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開門啊!你特麽的還愣着幹啥玩意兒啊!”瘦高個男人從一處轟鳴着的廠房中出來,毫不客氣的踹了一腳自己的小弟。
“是!”猥瑣男七扭八歪的敬了個不标準的禮,邪笑着摸過去就要開門。
媽的,果然有一句話說得好,馬無夜草不肥,這人啊,有了錢和沒錢的時候,果然是一點兒不一樣,有了錢之後,這個世界看起來都美好了。
咱這也飛升變成人上人了這不是?
這要是在以往,自己這些人屁都沒有的時候兒,能遇上這種好事?
果然,他們開竅的太晚了,還真就是所有賺錢的方法,全特麽都是寫在刑法上的。
隻是悔不當初,現在才醒悟過來。
不過,正當他滿懷期待的打開卷簾門之後。
首先映入眼簾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高個禦姐美女。
也沒有什麽黑絲高跟鞋。
而是兩個男人,正在居高臨下的看着蹲着撐開卷簾門的他。
這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整個人都散發着平平無奇的氣息,身上穿着一件體恤,下身是休閑褲配大拖鞋。
頭發亂的和雞窩一樣,很顯然是個早上起床連梳頭都懶得梳的主。
另一個,則是穿着一身西裝的大漢,戴着墨鏡和白手套,負手而立跟在這個吊兒郎當的男子後面。
不是袁野二人,還能是誰?
一瞬間,空氣都安靜了。
“你們是誰?”猥瑣男從卷簾門内鑽出來,和袁野面對面。
眼睛裏滿是防備。
看了看,他身後也并沒有什麽美女教師的影子啊!
猥瑣男皺着眉頭。
不對啊,這說好的美女呢?
“我們是誰,你不是知道的嗎?”袁野拿出了手機,調出聊天框,在猥瑣男眼前晃了一下。
隻是一瞬間,猥瑣男就感覺對方手裏展示的聊天記錄很眼熟。
然後再定睛一看。
擦!這不就是他們嗎?然後不就他和那個美女教師買家的聊天記錄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小子手裏?
一直和他聊天的所謂美女教師,其實是個男的?
這一瞬間,猥瑣男有些反胃。
同時,臉色也難看了下來:“媽的,你特麽居然是個人妖?惡心老子是吧?”
下一刻,他半句回答都沒有等到,而是感覺自己腦袋一痛。
再看,他的眼睛已經被一雙大手給糊住了,啥也看不清,緊接着就是腦袋一陣劇痛,感覺‘咣當’一聲,讓他後腦勺一麻。
然後溫熱的液體就感覺和水一樣流出來了。
當光線再度亮起的時候,他就知道剛剛都發生了什麽。
那個吊兒郎當的男人手上全是血,正在拿着紙巾擦拭,而通過從頭上滴落下來的血珠子,猥瑣男很顯然可以判定,那特麽是他的血。
“發生什麽了!”
哐啷啷——
随着一聲呵斥,卷簾門噪聲響動,被重新拉開,瘦高個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大砍刀罵罵咧咧的就沖了出來。
再回過頭一看,好家夥,整扇卷簾門都被他的腦袋砸出了一個大坑。
“大大哥!我被打了!!”猥瑣男瞬間找到了主心骨,立馬開始哭訴起來:“是他!是他啊!來我們這裏鬧事!”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小弟。
但是吧,雖然說自己的這個小弟不咋靈光,辦事也不咋靠譜,可是再怎麽說都是自己的人,這在他的面前打了他的人,也就是說和他們過不去。
隻不過,他相比于猥瑣男之下,很顯然還是長了點腦子的,不然也不可能拉的起這麽大一條生意了。
現在還摸不清楚對方的路數,還是得小心一點。
“閣下是誰?我們貌似沒有的罪過你們吧?”瘦高個男人眼神微眯的問道:“而且你做的事情是犯法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什麽叫賊喊抓賊,頭一次見罪犯喊着我是犯法的那個。”袁野瞬間就樂了:“難道你們賣假藥,制假販假,是寫着的很合法的産業咯?”
不對
瘦高個男人心中一格登。
對方是知道他們是幹嘛的,特地上門來找麻煩的。
可是看這個樣子。
他沒見過,很顯然,也不是這邊的什麽大人物,自己并不認識有他這麽一号人
難道是黑吃黑?
不然的話,說好的開門是麻辣女教師,怎麽開出來兩個大漢子出來?
這盲盒版本更新都已經更新到這了嗎?
“你們是誰派來的?”
瘦高個男人防備心十足的質問道。
袁野聞言倒是一愣。
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
對啊,現在他身上并沒有任何身份标識,并無法表示出他所代表的身份。
再加上平常他對待這些人的态度和手段向來都是清一色的雷霆手段。
基本上他就是違規執法的代名詞。
很多落到袁野手上的靈武罪犯,那些僥幸因爲罪行不夠嚴重而活下來的人,唯一的感覺就是。
這個人不像個執法人員。
反而比他們這些惡徒還像惡徒。
他是根本不知道什麽叫規範執法過程的,真就一言不合就把你往死裏折磨。
“我自己派我來的。”袁野說道:“敢騙到我的家人頭上,你們膽子也不小啊,不對,就算沒騙到我家人頭上,你們做這些事情,晚上睡覺的時候真能睡得着嗎?真不覺得喪良心嗎?嗯?”
“你是.那個唐麗娜的廢物弟弟?”
瘦高個男人眼神一眯:“居然是被你給知道了。”
既然是這個人,那他們反而就松口氣了。
媽的,都能淪落到自己姐姐砸鍋賣鐵還找不到門路,要買靈種增強液的人。
到底都是啥人,還用說的嗎?
肯定就是那些想在武考上最後抱一下佛腳,拿點成績的廢柴罷了。
不然的話,靈武科的優秀學生,可是每個月都有配額的資源的,甚至優秀生還會有不定的補貼,哪裏需要家人砸鍋賣鐵的買這些東西?
更何況,都能用這玩意兒了,還能是什麽硬茬子?
自己那個小弟也真是個鐵廢物,居然被這種小廢柴給打成這樣。
“呵,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活膩歪了你敢來這裏鬧事?真就找”
然而,他正打算往下威脅的時候,下一刻,他就看見了見了鬼一樣的畫面。
那個吊兒郎當的男生動都沒動一下,隻是輕輕揮了揮手。
于是,他身後的黑西裝動了,一個高擡腿之下,狂亂的氣炮沖擊波把地都給犁出了二三十厘米的溝壑,就貼着他的腦袋邊,整扇卷簾門‘嘭’的一聲化作廢鐵。
“咕咚——”
瘦高個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