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午飯,大家吃的非常滿足,飯後白大川他們又要下地幹活去,白桃桃準備回家。
就在她剛上牛車,白天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對了,小妹,我過段時間可能要去邊關了,到時候你有什麽事就跟二哥說,讓他幫你知道嗎?”
白桃桃聞言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她家大哥有多年的打獵經驗,身手雖不是很強,但也比一般人身手好,如今國家需要,以他的性格肯定會站出來。
“好,我知道了,那你出發之前給我送個消息過來,我來送送你。”
白天:“你不反對我嗎?”
白桃桃笑道:“你是我的驕傲,是全家的驕傲,還有二哥、三哥,我家三個哥哥都是小妹我的驕傲。”
說着,白桃桃笑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大哥,三哥雖然都參軍去了,二哥在家,但二哥能同意讓兩個兄弟都去打仗,一個人挑起照顧全家的重任,同樣也很棒,她的三個哥哥都很優秀,都是她的驕傲。
從娘家回來,白桃桃又開始忙忙碌碌了起來。
不過不管多忙,下午她都會安排自己睡個午覺。
這天下午,白桃桃睡的正香,房門就被砰砰砰的敲響。
與其說是敲響,倒不如說是砸響的。
“誰啊。”白桃桃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房門一開,一隻手就向她的頭發抓來。
白桃桃立馬反應過來這隻手來者不善,立馬一個側身便順利躲過那隻大黑肥蹄子。
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将大黑肥豬蹄抓住,她僅僅隻是稍稍一用力,對方就嚎了起來。
“疼疼疼,疼死我了,你松手,松手。”
白桃桃看着鬼嚎的陳小花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幹嘛?你家裏死人了嗎?敲個門都不會敲,我這剛建的新房子差點就要被你砸倒了,怎麽你是賠得起啊。”
陳小花忍着疼痛不屑的回答:“這房子是用我家的銀錢建的,我就砸了怎麽着。”
白桃桃手一松,轉手又免費送了一個大比兜給陳小花。
随着啪的一聲響,陳小花的半邊臉就腫了起來。
“你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陳小花說着就撸起袖子準備跟白桃桃幹架,可這架還沒幹起來,人就飛出去數米遠了。
“你要是來幹架的,姑奶奶我可沒空陪你玩,我還得睡覺,要是你家死人了,過來報喪的,行我知道了。不過我家跟你們可沒關系,死人了也用不着過來報喪,趕緊滾吧。”
說完,白桃桃将房門一關,繼續躺回床上,一個哈欠上來,閉上眼睛差點就睡着了。
可結果屋外又響起陳小花的辱罵聲。
“小賤蹄子,還錢,你那肚子裏懷的壓根就不是我三哥的種,你還好意思分我三哥的撫恤金,趕緊的把錢還回來。”
“我娘還因爲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騙的我們家那麽慘,現在被氣的下不來床,你個爛貨,爛貨出來,給我還錢。”
屋裏的白桃桃聽着陳小花的話,還能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定是那陳劉氏一直記挂着當初她離開陳家時拿走的那三十五兩多銀子,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把銀錢拿回去。
如今過去這麽久,她又是建房,又是天天大魚大肉的,再不把銀錢要回來怕是都要沒有了,所以這不就着急起來了。
她能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白桃桃一點也不意外。
屋裏的白桃桃想了想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早些處理了,也省的鬧心。
房門打開,這會一些挨着白桃桃家比較近的鄉親正好聽到這邊的動靜來了不少人。
“這是咋回事啊?”走在最前面的羅大娘見到陳小花趴在地上,臉還腫了半邊便疑惑的問。
陳小花一見到看熱鬧的人終于來了,哭的更是梨花帶雨了起來。
“羅大娘,你們來的正好,你們來給我們評評理。這女人趁我三哥不在家,她不守婦道懷了别人的孩子,還要分走我三哥的撫恤金,我娘現在知道這件事之後被氣的都下不來床了,這女人怎麽可以這樣,拿着我三哥用命換來的銀子跟别的男人厮混。”
看着陳小花的樣子,像倒是像那麽一回事,但結合她這個人,完全沒法讓人有那憐香惜玉的心思。
陳小花以前在娘家,爹不疼娘不愛瘦的不成樣,後來被陳劉氏六兩銀子嫁出去給人沖喜之後,這才幾個月人就胖了好幾圈。
當然這還得是因爲她也是好運氣,嫁過去那家人之後,那李家大郎的病還真就日複一日的好了起來。
這讓李家人把她看得更重了,想吃什麽都給買就是,這才讓原本黑瘦黑瘦的陳小花短短數月就胖了好幾圈,但是原本黝黑的皮膚并沒有養白起來。
若是皮膚白嫩,用這一招就算胖點也沒啥,多少也會讓男人憐香惜玉。
可現下的她,再加上過來看熱鬧的都是大娘、大爺級别的鄉親,哪有那心思談什麽憐香惜玉,談心疼。
反倒是羅大娘一雙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陳小花肯定是替她娘來要錢來了。
“你們還真是不消停,自打你們家跟有毅一家三口斷親後,有毅媳婦當初拿走的那點銀子,你們到現在都還在惦記着,這都過了多久了,還不消停。不是你娘自己摔跤怪人家推的,就是你來血口噴人說有毅媳婦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有毅的。你天天在你婆家什麽都不用幹的嗎?跑回娘家來鬧事。”
羅大娘一開口,本就一直站白桃桃這邊的大娘們立馬開始你一言我一語起來。
“可不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嗎?有毅媳婦是嫁在我們村,你一個出嫁了的姑子還能有我們了解的多還是怎麽滴?”
“人有毅媳婦乖乖巧巧的一姑娘嫁進你們家,任勞任怨,記得當初她對你也是很不錯的,你不幫着你三嫂一些也就算了,還來鬧事。”
一說乖乖巧巧的,陳小花立馬冷哼道:“哼,她乖乖巧巧?她那都是裝的,你們看看我現在,我這臉,都是這女人打的,她的乖巧不過就是裝給你們看的。還有這女人自打斷親出來單過之後,天天往縣裏跑也就算了,三天兩頭的出去就不回來了,在外面也不知道跟哪個男人厮混去了。第二天上午才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