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把研究所看完一遍從裏面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開始接近黃昏,禦錦知道而隻要晚上的十二點一到自己的經紀人看到沒有發消息就會立馬派人上島尋人。
想到這裏她伸手拍了拍因爲自己思考時間過長而坐在旁邊昏昏欲睡的嚴桦說道:“醒一醒,等會準備好去拯救動物們了。”
說完她看着這個研究所所在的位置好像非常隐秘,也沒有了叫嚴桦帶自己回到之前的洞穴的想法,兩人坐在地上各自拿着一包她帶出來的食物啃着。
“所以對于怎麽救他們姐姐已經有頭緒了嗎?”
嚴桦吃着自己嘴裏的食物有些擔心的擡頭說道:“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要是被殺害了可怎麽辦?”
雖然他之前嘴上是說不希望禦錦因爲這件事去冒險,但其實對于相處了很久的朋友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不會的。”
禦錦想也沒想的就否定了他的這句話,畢竟他知道這些動物們被抓回去是用來做研究的而不是用來殺害的,他們現在可能會受到一些折磨,但是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說完她又想起來什麽,用嘴叼着面包從旁邊拿來了一個樹枝在地上将沙子攤平開始寫寫畫畫的起來。
嚴桦見她這副樣子也不敢輕易打擾她,眼見自己幫不上忙,隻好乖乖的坐在旁邊等着。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寫了半天的禦錦終于将棍子丢在一邊激動的說道:“OK了,大概就是這麽個計劃。”
她說着和還有些愣神的嚴桦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又從剛剛的實驗台子上撕下來一張紙,用随身攜帶的筆在上面寫了幾句話後就交給了他。
“快去快回哈。”
得到命令的嚴桦立馬轉身向一陣風一樣沖了出去,而禦錦則是繼續在實驗室裏面準備着等一下可能要用到的東西。
荒島很大,嚴桦将禦錦想要讓他送的東西送到原地再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此時指針也指向了十二點。
禦錦将自己手上的東西用口袋輕輕的裝好後爬上嚴桦的腦袋,示意他回到之前的實驗基地去。
“姐姐,你确定這樣真的能行嗎?”
“我們倆這麽大搖大擺的進去,不會被他們給發現嗎?”
嚴桦和禦錦站在門口望了半天,在看着禦錦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忍了半天還有一些猶豫的撓着頭說道:“萬一你這樣過去不僅沒有成功的把他們救下來,反而自己搭進去了怎麽辦?”
禦錦從剛剛觀察的方向轉頭過來,抽空拍了拍他的頭,敷衍的安慰道:“不用擔心這個,反正現在他們也不敢傷我,而且就算我被抓回去了也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不過我什麽時候說我們倆要一起進去了?”
她說完這句話,看着俨然已經懵逼的嚴桦指着地下說道:“我是想讓你打洞過去,在裏面接應我來着。”
“打洞?姐姐你在跟我開什麽玩笑?”
嚴桦一想到自己要從這裏打洞進去裏面瞬間被禦錦的這個想法給氣笑了,先不說自己打動那麽大的聲音,就算是真的打到哪裏去都過了多久了,被抓的動物們也早就活不成了,還談什麽拯救。
聽到他的解釋,禦錦這才知道原來他打洞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揮舞着雙臂就刷刷的就打出去一大截,而是自己以前一有時間就默默的在地下挖了好久才挖成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你這些都是這幾天打出來的呢。”
嚴桦無奈的歎了口氣,苦笑着說道:“姐姐我是熊不是土撥鼠,況且土撥鼠挖這些洞怕是也要好久,怎麽可能兩三天就挖出來?”
想讓嚴桦挖洞過來的計劃落空後,禦錦也重新調整了自己的作戰計劃,示意他配合自己去引誘一個人過來。
而兩人要引誘的人就是站在門口站崗的兩個警衛。
這嚴桦倒是覺得挺容易的,畢竟他之前就知道自己非常的受這些研究人員的重視,每一次自己一露頭他們就會像瘋了一樣抓過來,但是如果還不能讓别人發現的話還是有點不好辦。
“這我有辦法。”
她說着擡手示意嚴桦跟自己走向不同的方向,随後兩人手上都拿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同時往遠處抛去,草叢裏頓時響起了兩聲窸窸窣窣的聲音。
在門口的兩個警衛聽到這聲音頓時警惕的對視一眼朝兩邊擡起了麻醉槍,但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什麽東西出現,又将槍放回了腳邊。
在那之後禦錦和嚴桦就躲在草叢裏沒有再動過,果然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人忍不住轉頭和旁邊的人商量道:“要不你過去那邊看看,我去這邊看看?”
“總覺得這聲音聽着有點不踏實。”
旁邊的人心裏也對剛剛的響聲有些好奇,聽到他的提議立馬點了點頭道:“也行,反正多抓來幾個動物趕緊把實驗做完才是最主要的。”
兩人說着立馬達成了共識,轉頭分别往兩邊走去,而這正好就合了禦錦和嚴桦一開始的計劃。
等到其中一個人走到草叢邊上時,原本就準備好的嚴桦立馬撲了出去,還沒等他尖叫就一爪子拍到了他的頭上将他拍暈了過去。
爲了不讓它發出更大的聲音,他還小心翼翼的将快要倒下的人給提了起來,像洋娃娃的拿在手上。
而禦錦那邊則是在他過來的一瞬間就扣動了扳機,麻醉針立馬紮進了那人的大腿,他還沒有開始喊就被禦錦一把按住了嘴,他擡頭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充滿笑意的眼神,想要反抗卻什麽都做不了。
“不用掙紮了。”
禦錦看他還想要再掙紮,知道這麻醉槍的威力,絲毫不慌的輕聲說了一句,果然下一秒就看到他兩眼一翻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看到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她也不敢耽擱,立馬上手開始扒那人的衣服,讓人莫名有一種不将他扒光不罷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