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禦錦你真的不救他們嗎?那你之前冒着危險來荒島幹嘛?來旅遊嗎?”
聽到這話,禦錦頭也不回的回答道:“對啊,本來也就隻是來旅遊的,隻是沒想到又遇上了你們這些陰魂不散的東西而已。”
她現在之所以這麽有恃無恐,是因爲剛剛在追逐的過程中就已經察覺出來這些警衛貌似是接到了新的命令:必須活捉自己。
而這條命令似乎還帶有其他的附加條件,以至于讓他們連麻醉槍都不敢用,隻能用這種方法逼自己乖乖就範。
看着她大搖大擺的往包圍圈外面走去,韋風簡直肺都快被氣炸了,原本覺得自己随随便便就能夠完成的事情居然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這落差感讓他頓時生氣的轉身扇了旁邊跪着的男人一巴掌,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
男人通紅着臉頰跪在地上,低着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手裏暴起的青筋卻顯示出他現在憤怒的心情,但嘴上卻恭敬的道:“對不起,是我們辦事不力。”
而嚴桦從一開始就對禦錦說的這些話一臉懵逼,他也沒有想過禦錦會真的不管動物,直到都走到遠處了也不見她有什麽其他的動作才弱弱的問道道:“姐姐,難道我們真的不管他們了嗎?”
看到他這副啥樣子,禦錦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傻呀,現在我們進去不就正好進了人家的圈套的嗎?”
“你要去救他們不會等到晚上的時候再找機會嗎,雖然他給了你一個選擇題,但是我們也可以選擇不選。”
這話讓嚴桦有些糊裏糊塗,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說道:“姐姐說的都對,那麽我就聽姐姐的吧。”
但他不知道的是禦錦和他嘴上這麽說隻是在安慰他,畢竟她自己心裏對這樣的情況也沒底。
“我們先回之前的洞穴去吧。”
她伸手拍了拍嚴桦的大腦袋,示意他往洞穴裏走,嚴桦立馬就聽話的撒丫子往洞穴裏跑去。
在路上的時候他似乎是想起什麽,接着說道:“其實姐姐你要是真的不想冒險去救他們也沒關系的,因爲我覺得他們在我的心裏沒有你的一根手指頭重要。”
這句話把禦錦逗得笑出了聲,輕輕伸手彈了彈他的耳朵說道:“怎麽可以不救他們呢?地球又不隻是人類的地球,難道我們就要要因爲自己的需求這麽霸道的去剝奪其他動物的生存權利嗎?”
“我們現在隻是暫時采取避戰狀态,因爲隻靠我們兩個人頂多就是去送菜,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夠去救他們的好辦法。”
就在禦錦思索着該怎麽開啓這項計劃的時候,原本跑的好端端的嚴桦腳底突然踩到了一塊石頭,讓他立馬重心不穩地往地上滾去。
兩人瞬間就滾下了山坡,禦錦的頭還在翻滾的過程中重重的撞到了坡上的石頭,讓她頓時痛苦的嚎了一聲。
這聲音讓嚴桦急忙從有些昏的狀态中脫離出來,下意識伸手抱住禦錦,用自己的身體讓兩人能夠安全的落到坡底。
而禦錦卻在這一次的撞擊中,突然發現腦子裏閃過了許多細碎的畫面,這些畫面讓她感覺熟悉又陌生。
就在她努力嘗試去尋找記憶的時候,腦袋裏的刺痛讓她不得不暫時停止探究,閉着無力眼睛躺在嚴桦的懷裏。
天上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此時開始烏雲密布,似乎馬上就要下雨了。
禦錦眨着眼睛看着天上的烏雲,情不自禁的伸手道:“好像要下雨了。”
“沒事的,熊的手掌很大,完全能夠保護你不被淋濕的。”
嚴桦情不自禁的接了這句話,讓兩人同時愣了一下後,擡頭注視着對方。
下一秒,禦錦腦子裏原本模糊的片段突然變得清晰起來,記憶裏面小小的女孩也是這樣伸着傷痕累累的手躺在森林裏對着身邊的小熊說:“這世界上靠别人是活不長久的。”
看到了記憶裏的小女孩說的這句話,禦錦也情不自禁的跟着說了同樣的話,随後轉頭看着已經完全愣住的嚴桦。
“我們永遠可以互相依靠對方的。”
當他說出的這句話,嚴桦的聲音和小時候身邊小熊的聲音逐漸重疊,最後完全變成了一模一樣的聲音。
這讓禦錦有些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難道我們以前就認識了嗎?”
她的反應和接話也讓嚴桦震驚,反應過來後是無比的激動,他顫抖着聲音說:“原來姐姐你就是我之前遇到的那個小女孩嗎?”
“難怪……難怪我之前會覺得你這麽親切和熟悉,沒想到你居然是她!!”
嚴桦的激動讓禦錦更加的好奇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麽,居然讓一隻熊能夠記憶到現在而自己卻什麽都記不得了。
就在她想要仔細詢問嚴桦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嚴桦就好像知道禦錦要問什麽一樣,立馬收起激動的表情撓着頭說道:
“姐姐,其實我也隻記得記憶中有一個小女孩和我待在一起過,你要是問我我倆爲什麽認識我也記不清楚了,隻記得當時我們跑了很久很久,最後像現在一樣倚靠在在樹下躲雨。”
禦錦聽到這句話,原本眼裏的興奮慢慢熄滅,随後才緩緩的歎了口氣道:“算了,有一些事情強迫自己想也想不起來,但我現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我小時候貌似真的來過這裏。”
“但究竟是誰帶我來的,爲什麽要帶我來,我也什麽都記不清楚了。”
嚴桦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下一秒接着禦錦的話說道:“如果姐姐想要弄清楚這一切,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應該能夠讓你回憶起來一些東西。”
他說着立馬興奮的起身拉住一禦錦的手,激動的往一個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