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青山精神病院。”
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
一道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身影,出現在電子大屏幕上。
在他背後,似乎是一間病房。
刹那間,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了屏幕。
男子的聲音又繼續響起。
“這裏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青山精神病院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她……她還在!”
忽然,男子的聲音激動了起來,整個人變得癫狂了起來。
就在這時,男子背後的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啊啊啊啊!”
尖叫聲響起,蘇詩蕊整個人退後了兩步,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因爲,一位身穿紅色精神病服的長發身影忽然闖了進來,撲倒了男子。
整個人發瘋似的在他身上撕咬着。
那身原本被血染成紅色的病服顔色變得更加的鮮豔起來。
“不怕不怕,詩蕊,我在這裏……”李藝凡似乎也被吓到了,但還是強撐着安慰着蘇詩蕊。
路北隻感覺到身邊的身影抓緊了自己的胳膊,路北轉頭看向南傾煙。
那雙眼睛好奇又害怕的看着電子屏幕。
簡直是又菜又愛玩。
雖然有氣氛渲染着,但是路北是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髒東西的。
爲何不怕?
因爲不信!
畫面中,隻見那道血紅色的身影忽然停止了下來,身下的男子也靜止了。
就當幾人集中精力看着的時候,血紅色的身影一下子起身,整張人臉突然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啊!”
蘇詩蕊感覺到整顆心都在瘋狂的跳動着。
一張恐怖的臉忽然放大到伱的眼睛裏,你說害怕不害怕?
“叫個集貿啊。”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隻見路北出聲,嫌棄的看着蘇詩蕊。
“有啥好怕的,不就是一張臉嗎?”
看個小劇情,都能接二連三的尖叫,還不知道接下來要被吓成什麽樣子。
被路北這樣一‘吼’,蘇詩蕊頓時呆了一下,心裏很是委屈。
我害怕叫一下還不行啊?
不過不用她出手,已經有沸羊羊搶先幫她出頭了。
“你這人怎麽這樣說話?”
“人家叫管你什麽事?”
李藝凡有些憤怒的上前了兩步,跟路北争鋒相對。
“影響我的遊戲體驗了,想要叫自己去開個酒店慢慢叫。”路北不耐煩的說道。
南傾煙在一旁沒有說話。
因爲她看得出來路北好像很讨厭那個女生。
“你!”
李藝凡正想說些什麽,蘇詩蕊先一步搶先開口,“誰說我怕了,你等着瞧。”
那張小臉上滿是倔強和不服氣。
這也把李藝凡剛想爲她出氣的話語堵在了嘴巴邊。
隻能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了路北一眼。
就在這時,電子屏幕上的畫面黯淡了下來。
而對講機裏也傳出來了工作人員的提示音,“這裏的電路因爲某種原因,已經損壞。”
“你們需要在這條通道裏找到對應的零件插入到對應的區域,才能爲你們打開一道亮光。”
“……”
“好的,收到。”李藝凡回複道。
“我們先找吧。”
然後對着蘇詩蕊說道。
而路北在聽到提示音的時候,已經開始摸索了起來。
通道裏伸手不見五指,隻有用眼睛看到模糊昏暗的景象。
所以,要想找到對應的零件,隻能靠用手來摸索。
蘇詩蕊的好勝心徹底被路北激了起來,她即使害怕,但也壯起膽子在四周小心翼翼的尋找。
“放心,别怕,都是人扮演的,沒什麽好怕的,遊戲而已。”
這邊,南傾煙一直跟着路北,路北見狀安慰她。
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
“嗯。”南傾煙點了點頭。
深吸了一口氣,也開始放開膽子尋找起來。
順着牆壁,冰冷的觸感傳來。
幾人繼續往前面走,看見了兩個小房間,旁邊還有櫃子。
李藝凡見狀壯起膽子走了過去。
“不會有鬼忽然吓我們吧?”
一道聲音這樣響起,是蘇詩蕊說的話。
聽到這句話,李藝凡正想過去看看的身影忽然止住了。
沒準兒,好像真是這樣。
雖然知道是假的,但在這種黑暗氛圍下,心裏還是發怵的。
“閃開,不走的話讓條道出來。”路北在後邊說道。
聽到這句話,李藝凡頓時生氣了。
瞧不起誰呢?
“讓就讓!”
“……”
随後,把身體閃開了。
其餘三人:“……”
雖然看不見蘇詩蕊的表情,但李藝凡覺得對方心裏肯定是在鄙視他的。
呵呵,膚淺,太膚淺了。
他等到路北走到前面去的時候,才湊過頭小聲的跟蘇詩蕊說道:“我不是害怕,我隻是想讓他先吃吃苦頭,爲你出口氣。”
蘇詩蕊暗自撇了撇嘴。
自己害怕就害怕,還要找借口。
虛僞的男人。
路北先是走進那個像是櫃子一樣的東西,伸手摸了摸。
鐵。
上面并沒有什麽東西,又順着往下摸。
櫃子打不開,有鎖。
看來不是在這裏面。
忽然,路北感覺背後有涼風吹過來,而且是不同的方向。
他轉頭眯着眼睛細細打量。
隻見兩個小房間在窗口處有一處狹小的空隙,涼風就是從那裏傳來的。
能夠将手伸進去。
難道是在這裏面?
路北走過前,透過窗戶往裏面看,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到。
就當路北想要嘗試着将手伸進去的時候。
另一邊,傳來了南傾煙的聲音。
“快看,這裏有門。”
南傾煙那邊,有着一道門,門是完全被封鎖的。
路北走了過去推了推。
推不開。
“看來是要把東西找到,然後放入指定的區域,才能打開下一道門。”路北這樣說道。
“切,我們都知道。”
“東西呢,不是還沒找到嗎?”
李藝凡不屑的說道。
“閉嘴。”
“把你臭嘴說話的功夫用在找東西上,早就找到了。”
路北沒慣着他,直接回怼道。
這次李藝凡沒有說什麽了。
隻不過,已經開始在四周尋找了起來。
他發誓,要比路北先找到,然後狠狠的打他的臉!
于是,他看向了兩個房間的窗台。
窗台上,并沒有東西。
隻有一道縫隙可以容納把手伸進去。
應該就是這裏面了。
李藝凡想道。
但是,往往未知的,才是最危險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