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查看,懂哪方面的人表示孩子一切正常。無奈之下,隻好跟上司請了長假,在家陪妻兒。同時也寫信向母親求助。
一旬前,母親從京城趕來,說什麽他的兩個孩子與他和妻子的命不格合。妻子一是月子沒坐好,二是孩子命格重,壓不住才會神神叨叨。需要給兩個孩子尋一門幹親護着。
一大早,他們母子倆才在這裏等着。
盡管王母如此說,王賀心裏還是抱有一絲懷疑道:“萬一攔不到人,又或者攔到一個品性不好的人呢!”
他心理認爲,等下天亮這裏必然人來人往,不可能攔不到。
攔到平民百姓爲了子女他認了,萬一攔到一個品性不好的人,豈不是害了他的兩個孩子。
王母一瞪眼說:“那位大師說了,從東邊走來的第一人就是我兩個孫兒的幹親,你别多話,老老實實給我等着。”
當初她收到小兒子從千裏之外寄來的信件,去寶佛寺替兒子兒媳算了蔔了卦。
人家主持告訴她兒媳命中有生死劫,如今劫數已過,以後會平安順遂。
不過,她的兩個孫子的命格極其富貴,而且還與兒子夫妻倆的八字相生相克。需要一個同樣富貴命、八字硬的人來做他們的父母。
她聽到這裏,不禁心生疑惑,詢問那人現在何處。主持告訴她,隻要她去兒子任職的地方,必能尋到。
兩天前來到林風縣,看着小小的縣城,心裏不禁有些怨氣:好好的兒子,竟然被派到這個山溝溝裏任職,上面那位也不怕武将們寒了心。
心中本就不滿,心裏有股怨氣,加上家裏兩個孩子夜裏哭實在厲害。這兩日一直沒休息好,昨晚更是隐約覺得主持是不是算錯了,就這山溝溝裏能出什麽貴人保佑她兩個小孫孫。
導緻一宿沒睡好,天蒙蒙亮之際才迷迷糊糊睡過去,從而導緻起的時辰比往日晚了些。
她一個老婆子晚就晚一些吧!反正隻要兒子在主持給的時辰内帶兩個小孫孫出門。
結果這個兒子是個大老粗,傻愣愣等着,結果出門晚了一刻鍾。
沒按人家主持給的時辰出門,也不知道能不能攔到人。
顧雨聽到王氏說”東邊來的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方向,好家夥,東邊正指她這邊。
王賀娘倆已經來這裏有一個時辰還沒人經過,意思就是說,隻要自己經過此路,就是他們口中的第一人,必會被攔下。
顧武曾經告訴過她,認幹爹是一種借運的方式。根據命理學的觀點,通過認幹親可以後天改善一個人的運勢。這種做法通常基于雙方八字五行之間的相互關系,以及是否能夠通過認幹親來平衡八字中的不利因素。
通常找幹爹幹娘的孩子多數多災多難,需要尋幹親擋災的。或者和父母八字不合需要另尋父母的。
王賀家的情況她不怎麽了解,能出來給兩個孩子找幹親,自然也是這兩個原因。
不管是哪個原因,都不是好事。
幹親這玩意可不好當,稍不注意命都給你幹沒掉。
她還記得村裏曾經就有這樣一個人,也是像她這樣去鎮上,被人攔下做幹親,給孩子取名過後那人後面好幾年不隻家裏不順,還因摔跤磕到腦袋差點死掉。
孕婦有很多地方需要避諱,比如像過世,新人成親都需要避讓,不能沖撞了去。
給人家當幹娘,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但是她有一種直覺會沖撞到自家三個小豆芽,還是快快回去吧!
她才不要爲了别人好,讓自家過得一團糟。
顧雨這次離開沒有走路,直接飛到不遠處才現身走進市場,熟門熟路來到一個豬肉攤前買了一百斤排骨,讓人幫忙送到鋪子裏。
在市場裏轉了一圈,在一個小攤前見到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子,與一個年過五旬的老奶奶坐在兩籮筐雞蛋前,賣雞蛋道:“阿婆,你的雞蛋如何賣的?”
林招遞看到顧雨那張美豔絕倫的臉,配上那頭白發顯的整個人美的像個仙人,一時有些恍惚道:“閨女,我這不是普通的雞蛋,是我家老祖宗留下的秘方腌制的鹹雞蛋。”
婦人的家就在縣城周邊的林家村,不然她一個老太太,大早上不可能跟兒子來縣城趕早市。
給顧雨介紹的時候,拿了一個雞蛋敲了兩下,拿出一條紅線在雞蛋上輕輕一拉,雞蛋就成兩瓣,而且雞蛋上面冒出一層油。
遞出一瓣給顧雨道:“閨女嘗嘗。”
顧雨看到紅線的時候下意識想到王賀拴在路邊的紅線,有點不想接婦人手上的雞蛋。
但她知道她這是心理作祟,拿線割雞蛋或者年糕,楊氏也經常幹這樣的事。
拿過一瓣雞蛋咬一口:綿軟細膩,配上雞蛋上面油,很好吃,道:“怎麽賣的呀!”
婦人見她吃了一口眼中閃過一絲深思,便試探道:“十文錢一個,閨女想買幾個?”
顧雨:“……”
阿婆唉!你老人家真敢賣。
她一碗粗糧一素一葷也才敢賣八文錢一碗。
你老人家一個雞蛋就要十文錢?呵,當她傻呢!搖搖頭道:“太貴了。”
但是吃了人家半塊雞蛋,不賣幾個好像不太好又道:“五文錢一個,我賣十個。”
五文錢,跟婦人預想的了一大截,“閨女啊!阿婆這雞蛋做法可不簡單,五文錢本都不夠回啊!”
鹹雞蛋做法對婦人來說可能難得,算得上是一道秘方。
光顧雨知道的鹹雞蛋做法,就有黃沙腌蛋法、食鹽水腌制法、面糊腌制法、白酒浸制法、辣味鹹蛋的腌制、五香鹹雞蛋的腌制六種方法。
想買十個,一方面自己先吃了人家一瓣雞蛋,過意不去想買幾個回去。
一方面是鋪子裏忙,沒時間自己做,想買幾個回去給楊氏他們嘗嘗味道。
聽了婦人的話,淡笑道:“貴了,五文錢,你賣的話,我買幾個,不賣就算了。”
她的确是吃過人家的一壓雞蛋,但那是婦人先給她嘗嘗的,又不是她一開口要吃。
價講不通,大不了不買了呗。
婦人衡量顧雨的話,一咬牙道:“六文錢,六文最少了,再少我是不可能賣的。”
顧雨頂了頂後牙槽,口腔内還有鹹雞蛋的味道,同樣衡量鹹雞蛋是否值得這個價。
想到一個生雞蛋需要三文錢,白水煮雞蛋四到五文錢。
鹹雞蛋有調料這些,六文錢不算貴,但是她就不想花六文錢,堅持自己的五文錢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