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休息,白桃桃就閃出了醫療空間,不過麥妞她沒帶出來,麥妞目前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情況也不是很穩定,還需要繼續留在手術室裏監測各項情況。
但因爲此時外面的趙鐵山兩口子已經醒來,正在屋外哭着想見麥妞,白桃桃擔心他們強闖,所以這才沒休息一下就趕緊出來了。
看到白桃桃臉色慘白的從房間出來,趙王氏小心翼翼控制着自身的情緒問:“有毅媳婦你……麥妞……”
白桃桃剛想開口說麥妞的情況,結果嘴裏的血腥味讓她一下沒忍住,一口鮮血噗了出來。
因爲剛才精神力使用過度,而且是第一次如此強度的使用精神力,時間也長,再加上醫療空間的空氣是帶有些許的靈氣的,與空間外的空氣密度不一樣,白桃桃給麥妞做完手術也沒給自己緩口氣的時間就離開了醫療空間,這才導緻她一口氣堵在胸口,等開口時心髒一時承受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
“有毅媳婦~~~”
還守在這裏的鄉親們見狀立馬着急的圍了過來。
但爲了讓趙鐵山他們放心,白桃桃還是強撐着開口道:“麥妞目前還比較穩定,但這個房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去,否則神仙來了也救不了麥妞,切忌。”說完她才暈了過去。
“有毅媳婦~~~”看着白桃桃暈過去,鄉親們那個着急的。
“鄭郎中,快叫鄭郎中。”
病急人就容易慌亂,鄭郎中明明就在跟前,也已經在給白桃桃檢查身體了,鄉親們還是在那喊鄭郎中。
鄭郎中一邊替白桃桃把脈,一邊回答:“我在這,在這。”
“怎麽樣了啊,有毅媳婦這怎麽還吐血了?”
鄭郎中給白桃桃把着脈,但眉頭卻越皺越緊。
看着鄭郎中的表情,鄉親們立馬全都安靜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然後全都緊緊的看着鄭郎中。
等鄭郎中放下白桃桃的手之後,鄉親們也不敢開口詢問,就怕是不好的消息。
鄭郎中起身在趙老三家的堂屋裏來回走動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鄉親們就跟着他走。
就在陳葛氏着急想要開口詢問情況時,鄭郎中又跑到白桃桃跟前蹲下給白桃桃又把起了脈。
不過這一次他的眉頭沒有越皺越緊,隻是面色凝重。
陳葛氏忍了好一會,這次是真忍不住了,趕忙問:“哎呀,鄭郎中,你這一會皺眉,一會走來走去的,一會又把脈,這有毅媳婦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你倒是跟大家夥說啊。”
鄭郎中看着大家,突然來了句:“她沒事。”
她沒事,三個字一出口,鄉親們立馬就放心了下來,但同時又都有種想打人的感覺。
好在爲了有毅媳婦,大家還是控制住了。
陳葛氏:“沒事,那你剛才一會皺眉一會走來走去的。”
趙王氏一邊擔心着女兒,一邊擔心着白桃桃,想了想還是問道:“那有毅媳婦什麽時候可以醒來?”
鄭郎中搖搖頭:“有毅媳婦這是累的,等她休息好了,就會醒來了。”
趙王氏:“那我……麥妞……”
鄭郎中:“有毅媳婦說麥妞現在問題不大,那我們就相信她就是。”
話音剛落,人群中的‘老好人’陳有才站出來說道:“麥妞那樣子,剛才明明就已經不行了,我三弟他媳婦也不是大夫,她說什麽你們就信什麽,萬一麥妞……”
雖然陳有才一副我是爲你們好的表情,但他說的話,大家就是不喜歡聽,陳葛氏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快閉嘴吧。我們不相信有毅媳婦,難道要相信你啊。有毅媳婦爲了救麥妞都吐血了,她能說麥妞沒事,我們肯定相信她的話。”
“沒錯。”
“就是。”鄉親們一個個的跟着附和。
趙王氏作爲麥妞的娘親,那更希望麥妞會沒事,所以在聽到陳有才說出來的話之後直接惡狠狠的看着陳有才也是一頓罵:“滾。你以爲人人都跟你還有你娘那麽惡毒,我麥妞肯定會沒事,一定會沒事。滾。”
趙旺雖然沒罵髒話,但他跟趙二狗兩人撩起家裏的掃帚就朝陳有才趕去。
陳有才一副冤枉的表情:“我也是擔心麥妞丫頭。麥妞丫頭剛才的情況若是讓鄭郎中出手可能還有希望,這耽擱了,難道她白氏能當得了這責任?她白氏又不是大夫,她怎麽救?”
一旁的鄭郎中:“誰說有毅媳婦不是大夫?”
這話一出,衆人一點也不意外更不震驚,反而全都跟着附和,然後對着陳有才道:“沒錯,誰說有毅媳婦不是大夫的?”
陳王氏:“你要是來關心我麥妞的,那你就閉嘴。你要是來看笑話的,那就滾,有多遠滾多遠。”
陳有才沒想到自己老好人的身份已經不管用了,甩甩手一瘸一拐的生氣的離開了,“好心沒報,等人沒了有你們哭的。”
趙旺聞言,氣的一掃帚就朝陳有才砸了過去,“你他娘的詛咒誰呢,王八羔子,活該你變成瘸子娶不到媳婦。”
陳有才沒想到被一個14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孩這麽罵,哪裏能忍得下這口氣,當即一個轉身就朝趙旺撲去。
趙旺雖然剛才受了點傷,但他不孬,本來就看陳有才很不爽了,當即兩人就扭打了在一起。
趙二狗見自己的好兄弟被打,哪能站着看戲,立馬也跟着加入了進去。
最後兩個14歲的打一個20歲的還是占了上風,陳有才被趙旺跟趙二狗壓在身下,直接一頓猛揍。
等打的陳有才鼻青臉腫後這才起身放過他。
“下回嘴巴放幹淨點,要不然看你一次我還打你一次,呸。”趙旺說着一口吐沫吐陳有才臉上,然後這才轉身離去。
但沒想到陳有才竟然想背後下黑手,趁剛才挨打的時候手裏就随手找了個石頭拿在手上,趁趙旺轉身的時候他立馬爬起來想要朝趙旺後腦勺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留在這與張雲一起守着白桃桃的護衛立馬上前一腳就将陳有才踢飛了數米,落地之後又在雪地上滑行了數米,最後咚的一聲後背撞在趙老三屋前的房柱上,一口鮮血吐出,染紅了身前的雪後才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