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句“不喜歡娶活人,死了可以考慮”的話,不禁冷汗涔涔。
顧雨看着近在咫尺的臉,心中充滿了怒火,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不聽馬修說話,按着人往一旁大石頭上撞。
在即将撞上石頭的瞬間,顧武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沖過去,想要阻止接下來吓人的一幕。
顧雨感覺到了有人靠近,她想伸手打倒來人。
就在精神力向顧武攻去的一刹那,顧雨扭頭看見是顧武,瞳孔一縮想收手已經來不及,快速将手上的人丢出去,縮地成寸一把将顧武推開,自己硬生生扛下自己的攻擊。
她本來就出了十分力,就算是她自己扛下,也被震飛出去直砸在一塊大石上,石頭刹時四分五裂。
顧武看到顧雨被一道力震飛出去,撕心裂肺大喊:“雨兒~”
楊氏也沒想到隻因她帶馬修過來,惹女兒生氣,差點撞死馬修還出手差點傷了丈夫。
最後在救下丈夫的時候,女兒被震飛出來。
楊氏被突然起來的狀況弄的失了神,待反應過來,往顧雨所在方向跑,隻見顧雨緩緩坐起來,吐出幾口血,頭發更是以驚人的速度由黑發變成白發。
楊氏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大喊:“不~雨兒~”
顧武已經來到顧雨身邊,看着吐出好幾口鮮血,頭發變了一個顔色的人,扶起顧雨嘴裏喃喃:“雨兒,你沒事吧!别吓爹啊!雨兒……”
顧雨腦中不斷傳來刺痛感,她深知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如果再不進入藏寶閣五樓修複精神力。
精神力就要爆動,讓她神志不清,做出她都不敢預料的事出來。
可是顧武他們在這裏,顯然她不能整個人進入秘境空間,隻能緩緩閉上眼暈死過去,精神力進入藏寶閣閉關恢複。
顧武看到閉上眼的顧雨,吓到失聲痛喊:“雨兒,雨兒~你醒醒啊!别吓爹爹啊!雨兒~”
楊氏渾身冒着虛汗,跑到顧雨身邊,看着雙眼緊閉的閨女,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顧武看到女兒不知是死是活,妻子又暈了過去,看着從地上爬起來,愣在那裏的馬修,眼裏冒出一抹狠厲:他發誓,如果他女兒今天損命,必要馬修陪葬。
顧大寶等人聽到動靜趕來的時候,就見到如此混亂的場景,同時也看到顧武看馬修的眼神。
被此情此景吓住,咽了咽口水道:“都愣着幹什麽!快過去幫忙。”
他自己也到顧武身邊道:“五伯,把小雨給我,我背她下山尋大夫。”
顧武探過顧雨的鼻吸還有氣在,二話不說把顧雨放到顧大寶背上,在顧萍萍背起楊氏的時候,東西都沒收拾,就往山下跑。
馬氏看着一直在發愣,顯然被吓到的侄孫道:“修兒!”
馬修呆呆看着馬氏,直到馬一一扶他起來才有反應,接着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身子不停打哆嗦,一句話說不出來。
馬氏見狀歎口氣,早知道顧雨脾氣如此倔,她就不讓他過來了,現在好了,将事情鬧的如此大,她家剛分家沒幾個月,現在又這樣,她都想好别人如何在背後笑話她家了。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馬修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她們還要面對顧武他們,如果顧雨真的不能再醒來,這門族親都沒得做了。
想到此,口吻有些不好道:“好了,好了,沒事的,我們快下山,跟他們去尋大夫吧!”
馬修麻木被人扶着下山,可是他抖的實在太厲害,走不了路,隻好讓人背着。
路上馬氏也怕這樣下去,可别傻了,不斷說話安撫他。
另一邊顧大寶背顧雨一路急奔,僅用半個時辰到大山村找到赤腳大夫。
人家看了一眼,不敢醫,讓他們趁時間早,趕快去縣城尋大夫。
給楊氏紮了一針,讓她醒來,留下兩個人照顧楊氏,這次換上顧定,也就是顧萍萍的大哥背着顧雨一路狂奔,僅用一個半時辰趕到縣城的醫館。
人家大夫檢查完,把完脈呵斥道:“孕婦不能受刺激,需要靜養,病人的樣子明顯是怒急攻心,加上受了外傷人暈了過去。”
還沒緩過氣的顧武:“?”
大夫說啥?她閨女有了身孕???
顧大寶和其他人也不知道這件事啊!全都懵逼站在原地。又讓大夫一通斥罵:“病人情緒起伏太大,胎象有些不穩,需要吃幾副安胎藥,都别站着在這裏影響病人休息,我開一副藥,讓一個人跟藥童去後院煎藥。”
大夫寫完藥方,顧定去拿藥。顧武才磕磕絆絆說:“大夫,您說,我閨女有了身孕?”
大夫一聽他這句話微微皺眉,顧武尴尬道:“那個,我們不知道我閨女有孕這件事啊!”
大夫細細打量顧武的表情,見他不似說謊,撫了撫自己的胡順道:“女郎的确已懷有三個月的身孕。”又道:“通過脈像,把出雙脈,你閨女這胎是多胎。”
顧武還在郁悶他閨女是個黃花大閨女,怎麽就有孕了呢!接着被巨大的驚喜砸中:雙胎,懷的是雙胎?
往日村裏那些老夥伴整天炫耀他們的孫子曾孫,他心裏羨慕不已。而現在,幾個月後他家也将迎來香香軟軟的寶貝兒。
想着小小的孩童,笑的燦爛無比,轉念想到顧雨現在還沒醒道:“那我女兒沒醒,會不會有事啊!”
“無事,等下喝完藥讓她緩緩,晚上就能醒來。”
顧武得了這句話放心了,接着才發現自己走的太急沒帶銀錢,開藥的銀錢還是顧大寶給的。
心情複雜對顧大寶說:“大寶啊!今日一事,伯父要向你說對不起,如果不是帶馬修過去,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顧大寶本就不贊同讓馬修過去幫忙幹活,等他看見的時候,馬修都跟楊氏走出好遠了。
看到顧雨不省人事的時候,他一度以爲顧雨死了,做過萬千想法,顧雨死了,他不僅要背上一輩子的罵名,被族老們責問,還和顧武叔侄倆産生隔閡。
聽大夫說人沒事,隻是心情起伏太大,加上受了外傷人沒醒來才松了一口氣道:“五伯,您不要這樣說,這件事的責任我也有份,如果不是我任修哥兒過去,事情也不會鬧成這樣。”
這件事說來說去,兩家人都有錯。
一人想着相處相處,就有了感情。一人想着侄孫人真的很好,說不定有可能會成,而引發的一系列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