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叔隻是過目了一遍,便逐字逐句念出。
“荷本和智張霸是同桌,她和鄰居哥哥從小一起長大,學弟的媽媽和荷本的媽媽是閨蜜,兩個人讀書共騎一輛單車上學,至于冷酷霸總……确實是偶遇。”
“……”
其他人迷糊,這跟沒說有什麽區别?
網友同樣不解,不知道江瑜煙這麽做的意義何在。
“青梅竹馬不是被人販子拐了嗎,怎麽一起長大?”
還憑借屎殼郎相認。
江瑜煙挑眉看向劉秘書。
“呵呵,這不是爲了戲劇性嗎。”
劉秘書抹着冷汗開口。
江瑜煙點頭,又開口:
“救贖學弟,就是兩人踩一輛單車,你載我,我載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不是什麽學弟堂食暈倒,荷本把早餐你一半我一半?”
劉秘書:“呵呵呵……一切都是爲了劇情服務。”
江瑜煙表示明白的點頭:
“冷酷霸總以前家裏多大的企業?”
話是這麽問,不過能被智張霸搞破産,那……得多大啊?
“嗨……”
提起這事,劉秘書擺了擺手,道:
“他就是一小廠長的兒子,前兩年工廠倒閉,他這個廠二代就去搬磚了,知道荷本嫁給我們少爺,還想用美男計讓荷本養着他,這事給我們少爺知道了,去工地羞辱了他一頓,騙他說他爸那工廠之所以會倒閉,是我們少爺幹的,沒想到那小子還真信了,現在見到我們少爺,都幫忙點煙呢。”
江瑜煙:“……”
顧重之:“……”
席禮:“……”
沐瑾:“……”
沉默是靠北的康橋。
直播間的網友,也沒想到江瑜煙三言兩語讓事情水落石出。
【大boss竟然是劉秘書,原來是他在背後操控着一切。】
【所以事情确實有這麽個事情,隻是和咱們聽到的那個事情,可能不是同一個事情。】
【好家夥,當初的文壇新秀,失蹤二十年,沒想到竟隐姓埋名到了此地。】
【劉秘書,當初你退出文壇,我也是不同意的。】
【江大美人别看她平時瘋瘋癫癫,事實上她還長了腦子。】
【怎麽總覺得在這方面,她還挺專業?】
【專業不止一點,上次調解百合俱樂部就發現了。】
【從她的眼睛,我讀懂了很多心事,肯定遇到過很多傻逼,才有今天的淡然】
“……”
荷本聽到真相,眼淚掉了下來:
“他已經很可憐了,你爲什麽還要這麽做?”
智張霸手握着椅子,臉色鐵青陰鸷:
“我沒有把他往死裏整,已經很仁慈了。”
“你還想把他弄死?”
荷本不可理喻的看着眼前霸道的男人。
“女人,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你可别忘了,上個月你幫他叫的外賣是夫妻共同财産,我要是追究起來……呵呵。”
智張霸冷酷絕情的冷笑出聲。
“可是他已經餓了四個小時,如果再不進食,可能會有低血糖的危險……霸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麽變得這麽冷酷絕情?”
荷本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我冷酷絕情?”
智張霸徹底被激怒,從椅子騰的起身,一步步朝荷本走了過去,然後掐住了她的雙下巴。
“我從未愛過你,現在她回來了,你也該騰位置了。”
“啊……呃呃……”
荷本哭得幾乎斷氣。
“……”
這還沒完沒了了?
席禮沐瑾幾個人面面相觑。
江瑜煙更是直接擡手扶住了胸口,如同宮鬥心力交瘁的烏拉那拉氏皇後,扭頭看向身旁的諸葛旁白叔:
“叔,您來說吧。”
旁白叔慎重的點頭,翻開【帝國繼承者智張霸】,良久才氣沉丹田出聲:
“這個她,就是智障霸的青梅竹馬,從小仰慕的女神,傾國傾城女士。”
“……”
幾乎在旁白叔聲音落下的瞬間,客廳大門被推開,幾個黑衣人率先踏入,緊随其後是一個長相……五官齊全,臉部含肉量200%的女人,踩着高跟鞋進來。
這仗勢還真像那麽回事。
“這是那位傾國傾城女士?”
沐瑾看向劉秘書。
劉秘書嘿嘿一笑:
“陳小姐姓陳,和傾國傾城幾百年前就是一家。”
沐瑾:“……”
江瑜煙等人:“……”
想過她去過長城,都沒想到是因爲姓陳。
經過旁白叔手裏的【帝國繼承者智張霸】,和劉秘書的解釋。
江瑜煙等人也弄清了陳女士的身份。
智張霸和陳女士的父母曾是工友,智張霸和陳女士都是留守兒童,兩個留守兒童,一起長大,直到陳女士的父母發了一筆橫财,把她帶去城裏讀書,陳女士和智張霸也失去了聯系,若幹年後,智張霸和荷本結婚多年,陳女士殺了一個回馬槍。
一個是高中戀人,結婚多年索然無味的妻子,一個是年幼很好的玩伴,門當戶對,餘情未了,智張霸情感的天平,逐漸傾斜,想和荷本離婚,和陳女士在一起。
“……”
網友們這才捋清了事情脈絡。
荷本雖然長得醜,不過因爲性子原因,招惹了不少爛桃花,這些男人看似深情,其實是見看她人傻,不用負責,而智張霸雖然家裏有幾個鋼镚,卻太過人如其名,這些人都知道他什麽性子,這種事别人可能會生氣,他是真的愛玩,恨不得生活每天如同吹唢呐轟轟烈烈。
至于智張霸和陳女士的關系,不排除兩家父母也有這樣的想法,兩家都是暴發戶,兩家的子女又重燃愛火,若是能聯姻确實是美事一樁。
至于荷本……是智張霸家裏還未發迹娶過門的兒媳,如今家裏有錢了,這種上不了台面的兒媳,自然遭人嫌棄。
雖然陳女士和荷本在長相上不分伯仲,荷本和智張霸的智商都是半斤半兩,可如果陳女士和智張霸結婚,就算智張霸當一輩子智障,也能衣食無憂。
這是荷本即将出局的根本原因。
網友們分析的頭頭是道,幾乎可以預見結果了。
現場的氣氛詭異中透着沉重,沉重中透着詭異。
智張霸:“我是一個專一的人。”
江瑜煙:“你對女人确實挺專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