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投來了一個“你表現不錯”的眼神。
許修文收到後,沖她眨了眨眼睛。
程璐白了他一眼。
安詩詩看熱鬧,而且她對這種說法根本不信,所以也不在意。
蕭幼然則真的被氣到了。
小許一點都不向着她。
她癟了癟嘴,不想說話了。
氣氛漸漸冷了下來。
此時剛好走到湖邊的長街上。
天雲湖邊的遊客非常之多。
在沿湖的一條長街上,到處都有賣花燈的。
遊客們買了花燈以後,往往都會迫不及待的走到湖邊放花燈。
偌大的一片湖,湖面上飄零着無數的花燈。
星星燈火裝點着湖面,迷了人眼。
許修文問道:“璐璐,你想放花燈麽?”
程璐說道:“好啊。”
她溫柔的一笑。
許修文也回之一笑。
這一幕被蕭幼然看在眼裏,她突然說道:“我也要放花燈。”
被蕭幼然聲音打斷後,許修文轉頭對她說道:“你想放就去買呀。”
蕭幼然說道:“我沒帶錢。”
“出來錢都不帶,真拿伱沒辦法。”
許修文嘴上說着抱怨的話,身體卻很誠實,主動走向賣花燈的攤主。
許修文直接買了三頂花燈,分别交給三女。
值得一提的是,花燈上是可以寫心願或者祝福的。
攤主特地提供了桌子和紙筆。
三女依次在花燈上寫下了什麽。
許修文沒去看她們寫了什麽,也不重要。
三女寫完字後,四人一起來到湖邊放花燈。
看着花燈順着水流飄走,許修文起身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無人反對。
四人轉身朝回走。
剛走沒兩步。
“啊!”
蕭幼然突然慘叫一聲。
許修文轉頭看去時。
蕭幼然蹲在地上,手捂着腳踝,可憐巴巴的道:“哎喲,好疼啊,小許,我的腳好像又扭到了,看來我不能走回去了。要不你就把我丢在這裏,我緩一會兒自己回去。你不用擔心我,就算有怪叔叔和人販子,我也……”
不等蕭幼然說完,許修文已經走到她面前,蹲下了身子。
許修文轉頭對少女說道:“快上來吧,我背你回去。”
蕭幼然偷偷抿了抿嘴角,然後立刻撲到許修文背上。
一旁的程璐和安詩詩對視了一眼。
安詩詩小聲道:“她好像是裝的。”
程璐說道:“也許她真的扭到了腳。”
見程璐這麽說,安詩詩也不再多說。
四人往回走,準确是三人往回走。
蕭幼然趴在許修文背上,不用自己走。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程璐,柔聲道:“對不起,小許,給你添麻煩了。”
許修文沒好氣道:“你腳都沒好,晚上幹嘛還出來,萬一腳傷加重怎麽辦?”
蕭幼然乖巧的點頭道:“我知道錯了。”
見她認錯的态度這麽好,許修文也沒抓着不放。
蕭幼然見狀,抿了抿嘴叫,旋即故意大聲說道:“小許,你對我好好哦,我好感動。”
許修文笑了,“傻瓜。”
她和許修文的對話,安詩詩和程璐都聽在耳裏。
安詩詩有些驚訝。
她已經看出來,蕭幼然可能根本沒扭到腳,她是裝的。
程璐則感受到了蕭幼然言語裏的挑釁,但她并未在意,一笑而過。
終于回到旅館。
不知不覺已經9點鍾了。
許修文将蕭幼然背到她房間門口,然後蹲下來,将她放下。
他敲了敲門,宋思雨已經回來了。
許修文将蕭幼然交給她,然後轉身走到程璐身邊。
旁邊的宋思雨和蕭幼然還站在門口沒有回房間。
安詩詩倒是打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許修文不想當着蕭幼然的面和程璐說悄悄話。
他拉着程璐走遠了一些,才說道:“璐璐,你晚上要不要來我房間?”
程璐白了他一眼。
許修文見狀歎了口氣,一臉失望。
程璐突然問道:“剛才背蕭幼然回來,你很開心麽?”
