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柳雲霜,你居然在家裏頭藏男人。
我說你怎麽迫不及待的要跟我二哥離婚呢,原來是早就有了相好的了。”
她也不生氣,就那麽淡定的看着跳腳的許藍春。
“哎呀,你不是忘了吧。
我跟許藍河離婚,好像是某些人不檢點,搞什麽兄妹禁忌遊戲,還要霸占我家的房子。
哎呀哎呀,當時你們該不會是想出來單過的吧!”
她突然捂嘴偷笑,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你胡說,那就是個誤會,都是你故意引導的。”
呵呵,那又怎麽樣啊!
“許藍河可是親口承認的,那麽多人都聽到的,你想抵賴,怕是不能如願了。”
她越是氣急敗壞,柳雲霜就越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屋裏的喬易乞看到了,也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這個人果然跟面上看着不一樣。
“那你說說,他是誰,爲什麽在你家,你們是什麽關系?”
“哎呦,你也知道是在我家啊,那還這麽嚣張?
我們是什麽關系,跟你有啥關系啊,慢走不送。”
回頭,她還看了看許知薇。
“你以後還是多跟有腦子的人一起玩吧,别把自己的智商也弄沒了。”
“我~”
「系統,她怎麽這麽說話?」
「人家也沒有說錯,你親媽确實有些沒腦子。」
「閉嘴吧你,那好歹是我親媽,以後不許這麽說她了。」
「唉,你自己想清楚,我可不想摻和你們這些事了。」
說完,真的沒有聲音了。
“我怎麽樣,還用不着你來管。
倒是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是幹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了吧。
柳雲霜,你才離開我二哥幾天啊,就這麽缺男人。
一會兒兒李國峰,一會兒這個人的,真惡心。”
她這麽說,柳雲霜還是不生氣。
“孤男寡女,是指兩個人,你不會用詞,就不要亂用。
人家老師見你這麽傻缺,會不會嫌棄啊?哈哈~”
“你……”
“你什麽你,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思想龌龊。
腦袋裏面全是黃色廢料吧,我不招惹你,你最好消消停停的。
不然的話,你擔心的事情,明天就會傳遍青陽鎮的大街小巷。”
“你敢……”
許藍春自然是害怕的,今天過來就是想要警告一番的。
“你看我敢不敢,我若是你就躲在家裏,安安靜靜的。
等着結婚,不然的話,可是沒有哪個大傻子,願意出兩百塊錢和三轉一響,娶這麽個掉價貨的。”
“你才是掉價貨呢,我好歹還有人要,你都沒人要呢~”
“嘁,我又不靠男人活,自然是跟你不一樣的,啧啧……”
許藍春還想說什麽,被許知薇拉住了。
“舅媽,你不用這麽說。
等我媽和秦叔叔結婚了,我們就會搬到鎮上去。
見不到我們,你應該高興了吧。”
那是自然,恨不得天天吹喇叭。
不過,她不能說出來。
“你想多了,就你們還影響不了我的情緒。”
許知薇心裏一堵,也是十分不高興。
「她果然讨厭我,我也讨厭她。」
隻是,系統沒有接話。
好吧,反正早就撕破臉了,也沒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許知薇,你也不用這樣。
咱們之間的事情,我說過很多次了。
哪怕跟老許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麽。
可是上次,你居然打知意,她才兩歲,知道什麽?
那種環境下,你下了死手,要不是大隊長他們來了,會發生什麽,你不是不知道。”
柳雲霜一直沒有說過她的事情,讓許知薇還有一絲僥幸心理。
現在,她大喇喇的說出來,讓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磕磕巴巴。
“那還不是因爲你砍傷了我二舅,她們幾個還想跳窗戶逃跑。”
“你也知道是我砍傷的,要是你真的不服氣,大可以過來打我。
動她們算什麽,你十歲了,欺負一個兩歲的,就那樣知晴也沒有對你下死手。
可你呢,知道知禮屁股上有傷,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啊。
這件事情,我沒有追究,你就以爲過去了?
我告訴你,收起那副假惺惺的嘴臉吧。
别以爲全世界都對不起你,你不是地軸,大家沒有必要時時刻刻圍着你轉。
再說了,是你先對不起我們的,我沒給你兩個大嘴巴,你就偷着樂吧。”
“你……”
許知薇沒想到她會這麽說,頓時眼淚就流下來了,委屈的不行。
許藍春看到了,連忙過去給她擦。
“柳雲霜,你有病啊,知薇是個孩子,你吓唬她幹啥?”
“哼,孩子?
你們不幹人事兒,别人還不能說了?
今天我也把話放在這,你倆兒啥目的,我門清。
這一趟上門,真的沒必要。
知道你們不怕被攆出去,畢竟很快就是别的生産隊的人了。
可是,我家依然是不要再過來了。
至于你的好姻緣,我也不屑去破壞。
不過,如果再讓我聽見你滿嘴噴糞的話,我也不介意給你的婚姻加點惡心,趕緊滾吧!”
柳雲霜說着,就拿起來了旁邊的笤帚。
“哼,算你識相,知薇,咱們走。”
看吧,明明是自己害怕了,還要擺出來這一副架勢,真是無語。
“媽,就這麽讓她們走了,大隊長不是說了嗎,要是再過來,就讓他們離開咱們生産隊的。”
“沒事,快回去吧。”
今天家裏面還有外人,她也沒有說什麽太難聽的。
而且,許藍春要是名聲繼續臭下去,還怎麽嫁人呢?
不嫁人,可是不行的。
看似她是在退步,實際上,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喬爺。”
從幾人的對話裏面,他也能大概的猜出來一些人物關系了。
“沒事,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我叫喬易乞,以後不用喊我喬爺了,怪生分的。”
“嗷~”
柳雲霜打着哈哈,并沒有多說什麽。
白天她應該出去的,那兩墩柳條還沒有扛回來呢。
可是真的出去了,她也不放心。
這個喬易乞,到底是什麽人,也沒有辦法說。
昨天腦子一熱乎,就把人救了,後來想想,才覺得自己草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