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務小姐姐看着沐恩中指上的戒指,都忍不住捂住了嘴。
其他人更是議論紛紛。
“确實挺好,不過我怎麽瞧着是一對?瑜煙特意買的嗎?”
秦雪笃定江瑜煙在幫襯顧重之他們,沐恩手裏的錢,手上戴的戒指都是江瑜煙掏的腰包。
真是蠢貨,放着陸骁庭這樣的富豪家庭不要,非要找一個吸血鬼鳳凰男。
“你也覺得是一對?”
沐恩眼眸更是一亮,有些開心的看向江瑜煙。
開播的時間到,導演給了她們提示。
秦雪卻固執的站在原地,勢要江瑜煙她們原形畢露。
鏡頭開始,直播間就湧進一群忠粉,見到這個情況,都是一臉問号,不明所以。
“嗯,都是心型鑽戒,不過瑜煙送你的這枚更好看。”
秦雪故意把話題拉回到沐恩手上戴的戒指上。
全程看熱鬧的PD,在導演的示意下,也把大鏡頭給了沐恩那枚戒指。
【什麽,這是江大美人送的鑽戒?】
【目測有九克拉,這種純淨度,就算不是某品牌,也要幾百萬啊,不過瞧着純淨度,價值應該在千萬到兩千萬之間,這也太豪了吧。】
【江大美人還缺妹妹嗎,我可以。】
【呵呵,帶着幾十萬,換一枚上千萬的戒指,顧重之這夥人真是好算計。】
【嗨,昨天看到她買單倒出那些錢,就覺得太過刻意了,果然,成功讨好江瑜煙,拿到一枚價值千萬的戒指。】
沐恩美滋滋的眼神:
“我和老公姐不分你我。”
這句話落在其他人耳朵裏又是另一種意思。
秦雪臉上的笑容意味不明,看破不說破的眼神。
【算盤珠子都崩臉上了。】
【惡,她怎麽這麽敢想。】
【瞧着畏畏縮縮,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江大美人你快給我醒醒啊,别在垃圾堆裏交朋友。】
“其實這兩枚戒指都是恩恩的。”
江瑜煙知道秦雪什麽心思,無非是想告訴衆人,以及直播間的網友,沐恩她們在算計她的錢财,從而引起輿論,讓沐恩他們成爲過街老鼠,她也落得戀愛腦,識人不清,愚蠢不堪的名聲。
“真嘟假嘟?”
不等秦雪出聲,季林州率先露出誇張的表情,臉上挂着大大的嘲諷。
“真的。”
不管他信不信,江瑜煙看向沐恩:
“她這枚戒指是我給她戴上的,我這枚戒指是她幫忙戴上的,其實都是她的。”
“老公……姐,不是說好的不分你我嗎?”
沐恩林黛玉憂郁的眼神望着她。
“恩恩妹妹瞧着也不是自來熟的性子,你們才認識兩天,就熟得不分你我,可見你們确實投緣,不過這戒指可不便宜,還是分清楚一些好。”
秦雪臉上挂着溫溫柔柔的笑容,說出的話卻帶着尖銳的刺。
季林州在一旁呵呵冷笑,一臉看笑話的眼神。
節目組其他人看似各自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其實都認定一件事,顧重之和他的朋友,都在攀附江瑜煙。
江瑜煙越是維護沐恩,越顯得心虛。
“是啊,我和老公……姐,好像冥冥中注定。”
沐恩桃花星星眼看着江瑜煙。
衆人:“……”
她是半點不回應後半句。
其他人都被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哇靠哇靠,我說她畏畏縮縮,沒想到什麽話都說得出,真是不要臉。】
【這女的好惡心啊,性别互換,我能把她罵上熱搜。】
【你現在也沒少罵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越是不顯山露水,越深不可測。】
【呵呵,什麽不顯山露水,做賊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顧重之在席禮的房間看書,差不多的時間,兩人從房間出來。
沐瑾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
昨晚因爲沐恩‘交朋友’事件,他們淩晨幾點才睡覺,早上一大早醒來不覺得累,午睡卻有些起不來。
三個人到現場時,覺得氣氛怪異,又聽到有人讨論什麽鑽戒,沐瑾和席禮這才注意到江瑜煙和沐恩手上戴的鑽戒。
兩人皆下意識看向顧重之。
見他神色無異,估計早就看見了。
席禮還算淡定,沐瑾卻有些急了。
“姐,你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嗎,怎麽戴上了?”
他到現在還希望沐恩說的‘結爲夫妻’是開玩笑。
沐恩看了他一眼,一副你還小,你不懂的眼神:
“有些東西你不喜歡,不是因爲你不喜歡它的存在,而是因爲它的存在并沒有那麽重要,無足挂齒,可當有一天,你遇到一個人,而這枚戒指,能賦予你們之間的感情的力量和光環時,它的存在便有了意義,所以我才會時刻佩戴,銘記于心。”
沐瑾:“……”
他不懂,但他大爲震撼。
衆人更是一副‘你是認真的嗎’的表情。
彈幕又是一陣罵戰。
【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油!惡!退退退!】
【爲了錢,什麽都能演,什麽都敢說。】
【從節目開始,我就很喜歡江瑜煙和顧重之這對虐戀cp,今天正式脫粉,我要爲心中的正義而戰,我要爲道德而戰,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虐戀粉的一員,我屬于沐恩和江瑜煙的百合三水粉,我爲三水粉瘋,我爲三水狂,我爲三水粉框框撞大牆。】
【什麽都磕隻會害了你。】
【等等……江沐三水,所以百合是哪個哪個??那個那個!!】
【啊,不會吧,不會吧。】
【江瑜煙是顧重之的前女友,兩人一起上戀綜炒cp,顧重之邀請朋友沐瑾上節目,沐瑾邀請自己的姐姐沐恩上節目,最後沐恩和江瑜煙在一起了?】
【顧綠師VS沐瑾:我拿你當兄弟,你和我玩腦筋,讓你姐姐撬我牆角?】
【天呐,這瓜有點大,一時難以消化。】
【顧綠師這就出局了?】
【還是現在的年輕人玩得花,猜到開頭,卻沒猜到結尾。】
【比你更猜不到的是顧律師,滑稽/滑稽/】
有粉絲猜出兩人的關系後,彈幕逐漸不正經。
席禮也頻頻掃向顧重之空空如也的頭頂。
仿若那兒有一頂鮮豔的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