許修文苦着臉道:“你從哪看出來我很開心了?”
程璐問道:“背着青梅,兩人一起漫步回去,多浪漫啊,你不開心?我看蕭幼然就很開心啊。”
許修文哪還聽不出來程璐這是吃醋了。
看來剛才的平靜模樣是裝出來的。
他直接伸手将程璐攬入懷裏,安撫道:“别吃醋了,我現在隻喜歡你。”
程璐輕哼了一聲:“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
程璐又白了他一眼道:“誰要你的心,惡心。”
許修文嘿嘿一笑,“你不要?那我給你别人了?”
程璐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給誰?蕭幼然是吧?”
程璐就如同那懸崖邊生長的天山雪蓮,睥睨衆生。
她平時淡淡的神情,總是無形中給所有靠近她的人帶來一股壓迫感。
那些被她的美豔吸引而來的男人們,想要摘下她這朵天山雪蓮,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勇氣承擔着粉身碎骨的風險,去攀登那直插雲霄的險峰。
許修文毫無意外是極具勇氣的人,所以他摘下了程璐這朵雪蓮。
但雪蓮就是雪蓮,本性不會因爲被人摘下就改變。
此刻的程璐給許修文極強的壓迫感。
許修文有一種,他隻要說錯話,他就會掉落無底深淵的感覺。
許修文連忙說道:“誰也不給,我的心隻爲你保留。”
程璐盯着許修文看了幾秒鍾。
表情終于緩和了一些。
她輕聲道:“好了,我回去了。”
“嗯。”
“那你松手呀?你這樣我怎麽回去?”
許修文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抱着她。
他笑了一聲松開了手。
程璐便轉身回了房間。
許修文擡頭看了一眼旁邊。
蕭幼然和宋思雨也回房間了。
許修文搖搖頭,轉身下樓。
回到房間後,許修文洗了澡,然後直接上床躺下了。
上午爬了幾個小時山,然後又因爲找蕭幼然,下了兩次山,下午又充當苦力,在湖面上踩船,晚上又陪着女孩們遊玩燈會,一直走到現在。
許修文真的有點疲憊,也比較困。
上床後,他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許修文突然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許修文睜開眼,看向房間的入口方向。
心裏疑惑的想道:是誰在敲門?程璐麽?可是程璐不是說過她不來了麽?難道是安詩詩?
以安詩詩的性格,她确實有可能來找自己。
也隻有她才會這麽大膽。
許修文起床去開門。
門開後,門外果然站着的是安詩詩。
安詩詩一臉笑容的看着許修文,沒有着急進來,而是站在原地。
許修文擔心被營銷專業的其他同學看見,心裏緊張的不行。
他快速的把安詩詩拽進門内,然後伸頭朝走廊上看了一眼,沒看到人,才松了口氣。
他快速縮回頭,關上門,還不放心,将門從裏面反鎖上。
做完這一切,他轉身看向安詩詩,問道:“你怎麽來了?”
“你說呢?”
安詩詩一臉媚笑。
她的笑容落在許修文眼裏,透着燒氣。
許修文有些無奈,他不敢去看安詩詩的眼睛,說道:“我怎麽知道你要幹嘛?”
安詩詩聞言,湊了過來。
她墊着腳尖,将嘴巴湊到許修文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道:“我怕你一個人孤枕難眠,所以來陪陪你。”
帶着溫熱的氣息落在耳朵上,許修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連忙越過她,走向床邊,同時說道:“你不來,我睡得很香。謝謝你的關心,你趕緊回去吧,不然等下程璐發現你不在房間就不好了。“
安詩詩安慰道:“沒事,我和程璐說了,我出去吃夜宵了。”
許修文走到床邊坐下。
安詩詩也走了過來。
不等許修文拒絕,她就直接整面坐到許修文腿上。
她張開雙臂攬着許修文的脖頸,像隻纏人的貓一樣纏了上來。
她粉嫩的面頰磨蹭着許修文的脖頸。
許修文故意闆着臉道:“你别鬧。”
安詩詩問道:“讓我别鬧,那你鎖門幹嘛?”
