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從來不騙窮人,本人開金行,AU750卡地亞手镯,成本兩千,賣十幾萬,都是品牌溢價智商稅。】
沐恩把那隻包拎回去,又指着架子上另一隻包包開口:
“這隻挺不錯。”
“……”
“是我不配。”
楊靜怡呐呐的開口。
江瑜煙看着架子上的包包,她有些印象,是她那幾隻百萬包包其中一隻,說是百萬包包,其實并非花百萬就能買到,其中的配貨就一倍不止,還不是誰都能排到。
她之所以能拿到,還是托江母的關系。
“你喜歡這個?”
沐恩見楊靜怡失落的樣子,又看向那隻醜陋的包包。
“還行,櫥櫃欠一隻……”
楊靜怡早年并不重物欲,這兩年随心所欲不少,見到喜歡的東西各種買買買,在奢侈品這一行,涉水未深。
“這個啊,我記得巴馬叔叔有?”
沐恩扭頭詢問沐瑾。
被點名的沐瑾一臉懵逼,反應過來,遲疑的點頭:
“有吧,他喜歡這些破爛玩意兒。”
江瑜煙:“……”
楊靜怡:“……”
店員:“……”
一旁含笑雲淡風輕的秦雪:“……”
【破爛玩意兒?】
【你說它們是破爛玩意兒?給我,二手分分鍾變現十幾萬。】
【好想認識這個巴馬叔叔,不是因爲錢,主要是喜歡年紀大的。】
【楊靜怡: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今天大開眼界了。】
【秦雪:什麽,還有比我男朋友還有錢的人?】
【店員:能把他介紹給我們嗎,我們需要,謝謝。】
“嗯。”
沐恩認同的點頭,扭頭看向神情懵逼的楊靜怡:
“我讓巴馬叔叔送你。”
“這這……不好吧?”
“怎麽會不好,下次去我帶上你。”
沐恩不以爲然的揮手。
楊靜怡:“……”
衆人:“……”
這件事沐恩一錘定音了,導演知道原委後,又給改了一道行程。
當然,這些都後話。
此時一行人各種挑,能買的買,不能買的就和她們借,倘若不是知道她們在錄節目,經理都想自掏腰包買下來。
一行人在商場買完衣服,在經理的安排下,又在商場的餐廳用了午餐。
劇組難得大聚會,紛紛舉杯相賀。
經理也在其中,各種吆喝,中途周圍的餐桌,不少人端着酒杯過來敬酒,毫無意外,目标都是席禮。
席禮在顧重之他們面前,甚至在鏡頭前,都是随意的姿态,十足的綠葉形象。
面對這些人卻有些心浮氣躁,眼看一波接着一波,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臉上的笑容逐漸冷了下去。
本就極傲的氣場,散發着拒人千裏之外的桀骜氣息。
經理瞧着不對勁,忙上前幫他擋酒。
席禮不看他們,坐在位置上,埋頭各種吃吃吃。
江瑜煙和顧重之權當沒看見。
沐瑾強忍着笑意,一邊陰陽怪氣:
“席二少,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麽能把人晾一旁。”
“……”
楊靜怡一群人是一點不敢出聲,在季林州各種震撼的目光中,他們也算有點了解了這些人的身份,雖是商場管理層,但可能每個人手裏都握着幾家公司,可謂是卧虎藏龍,實力不容小觑。
季林州借着敬酒的功夫,試探過席禮的身份。
他揣測是商場少東家。
但經理他們都搖頭,不承認這個身份,至于具體身份,他們也沒說。
季林州若有所思的坐回位置上。
相比他的震撼不理解,陸骁庭在開始的震驚後,之後的神情一直很鎮定。
連秦雪都注意到了,忍不住朝他頻頻看了過來,若有所思。
一群人飯飽喝足,回去休息一個多鍾,又各種倒騰化妝,準備出席晚宴。
現在錄節目,能花的錢不多,江瑜煙手裏頭也沒什麽能送得出手的禮物,索性和花店定了一個高級花束。
她是在等待化妝師化妝時,接到江玦炫的電話。
知道江母邀請節目組的同事出席晚宴,他安排了車子過來接,讓她給地址。
兩個小時候後,已是傍晚,江玦炫安排的車子才到樓下。
趨炎附勢是人性常态,因爲江母的邀請,更是因爲席禮不知名的身份地位,衆人對待江瑜煙的态度都有了輕微的變化。
一行人到樓下,看到整排劃一的豪車,各種恭維羨慕聲。
直播間的網友同樣如此。
之前滿屏類似于這樣的話:
【有錢有顔有能力,家庭是海都市數一數二的巨豪,要什麽拌嘴小律師。】
現在滿屏類似于這樣的話:
【江瑜煙是江家大小姐,就算一輩子不工作也不愁吃穿,爲什麽要嫁進規矩繁瑣的豪門,不能抛頭露面,一輩子困在牢籠中?她想搞事業,進入娛樂圈,生活多姿多彩,想要談戀愛就找大帥哥,膩了就分手,不受任何困擾,這才是最高理想生活啊。】
江瑜煙承得住诋毀,倒也能接住恭維,客氣的請他們上車。
江家和陸家住得很近,都在海都市半山腰的别墅區裏。
一排豪車在别墅門口停下時,那兒已經等了一排的人,車子停穩後,主動上前幫忙打開車門,請她們下車。
江瑜煙牽着沐恩從車上下來,走到門口時,已經歸位的一排黑衣人,朝她恭敬俯首,聲音震耳欲聾:
“歡迎大小姐回家。”
衆人:“……”
【他們不笑,是因爲生性不愛笑?】
江瑜煙:“……”
【倒也不必如此。】
社死。
記憶中,‘江瑜煙’回家,也沒這待遇啊。
難道是太久沒回家,特地安排的歡迎儀式?
直播間同樣飄着一層尴尬。
【藝術來自生活,影視劇還是含蓄了。】
【我覺得他們應該單膝跪下,更符合現在的短劇,滑稽/滑稽/】
【哈哈哈,江瑜煙都吓了一跳,這群人是鬧那樣?】
【佩服楊靜怡和蘇晨他們是怎麽忍住不笑的?】
“哎呦,瑜煙你家的保镖怎麽這麽懂事,平時回家也這麽狗腿貼心嗎?”
季林州不敢得罪席禮,但他習慣了譏諷江瑜煙,這種習慣十多年,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改。
那群保镖目不斜視,仿若這些侮辱的話語與他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