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誤會,我們是抱着援救的心态來的,是救援!不是單純的爲了什麽虛境!請相信我們,我們沒有要和鎮天司作對的心思。”
鎮天司總部大門外,此刻來了一批客人。
當然是不請自來的客人。
幾位稍微年輕點的中年人站在首位,後面站着幾個老年人。
而與他們進行交流的,是一個兩鬓斑白的中年男人,面容剛毅,不怒自威,就算僅僅隻是站在那裏,就能帶給人不小的壓迫感。
“你們的算盤倒是打的響,當時最需要你們的時候讓你們出來,伱們不出來,現在虛境爆發了,你們倒是主動要出來幫助我們進行救援了?”
中年男人冷笑的看着面前的這幫迂腐老東西。
“老謝,話不是這麽說,大家都是血繼超靈武,而且我們也沒有鬧事,僅僅隻是避世不出,和那些激進派完全是劃清界限的,現階段抵禦那些詭異是我們全人類的事情,我想我們應該放下成見,整體實力的提升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想進去,是不可能的。”
謝姓中年人猶豫都沒有,直接搖頭。
同時,他看向面前的這些人,眼神裏面止不住的厭惡:“如果你們僅僅隻是避世,那麽我們鎮天司不會對你們有半點話說,更不會去管你們,但是也請你們真的能夠履行自己的承諾,要避世就避的徹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到了點好處就和條狗一樣的竄出來,狺狺狂吠!”
“謝俊!你過分了!”面對指責,對方之人面上挂不住了。
本來他們認爲,自己等人身爲傳承久遠的血繼,擁有的力量也不弱,即便是已經初步架構起來構造的鎮天司,面對他們還是得慎重一點的。
起碼虛境肯定是會同意讓他們進入。
可是現在看來,結果卻和他們想象的有些差别。
“我過分嗎?”名爲謝俊的鎮天司發言人冷笑道:“我隻是在說實話,要是你們真是爲了所謂救援來的,你們第一時間應該在的地方,是新海市!而不是這裏!而且也不是現在才出現,而是那幫瘋子還在的時候,你們就應該出來了,現在?黃花菜都涼了知道嗎!”
“我們.我們這不是.”對面之人被說的有些着急了,可是張嘴張了半天,都還是沒有想出來一個合适的理由。
謝俊不論從言語還是行爲舉止上,都絲毫沒掩飾過他對這些人的厭惡。
爲什麽?原因很簡單,因爲面前這幫人,就是那群選擇避世的血繼。
在詭異爆發的初期,那時候的靈氣還沒有大規模爆發,身爲函夏官方派的血繼,他們早就去聯系過這些避世血繼。
想要請他們出來鎮壓詭異。
可是當時他們得到的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從那個時候開始,謝俊就已經深刻認知到了這群人的嘴臉。
隻是一幫牆頭草而已,有好處的時候就上去搶好處,沒有好處就閉門不出。
他們唯一的優勢就隻是力量稍微強大一點而已,在初期的時候,他們确實是比鎮天司擁有的力量要強。
然而.那也僅僅隻是在初期。
至于現在?
“你們說,你們是爲了虛境而來?”
一聲如同洪鍾大呂一般的聲音‘嗡’的一聲響起。
這讓站在最前方作爲代表的血繼都承受不住差點跪下來。
這讓他面色不由大驚失色,連忙朝鎮天司門口的階梯處看去。
隻見在階梯盡頭處,站在大門前的,除了謝俊,此刻還出現了兩個人。
他們身上的着裝都不同,但是背後都披着鎮天司的披風大衣。
謝俊面對他們,直接一個敬禮。
血繼方代表差點轉身就走。
他們背後的那些老者也一個個如臨大敵,大驚失色。
“我給你們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你們,是不是想說,想要進入虛境?”
“不進了,我們沒有這種想法,我們純屬路過,我們現在就回去繼續避世!”避世血繼代表方深刻展現了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當即回避了剛剛自己提出的話題。
“你們誤會了,栀劍的意思是允許你們進去。”
另外一位開口說話了。
另外一人與前者的霸道不同,他面容和善,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他說道:“但是在這個大前提下,我們鎮天司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我們鎮天司,有成立一個下轄機構的想法,你們不避世,不入靈武協會名冊監管,那麽,加入這個機構,是你們唯一的選擇。”
壓力太大了!
真正的如山倒一般的威勢壓在所有避世血繼身上。
“情況不對,走!”
後方一名老者暗自捏碎了手上的一枚玉牌,整個過程一臉肉疼。
畢竟這東西,可是用一枚少一枚。
但是當他捏碎了并沒有任何反應之後,震驚的看了看周遭的空間。
他隻感覺到周遭空間之中有着陣陣的枷鎖,如同複雜的星圖連陣一般,把一切都鎖的死死的。
“居然還有一個!”老者都驚了。
“呵呵,過來詳談吧。”
遠處開口了。
輪不到他們拒絕,面對絕對實力上的壓迫,任何詭計想法都會成爲空談。
一行人被如山一般的氣勢壓着往前走,進入了那扇大門之中。
一直到數個小時後,一行人才是如同失去靈魂一般,木然的從堡壘一般的鎮天司總部走了出來。
沒人知道他們在裏面經曆了什麽,也沒人知道今晚的談話内容的是什麽。
反正他們一個個面容和吃了屎一樣。
爲首的老者苦笑的看了看天。
沒想到出來謀點福利,把自己還給搭進去了。
至于那幫瘋批
自求多福吧,和他們沒什麽關系。
内部。
謝俊站在兩個如同巨人一般的強者面前,弱小的和小孩子一樣。
“見過栀劍閣下,見過帝行閣下。”
謝俊再度敬禮。
“行了,這裏此刻就隻有我們,就不需要這些虛的了。”面容剛毅那位揮了揮手。
“可是,我還是想要詢問一下,您确定讓這幫牆頭草幫我們做事是正确的選擇嗎?”
謝俊問道:“這幫人不服管教,而且和我們不是一條心,無法無天,心中大抵還是很抵觸我們的,最後一點就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和那幫人有接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