許修文苦笑着解釋道:“我是保險起見。”
安詩詩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許修文一個激靈。
“你幹嘛?”許修文低聲問道。
安詩詩向後退了一點,看着許修文道:“你猜我要幹嘛?”
“真别鬧,我沒那個心思。”
安詩詩舔了舔嘴唇道:“你以爲我會信麽?”
許修文剛要說話。
安詩詩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推了他一把。
許修文猝不及防向後倒去。
緊接着安詩詩便吻了上來。
吻了一會,安詩詩主動停下喘氣。
喘了幾口,安詩詩忍不住嬌嗔道:“你真是沒良心。”
許修文也喘着粗氣問:“我怎麽就沒良心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擔心你情緒無處釋放,睡不着,特地下來找你,你還推三阻四?”安詩詩嬌嗔道。
頓了一下,她媚眼如絲,略帶幽怨的看着他說道:“你是不是對我厭煩了?”
她眼中浮現委屈的目光。
許修文既無奈,又覺得好笑。
他苦笑一聲道:“我今天上山下山,忙活了一天,有點累了,怎麽就成厭煩了,我就是對吃飯厭煩,對喝水厭煩,也不可能厭煩我的小寶貝啊。”
安詩詩聞言很滿意,但她依然咬着唇道:“你騙人。”
許修文說道:“我怎麽就騙人了?”
“那你怎麽證明?”
許修文見安詩詩都這麽說,也就不再反對了。
他輕笑了一聲,旋即伸手從安詩詩的衣服下擺滑了進去。
“既然你都這麽說,看來我不證明一下是不行了。”
“嗯~~你輕點。”安詩詩嬌嗔不已。
許修文感受着掌心裏的滑膩,加上剛才睡了一會兒,恢複了不少精力。
他慢慢興奮起來:“好詩詩,謝謝你還惦記着我,這麽晚還來陪我。”
安詩詩氣息紊亂道:“你要怎麽謝我?”
許修文越發得寸進尺。
終于安詩詩承受不住了。
許修文忍不住打趣道:“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擔心我,還是你自己想了?”
如果換成程璐,肯定會不好意思承認。
但安詩詩不會。
她湊到許修文耳邊,吐氣如蘭,用着迷死人的誘惑聲音挑逗道:“我就是想要了,你都好幾天沒碰人家了,我想要了不行麽?我不但要,我還要把你榨幹,讓你明天回去和程璐交不了差。嘻嘻……而且你不覺得程璐在樓上,我們在樓下這樣很刺激麽?程璐肯定想不到,我這麽晚會在你房間裏和你親熱。”
許修文被她燒氣撩撥的心癢難耐。
他突然伸出手,啪的一下在她身後打了一巴掌。
許修文注視着安詩詩的眼睛,問道:“詩詩,你這麽撩撥我,等下你回不了房間可不要怪我?”
許修文想象了一下待會的畫面。
安詩詩拖着無力的雙腿,一路扶牆,才勉強走到樓梯處,然後看着一層層的樓梯而無能爲力。
最後好不容易上到二樓,回到房間,還擔心被程璐看出來,然後不得不得立刻鑽進被窩。
那樣的畫面太有趣了。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出來。
安詩詩并不知道許修文心中所想。
她笑着說道:“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你别得意的太早了。”
許修文哈哈大笑:“看來你還是對老公的實力不夠了解啊,看來老公要讓你領教領教我的厲害。”
話已至此。
許修文也不在廢話。
雖然說是要讓安詩詩回不了房間,但那隻是一句玩笑話。
許修文心裏還是擔心安詩詩在他房間待太久不安全,所以想要速戰速決。
安詩詩也是一樣的想法。
就在這時。
房間的門突然響了。
突然聽到敲門聲,許修文和安詩詩像是聽到了定身咒一樣。
門外敲門的人見沒有回應,敲門聲變得急促。
他趕忙爬了起來。
建了書友群,不要求全訂了,2000粉絲值入群哈。有什麽意見可以在群裏說,也可以讨論,但希望不要陰陽嘲諷我,甚至罵我。我這個人比較脆弱,别人罵我我會很難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