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桃點點頭,然後夾起一個大肉包子放王文碗中,笑道:“那先獎勵你一個大肉包子。”
王文看着大肉包子,抹了抹眼淚,咧嘴笑道:“謝謝夫人。”
“快吃吧。”白桃桃說着,自己也低頭吃了起來。
晚飯後,陳有生與王文回屋休息去了之後,白桃桃便叫來淩肅、淩風。
“你們倆去查一查今日那三人所做之事,包括他們的家人所做之事,大的小的全都查清楚。人證也要确保好他們的安全。證詞監督到位,一定遞交給餘大人。”
“是。”淩肅、淩風應下,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白桃桃又叫住了他們,“那個王文一家安排人保護好,防止那些人提前報複。”
“是。”淩肅、淩風應下。
“沒别的事了,退下吧。”
得到白桃桃的準許,倆人這才退下。
等淩肅、淩風倆人一走,白桃桃打着哈欠終于是可以躺床上睡覺了。
因爲一天的長途跋涉,白桃桃一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裏的她在哄着她家小碗睡覺,唱着搖籃曲,小碗特别喜歡聽她唱搖籃曲,很快小碗就被她哄睡着了。
就在她準備與小碗一同睡下時,身後突然被一個強勁有力的懷抱給狠狠的抱住,就在她掙紮不停時,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
好在就在這時她終于看清了偷襲她的人那張臉。
“你怎麽回來了?”夢裏的白桃桃驚喜又疑惑的看着那張熟悉的臉問。
“小碗說她想當姐姐了,所以當父親的自然得回來完成小家夥的心願啊。”夢裏的陳有毅含情脈脈的盯着白桃桃,說完後完全不給白桃桃張嘴的機會,然後便直接将她的小嘴給堵上。
“嗯~~~”
夢裏的白桃桃突然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隻感覺呼吸有些困難,差點就要窒息,結果還沒來得及進行下一步,她就被憋氣給憋醒來了。
一睜眼,白桃桃心跳加速,拼命呼吸新鮮空氣。
然後擡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蛋。
臉上滾燙滾燙的,還出汗了。
“瘋了,瘋了,怎麽好端端的突然就做上這樣的夢來了。”
白桃桃從空間倉庫拿出一個臉盆,再裝上一盆靈泉水,好好的給自己洗了把臉,好好的清醒清醒了一番。
可剛才夢裏的感覺讓她到現在心都還在撲通撲通的跳,感覺那麽真實,嘴上似乎還有他的餘溫。
伸手輕輕碰觸自己的嘴唇,剛才被他親上的那種感覺更強烈了,白桃桃趕忙将手從嘴唇處拿開。
可大腦又開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如果剛才那個夢不是夢,是真的,那下一步他們是不是就……
不能想,不能想!!
白桃桃将整個臉都埋進盆裏,可越告訴自己不能想,滿腦子就越是陳有毅的身影,聲音。
“媳婦你是不是想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了~~”
“老婆~~~”
“老婆~~~”
白桃桃感覺自己真的徹底瘋了,瘋了,瘋了~~~
最後實在遭不住瘋掉的自己,她幹脆也不強制關機了。
既然想,那就想吧,好好想,認認真真想,這樣等後面真發生的時候,也許她還不會那麽緊張了。
結果這麽一決定,想着想着心裏反而慢慢放松了下來,然後又慢慢進入了夢鄉。
不過,這一次,她的夢裏終于沒有他的聲音,他的身影了。
終于好好的睡了個好覺。
一早醒來,有生跟他的好友已經吃過早飯去書院去了。
白桃桃吃過早飯也趕緊收拾收拾準備去酒樓一趟。
畢竟來都來了,也不好不去看一下秦掌櫃不是。
趁早上這會秦掌櫃還不是很忙,若是等中午午市的時候,她去了秦掌櫃也沒空跟她客氣聊兩句。
因爲淩肅,淩風被派了别的任務,這趟出門趕馬車的活就交給府裏的車夫。
車夫趕着馬車直接往悅來酒樓而去。
白桃桃前腳剛走,後腳府裏就來了一行不請自來的客人。
“麻煩請通報一下将軍夫人,本官乃廬江縣縣令呂全忠,聽聞将軍夫人來了臨江,特前來拜訪。”
“舒某人乃舒家老爺舒正耀,也是知府大人的姐夫,特前來拜訪将軍夫人。”
“徐某人乃徐家老爺徐明紀,特前來拜訪将軍夫人。”
說着三人便将拜帖親自遞交給門房。
結果門房并沒有伸手接過拜帖,而是禮貌的回答:“各位抱歉,我們家将軍夫人剛出門辦事情去了。夫人交代,此行她隻是前來臨江辦點事情,不想被打擾。所以各位還是請回吧。”
沒想到親自上門遞拜帖直接就被拒了,幾位老爺的臉色立即就拉胯了下來。
呂縣令想了想還是揚起嘴角笑着問道:“這一大早的,将軍夫人就出門了嗎?那夫人可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門房回答:“抱歉,剛才的話我已經轉述的很清楚了,我們夫人此行隻是過來辦點事情就會回白塘縣,夫人不想被任何人打擾,所以各位還是請回吧。”
這次門房說完沒再等幾人開口便直接将府門給重重的關上了。
要不是他們夫人早早交代,這幾人他都不想給他們好态度。
昨日發生的事情他們府裏上下早已經清楚,夫人交代在這件事沒結束之前,誰都不見。
看着被重重關上的府門,門口的三人愣了好半天。
心裏一度想要動怒,最後好在還是忍了下來。
“這……”被拒之門外,徐明紀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三家,一個是廬江縣的縣令,一個是知府大人的姐夫,隻有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除了家裏行商賺了些錢,有些錢之外,若論關系,他們是最吃虧的。
而且現在他們家的兒子得罪的是平定将軍的弟弟,這萬一他們互相通氣,把所有罪證都推給他兒子,那他豈不是……
不行,他一定得想法子見見這個将軍夫人。
“得了,這将軍夫人一看就知道是個不簡單的,直接将我們都拒之門外了。這事看來是不可能會善罷甘休了。”舒正耀說着收起拜帖,兩手一背轉身準備去府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