一樣爲平鋪狀,竹躺椅上已經沒有太祖奶奶。

朱獾想從竹躺椅上起來,去找太祖奶奶,可又舍不得起來,因爲通體舒暢的感覺實在太美妙,是她從記事起從未有過的感覺,比小時候第一次吃奶油糖感覺還要好。

“你個獾八仙,午睡麽睡一會就好了嘛,非要睡到日頭落山?那你幹脆不要起來,睡個三天三夜。”馬夜叉在廳堂裏罵罵咧咧,她如果不壓低嗓音,正常開口屋裏說話斜眼婆家也能聽見。

朱獾嘴上忙回應:“起來啦起來啦。”可身體還是躺在竹躺椅上一動不動,因爲她實在舍不得這通體舒暢的感覺。

“姐,快起來,我們等你上課呢。”蛋兒在屋外喊。

朱獾腦子一激靈,身體從竹躺椅上彈跳起來,打開房門往外沖,“嘭”,撞倒一個物體也顧不得多看一眼,更顧不得去扶一下,沖出廳堂沖出大門,沖向祠堂。

“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莫呀回頭!”田小癞的癞子頭伸出自己家的窗外,朝朱獾吼唱。

朱獾沒有擡頭看田小癞,待沖到祠堂門口,回吼:“我是九仙,我是九仙!”

“我是九仙,我是九仙!”孩子們在祠堂戲台上集體吼唱,朱獾跑上戲台大吼:“我是九仙,上課!”

祠堂傳出朗朗讀書聲,劉叔和魯伯走出蛋兒家,來到主屋。門外喊了好幾聲馬夜叉沒有回應,一起進去一看,吓了一大跳,馬夜叉躺在朱獾的房門口,氣息奄奄。

“怎麽回事?”“難不成那老邪魅沒有離開?”“不可能,機關我全破了呀。”“那是我的咒語失靈?”“這也應該不可能,仙子她明明恢複了正常。”“那到底怎麽回事?”“先救人要緊。”“你去拿碗涼水來。”“我外甥女沒事吧?”“我女兒怎麽可能有事?”“那她怎麽跟個死人一樣躺在地上?”“你才是死人呢,她隻是受外力影響摔倒在地昏暈過去而已。”“外力影響?我外甥女的功夫與你我伯仲之間,得多大的外力才能将她撞成這個樣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啰嗦?快去拿碗涼水來。”“你喝了那麽多酒,直接來個老龍吐蕊不就可以了嗎?”“這可是你外甥女,我的親閨女……呃……”

劉叔還沒有說完,魯伯在他的腹部一點,劉叔來不及轉身,“呃”的一聲喝下去沒多久的老酒全噴在馬夜叉的臉上。

“好酒好酒!”馬夜叉蘇醒過來。

“不許說。”“不說不說堅決不說。”“說出來是小狗。”“老狗老狗了呢。”“爹,舅,你們兩個說什麽?”馬夜叉從地上起來,見劉叔和魯伯站在她的面前擠眉溜眼,一邊擦臉上的老酒一邊問。

劉叔和魯伯忙不疊回答:“說好酒,好酒呢。”“對對對,好酒好酒呢。”

“好酒?哪裏來的好酒?咦,怎麽還真有酒氣?我沒有喝酒呀?”馬夜叉擦幹臉上的酒,手伸到鼻子底下聞。

“喝了吧?”“肯定喝了呢。”劉叔和魯伯轉到馬夜叉的身後,相互掐腰。

“你們兩個喝了吧?不會醉了吐到了我的臉上?”馬夜叉突然轉身,劉叔和魯伯忙規規矩矩站好,異口同聲回答:“吐啦。”

“還真吐了呀?我打死你們兩個糟老頭!”馬夜叉順手操起腳邊的掃把劈頭蓋腦朝劉叔和魯伯打過去。

魯伯一個閃身躲到劉叔身後,急急向馬夜叉解釋:“外甥女,是你爹吐的呢,是你爹吐的呢。”

“你個老狗,不是說好不說的嗎?女兒,爹不是故意吐你,爹是有意吐你,有意吐你。”劉叔任憑馬夜叉拿掃把打他,罵完魯伯急急向馬夜叉解釋。

“故意和有意還不是一個樣?你是越老越不成體統了呀?”馬夜叉手上的掃把打在劉叔身上連蚊子都拍不死。

“女兒,故意和有意肯定不一樣。”“對對對,肯定不一樣。”“正常情況下故意是貶義詞有意是中性詞,今天特殊情況有意在爹這裏可是褒義詞。”“外甥女,你爹有意肯定是褒義詞,他無心才是傷透我小妹你娘的心。”“女兒,爹有意吐你是爲了救你,救你呢。”“對對對,救人必須有意,有意才能救人。”“你們兩個一唱一和說相聲那?說,救我是什麽意思?”馬夜叉聽自己的老爹爹和老舅舅說的好笑,但臉上還是一副夜叉相。

劉叔和魯伯愣一下之後異口同聲反問馬夜叉:“你不知道剛才你死了嗎?”

“我死了?可能嗎?你們是不是盼我死?那我立即死給你們看!”馬夜叉沒想到兩位老人會拿死開玩笑,一臉真正的夜叉相不說,一頭要撞向案幾。

劉叔和魯伯一左一右忙拉住馬夜叉,異口同聲問:“你真的什麽都記不起來了嗎?”

“我記起什麽?”馬夜叉一臉夜叉相變爲一臉疑惑。

劉叔和魯伯異口同聲說:“你可是昏死在了地上。”

“我昏死在了地上?我想想,我想想。”馬夜叉使勁回憶,終于想起當時候的情形,說:“是她撞倒了我。”

“她是誰?”劉叔和魯伯異口同聲問。

馬夜叉說:“這主屋還能有誰敢撞我?”

“她?她能撞倒你?”“不可能不可能。”劉叔和魯伯不相信。

馬夜叉看了一眼大門,見大門緊閉,壓低聲音對劉叔和魯伯說:“她肯定躺過了那把竹躺椅,肯定渾身舒暢了。”

“好事!”“好事啊!”劉叔和魯伯歡欣如蛋兒吃上了荷包蛋。

馬夜叉低低的聲音說:“我還以爲她會砸了那把竹躺椅,沒想到直接舒暢了。看來我們可以正式行動,把所有計劃都告訴她。”

“嗯,時機成熟,馬上正式行動。”“計劃由你來告訴她,她才會不折不扣執行。”劉叔和魯伯壓低聲音對母夜叉說。

“錯,他告訴她,她才會不折不扣執行。”馬夜叉滿臉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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