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看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你還要繼續鬧嗎?”
他是真的無奈了,兩邊都不讓他省心。
“好了,别在我們家門口鬧了。
你最不幹不淨的,打掉你一顆牙,算是警告。
下次,就不一定是哪裏了。
還有你,這兩天做了什麽,我都看到了。
雲霜跟你離婚了,婚嫁自由,是你先開始相親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現在她也有自己的新生活了。
你要是還有一點點良知,日後就不要過來打擾我們,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另外,你弄的這些的東西,自己拿走,别在這裏礙我的眼。”
喬易乞說着,直接把事情定性了。
“我不信,雲霜,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隻相信你的話,其餘的,我一概不信。”
這意思,就是說喬易乞估計騙他呢。
又是一副受氣包的模樣,看着就讓人反胃。
“許藍河,我想我們說的夠明白了。
從始至終,我就是排斥你的。
甚至,都不願意跟你多說一句話。
現在他說的就是事實,我也有了男人,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我不信~”
許藍河的聲音很大,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麽吼人的,許老太都吓了一跳。
“咱們倆十多年的感情啊,你說斷了就斷了,不可能。
還有三個孩子呢,你不可能這麽狠心的。”
“你還好意思說十多年的感情,但凡是你在意一點,咱們倆也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還有三個孩子,你對他們盡過一點責任嗎?
你的心裏,隻有你娘、你妹妹和許知薇。
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你改了嗎?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聽我一句勸,你就好好的跟你娘過吧,别再去禍害人任何人了。”
許藍河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柳雲霜讓她有些陌生。
“可是我早就後悔了,我也來找你很多次了,你就是不原諒我,是不是早就跟他勾搭在一起了?”
柳雲霜翻了一個白眼,感覺有些對牛彈琴的征兆。
“許藍河,你自己心髒,不要看什麽都是埋汰的。
你之前來找我,爲的是什麽,你心裏面清楚。
你答應給許藍春找手镯,可惜被我知道了,呵呵!”
她這一句話,成功的讓眼前的男人懵逼了。
“你咋可能知道的,我們都沒有說過。”
他這麽一說,變相承認了。
自己也意識到了不妥,連忙找補。
“雲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你聽我說。”
“說什麽說,趕緊混蛋,再有下一次,你們就别想好了。
首先,就是秦玉良。
另外,你們家裏還有一個在鋼鐵廠上班的是吧。
回去問問他,張主任認識不。”
許老太眸色一轉,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初二的時候,在這裏碰壁,許藍春回去是說過的。
要是這人真的認識那麽多厲害的,得罪透了,老三和藍春估計都得不了好。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老二,走,我們走,不跟這群人一般見識。”
柳雲霜也看出來了,她這是害怕了。
喬易乞認識人多,這個很正常。
特殊時期,可能都會有個手裏不方便的時候。
換點東西,或者錢票,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許藍河失魂落魄的,被許老太扶着走了兩步。
“等一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雲霜,既然你跟我不可能了,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吧。
娘,那些柴火是我砍的,我要帶走。”
“對,拿走,不能便宜了這對……”
難聽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喬易乞一個眼神過去,對方立馬閉嘴了。
于是,在他們兩人的注視下。
許藍河硬是把那一小垛柴火,一趟一趟的都扛回去了。
等到回到堂屋的時候,她還是挺鄙夷的。
“怎麽,後悔了?”
喬易乞看着她,一臉認真。
“不是,就是覺得這個人太虛僞了。
口口聲聲要跟我再續前緣,口口聲聲是爲了三個孩子。
你瞅瞅現在,柴火都搬回去了,太下頭了。”
确實下頭,能做到這份上,他也是個人才。
不過,令兩個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他把柴火都扛走了之後,居然又回來了,帶着鐵鍬。
從河邊的水溝裏面,把殘存的雪,都鋤回來了。
媽呀,柳雲霜都破防了。
兩輩子啊,她居然都沒有發現,許藍河居然是這麽一個人。
真真的锱铢必較啊!
“媽,咱們現在怎麽辦?”
“不礙事,随便他,也就是這點能顯着他了。
咱們不搭理,他自己家覺得沒意思,也就拉倒了。”
這兩天天氣好,大面上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
也就是水溝裏面,積壓的太多了,還能有點殘留。
喬易乞也刷新了價值觀,像是許藍河這樣的人,他也沒有見過。
“媽,你跟喬叔叔,是真的要結婚嗎?”
額,這孩子是聽到了。
應該怎麽跟他們說啊,剛才還沒有考慮這個事情。
“知禮,那你願不願意,我做你們的爸爸?”
“我願意,不過要看我媽怎麽說。”
相比而言,幾個孩子還是挺高興的。
喬易乞跟他們也算是有話說,而且不會覺得麻煩,很耐心。
壓力給到了柳雲霜這邊,大家都看着他。
“我跟你們喬叔叔,要在一起了,你們放心,以後什麽都不會改變的。
咱們還是好好的,在一起過日子。”
這算是承認了,喬易乞也心情舒暢的。
“是,都聽你們媽媽的。”
讓幾個孩子到屋裏面去,她還有些緊張。
“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跟他們說這個事情,好在他們還是沒有太介意。”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算是有些安慰吧!
“嗯,雲霜,有件事情,咱們還需要去辦一下。”
“什麽?”
見他這麽嚴肅,柳雲霜也趕緊追問。
“咱們明天,去領證吧!”
“領證?不用這麽麻煩吧。”
喬易乞認真的看着她,一闆一眼說道:“自然是不一樣的,做戲要做全套,以後也能堵住那邊的嘴。
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