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他不是我唯一的麻煩。”
“這個傻老粗又打又叫,都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個馬蜂窩。”
“現在屋子裏全是鐵鈎幫的人,而這回他們學乖了,留了幾個人一直守在大門那邊。”
“我要趕緊跑路.”
“但是,得先把我的東西拿到手。”
觀衆:人爲财死鳥爲食亡,無論怎麽說,先把錢恰到再說!
:可以,我很欣賞崔斯特。
:哈格雷福斯可真是太鐵憨憨了吧?
:.
“我領着格雷福斯在倉庫裏繞了一大圈,比他快一步回到剛開始的位置。”
“幾個喽啰擋在我和那把匕首之間,還有人在圍過來。”
“不能再拖了。”
“手裏的紙牌發出紅光,我瞄着大門中心奮力甩出去。”
“正中目标!!!”
“紙牌崩開了門上的鉸鏈,把附近的守衛也炸得七零八落。”
“我大步跑起來,跑的很快。”
“畢竟.這種事我以前就做過.”
“一個家夥恢複得比想象中快,他爬起來,舉着短柄斧就往我臉上揮過來。”
“我一矮身讓過去,踢了他的膝蓋窩一腳,同時往他同夥們的臉上又扔出去一把牌。”
“路障清除,我抄起那把匕首,勾在皮帶上。”
“好事多磨,看來我的報酬是能落袋了。”
“敞開的倉庫門在召喚我,但鐵鈎幫的人還在不停地沖進來,把這裏圍得水洩不通。”
“這裏已經亂得跟瘋人院一樣,我瞅個空子,往一個沒人的角落低頭跑過去。”
:卧槽?主播帶觀衆們,偷東西後逃跑?真貼心啊!
:别人說我們是家人,是想坑我們錢,李默是真的拿我們當家人啊!
:有種GTA的既視感。
:速更,爺愛看。
:.
“紙牌在我手心開始翩然舞動,消失的戲法就要來了。”
“格雷福斯卻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像一頭有狂犬病的熊。”
““命運”在他的手裏跳動,把一個鐵鈎喽啰打成了碎塊。”
“他的眼光被我手裏發光的紙牌吸引了。”
“他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于是舉起還在冒煙的槍口指着我。”
“我垂下雙手——戲法變不成了。”
: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全都讓他猜到了。
:哈哈哈哈,真的是.
:不知道爲什麽,我每次看到格雷福斯,就感覺充滿了喜感呢?
:樂樂樂樂樂樂。
:.
“跑不了一世的。”李默用格雷福斯的腔調,粗着嗓音說道。
“有生以來頭一次,他終于沒那麽蠢了。”
“他不會再給我任何機會。”
“不知道爲什麽,崔斯特的心中,竟然有些欣慰。”
“被鐵鈎幫抓住的恐懼開始爬上我的心頭。”
“他們的老大可不是因爲仁慈而出名的。”
“我滿腦子都是各種可怕的念頭在嗡嗡亂叫,但一個想法開始變得越來越響亮。”
“我被人算計了,一單無端出現的“容易”差事。”
“一筆巨額的報酬,剛好在我急需用錢的時候。”
“噢還有,多巧啊,我的老朋友恰好就站在那兒等了我一夜。”
“某個比格雷福斯聰明一百倍的人,把我整得死死的。”
“我本該想到這一層,可現在我隻想狠狠地扇自己幾耳光。”
“不過,外面的碼頭上,不介意幫我這個忙的王八蛋估計有好幾百個。”
“當務之急是趕緊逃出這個鬼地方,越快越好。”
“該死的“命運”猛地開了兩槍,吓得我後退兩步,脊梁骨抵在一個髒兮兮的闆條箱上。”
“一根弩箭嗖地釘進了木頭,離我的頭隻有幾寸遠。”
“出不去啦,你個小白臉兒格雷福斯嘶吼着。”
“我四下望了一圈,倉庫裏的火已經燒到了天花闆。”
“也許,這次他沒說錯。”
“我們都被人賣了,格雷福斯.崔斯特說。”
“怎麽會,你擅長賣别人才對啊.顯然,格雷福斯并不相信。”
“但是崔斯特心中清楚,如果想要逃出去,必須要說服對方。”
“否則.明天的今日,在這間裝滿寶物的倉庫之中,就是他們的忌日!”
“然而.”
“瀕死之人,向自己的神明尋求幫助,回應他的隻有死神的哂笑。”
“崔斯特嘗試說服格雷福斯,回應他的,隻有對方粗狂的譏諷。”
“其實我沒指望他能聽我的。”
“這種時候跟他講道理,隻會讓他更加生氣,而那才是我需要的。”
“他稍微一分神,我的表演就又開場了。”
:卧槽?我還以爲,崔斯特真的要說服對方呢,沒想到還是在利用詭計。
:我現在知道,爲什麽他能夠赢大大小小那麽多的賭局了。
:笑不活了家人們,家人們誰懂啊?
:崔斯特:家人們誰懂啊,一出門就遇到了下頭男。
:.
“眨眼之間,我已經出現在倉庫外面。”
“我聽到格雷福斯在屋裏狂叫。”
“此刻他應該是在原地徒勞地轉圈,卻發現我已經不見蹤影。”
“唯獨地上留有一張紙牌,無情地嘲笑着他的愚蠢。”
“我往身後開着的倉庫門裏又甩出去一把牌——早就沒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我把格雷福斯留在了起火的倉庫裏,我有那麽一丁點内疚。”
“不過他肯定死不了的,他強壯得很。”
“而且,碼頭的火警對于這個港口小鎮來說可是件大事,說不定能給我逃跑創造一些方便。”
“當我正在找路線逃離屠宰碼頭時,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傳來。”
“我回頭望了一眼。”
“格雷福斯再一次出現。”
“他從牆上的大洞裏跨了出來,眼裏帶着殺人的渴望。”
“我朝他彈了一下帽檐,拔腿狂奔。”
“他緊追在後,霰彈槍隆隆如雷。”
“必須承認,他的決心令我佩服。”
“希望這決心今晚不會要了我的命。”
觀衆:噗嗤~~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崔斯特:這小子怎麽這麽難殺?格雷福斯:媽的,就是說啊,這小子怎麽這麽難殺?
:受不了了.是我笑點太低嗎?我打針的時候,也沒有對着點滴笑啊?
:卧槽.樓上在說些什麽冷笑話?太冷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