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氣得渾身炸毛,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冷笑:
“巧了不是,我也是霸王屬性,人稱霸王花。”
“小吉吉,把你姐姐請過來,我愛的就是這種大款。”
席禮:“……”
沐瑾:“……”
顧重之:“……”
原來如此。
等等,什麽大款!!!
沐瑾急得跺腳,他姐雖然是霸王龍屬性,卻不是她想的大款啊。
勸架的楊靜怡聽得雲裏霧裏,卻捉到了一個重點:
“你想讓小吉吉邀請客人?”
邀請客戶和他們邀請好友助力的規則一樣,隻能選定一人作爲邀請人。
江瑜煙倘若把邀請人讓給沐瑾,其他人則不能參與邀請客戶的事,隻能協助完成任務。
關鍵沐瑾還是少年啊,他的能耐能有多大,又有什麽人脈?
何況,沐瑾家庭貧困,還是一個挖礦少年啊。
那樣窮苦的家庭,就算姐姐再出色,也做不到跨越階層啊。
如何能和江瑜煙的身份相比?
在楊靜怡看來,江瑜煙這個組合,江瑜煙最适合做這個邀請人,畢竟畫展這種高端藝術,不是普通人能消費得起,就算顧重之,席禮,沐瑾的朋友肯捧場,也不會花大價錢去買一副畫作。
和楊靜怡的想法一樣,網友們都覺得讓沐瑾作爲邀請人,江瑜煙這一組恐怕很難有收益。
【江瑜煙是不是顧忌什麽,上次邀請好友助力環節,讓給顧綠師也就算,這次畫展最重要的是高端人脈,她竟然讓給沐瑾?這是鬧那樣啊。】
【這麽說我也感覺到了,她是壓根沒有想爆的野心?還是想劍走偏鋒?】
【想多了,隻有我覺得,她是單純得沒腦子嗎?】
【江大美人知道你這麽維護她,肯定會很感動吧。】
“嗯嗯,這事讓小吉吉來,正所謂姐妹齊心,其利斷金。”
江瑜煙也不管他們同不同意,胡扯一通後,讓工作人員過來,定下沐瑾作爲邀請人,讓他們協助沐瑾聯系他姐姐。
“瑜煙姐……要不算了,我姐不是大款……你别瞎想。”
沐瑾原本還有些生氣,見到江瑜煙這個陣勢,又有些害怕。
沐恩這人吧……嘶……确實有點猛。
要是再讓江瑜煙帶歪了,可如何是好啊。
聽着他絮絮叨叨的席禮冷笑出聲。
呵,沐恩那個女人何止有點猛,簡直是洪水猛獸好嗎。
“實不相瞞,我素有霸王花的稱号,你姐姐是霸王龍,那不是大款是什麽?”
江瑜煙滿不在乎的開口,推着他趕緊去聯系沐恩。
席禮和沐瑾沒想到江瑜煙犟起來是這副得性,紛紛求助的看向顧重之。
不管是不想見到沐恩的席禮,還是擔驚受怕那句‘大款’的沐瑾,現在都不想讓沐恩過來。
顧重之同樣眉頭緊蹙,一臉嚴肅,垂眸冷靜分析,放棄分析,淡漠的開口:
“聽她的吧。”
以爲他能憋什麽屁的席禮和沐瑾:“……”
【顧綠師你變了,還記得開場問答,你不是這樣的。】
【顧綠師現在長腦子了,不幸的是長得是戀愛腦。】
【話說顧綠師真的動心了嗎?大膽說出來,讓我磕個大杯十分糖。】
【江大美人明顯沒有動心啊,顧綠師表白,磕大悲十分糖還容易點吧。顧綠師揣着十分糖,江大美人給他大悲。】
【嘿嘿,我愛虐戀永不變心。】
秦雪協助陸骁庭做出了邀請名單,一通忙碌下來,已經是兩個鍾後,見沐瑾和席禮有些消極,心思一動。
這是邀請客戶不順利?
卻不想,聽到更令人震驚的消息。
江瑜煙竟然把邀請人的身份給了沐瑾。
那個挖礦少年。
一旁的周子軒和季林州相互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桀笑。
周子軒慢悠悠的開口:
“他們是擔心丢臉,幹脆把邀請人的身份給了沐瑾,就算在畫展上丢臉,也能甩鍋咯。”
陸骁庭是陸家繼承人,江家的繼承人卻是江玦炫,而非江瑜煙。
即便江瑜煙能邀請身份貴重的人前來,又以什麽身份接待他們?
換句話說,那些有頭有臉的人會賣江家的面子,賣江玦炫的面子,卻未必會賣江瑜煙這個年輕女娃的面子。
陸骁庭可不一樣,他是陸家名副其實的繼承者,但凡他有心想讓人捧場畫展,海都市那些人都會賣他一個人情,達成某種共識。
秦雪不懂這些,聽了他們的解釋,恍然大悟。
原來江瑜煙這個江家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嘛。
江瑜煙從他們身旁經過,看到忽然擋在身前的季林州,一臉困惑:
“你在表演惡狗擋道?”
季林州呼吸一岔,半響才壓下火氣開口:
“你怎麽不讓你哥過來畫展?”
江瑜煙有一瞬的反應遲緩,腦海裏下意識浮現江玦炫的畫面。
江玦炫和江瑜煙,一個是江家命定繼承人,一個是江家父母盼星星盼月亮生下的掌上明珠,兄妹的成長軌迹,有着天壤之别。
性格同樣如此。
但書中,這個兄長,在‘江瑜煙’壞事做盡,還在竭盡所能的給她鋪路,想送她出國,換一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是‘江瑜煙’不聽勸,非要吊死在陸骁庭這棵樹上,才讓家人徹底死心。
即便如此,江瑜煙心裏很清楚,但凡‘她’哪天想回頭,江家的大門一定随時敞開迎她回家。
這樣的親情令人動容。
隻是現在的江瑜煙,已經不是胎生‘江瑜煙’。
做不到心安理得依賴他們。
否則,她有這麽牛叉的大哥,還能任由他們欺負?
“我哥啊,挺忙嘞,這點小事就不麻煩他了。”
江瑜煙知道自己這次輸慘了,不過輸人不輸陣嘛,丢自己的臉,絕不能丢親哥的臉。
“你是擔心……他不來吧。”
季林州笑得惡劣,稍作停頓,才意有所指的開口:
“你哥要是知道你和這群上不了台面的人混在一起,指不定會打斷你的腿。”
周子軒跟着呵呵笑出聲:
“玦炫哥怎麽可能瞧得上這些人,打斷她的腿肯定不舍得,不過那些人的腿可不一定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