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不好吧,男人不會喜歡。”
“管他喜不喜歡,大不了咱們不和他過了。我養你一輩子。”沈豫天說。
他舍不得他的女兒,再受委屈。
“你都四十多了,怎麽能養我一輩子?聽說你身體不怎麽好。”應姒姒莫名傷感,他看着這麽年輕,竟然隻活到六十多歲。
沈豫天認爲她在關心他。
他做過幾場大手術,雖說恢複的不錯,但到底有點後遺症。
原先他是無所謂的。
而今他怕死很,他怕他的女兒沒了他的庇佑,人生多波折。
他現在想長命百歲,守着她,護着她。
他高興道:“你關心我麽?”
應姒姒垂下眼睫,打岔道:“我要找房子,不和你說了。”
“安全又隐蔽的房子,我們那一片很多。”
應姒姒:“我不租你那裏。”
他家附近的房子肯定很貴。
阿辭說,爲了方便汽車出入,那邊的每條路比較别個地方寬些。
思及此,她對租房的事情有了新的定位。
這時,正好看見不遠處的電車朝這邊來,她快步奔去。
沈豫天以爲自己的得寸進尺,惹她來了脾氣,着急喚她的名字:“姒姒。”
應姒姒揮手回應。
沈豫天見狀,急躁的心,平穩下來。
不生他的氣就好。
應姒姒上車後快速規劃好路線。
中途轉乘至卷煙廠附近。
望着四通八達的大路,來來往往的運輸車輛。
她打定主意在此找一處房子,當制作生發膏的作坊,往後學會開車,直接開着貨車上門運貨,就算有人看見了,也不會注意吧?
她在附近的居民公示欄處貼上自己要租房的信息并留下聯系地址,準備回家等消息。
下車往家屬院走時,看見了馮雙喜。
他迎上前道:“大姐,可算見着你了。”
應姒姒從李玉薇嘴裏知曉自己和馮雙喜做過夫妻,膈應的不行,此刻見了,沒來由想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喊什麽大姐?以後别叫我大姐,我和李玉薇從此不再是姐妹。知道原因嗎?她舉報我做買賣,把監察所的人召去了我家,鬧的鄰裏皆知,現在我一出門,别人就盯着我,好似我真的做了買賣,是個投機倒把的惡人一樣。”婆婆昨天來家屬院說。
魯月春一大家子搬了出去。
問她和阿辭何時回四合院住。
若非李玉薇攪合,她這會兒已經在四合院制作她的生發膏掙大錢了。
哪用得着找房子?
再說葉主任那,貨已售罄。
開口便要再訂五百罐。
但她如今連材料都不敢進,哪有貨啊。
隻得說廠裏趕别的貨,生發膏要晚半月左右。
一想這事兒她氣不打一處來。
馮雙喜似是恍然大悟般:“我說她爲何不敢來找你,原來是你讓人停了她的職,我這就喊她同你道歉。”
“停職?”應姒姒很快明白:“她停職是因爲她無憑無據舉報我,被監察所的人判定爲尋釁滋事,通知到她的單位,上級給她的處罰。
她不做檢讨,反而讓你找我。
她哪來的臉?
你上班的時候問問你的同事,什麽樣的情況才會被停職,你們領導有沒有權利無故停你的工作。”公公,沈叔叔,兩人如今收拾李君祿的辦法也隻有讓人給他穿個小鞋外加口頭警告。
隻要李君祿熬住别人的刁難摧殘,便可以在崗位上幹到退休。
“大”馮雙喜的稱呼未脫口,應姒姒握起拳頭。
他吓得轉身就跑。
應姒姒:“再敢叫一聲大姐,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馮雙喜:“.”
馮雙喜敗興而歸,回到家怒問李玉薇:“你個作精,不作妖渾身癢癢是吧?爲何舉報應姒姒做買賣?害的我失去她這個靠山。敗家娘們兒,我真想抽死你。”
李玉薇失魂落魄。
重生一回,她怎麽就把日子過成這樣了呢?
嫁給秦宴辭,成天雞飛狗跳。
換成馮雙喜,一樣如此。
她爲何就輪不上一個好男人啊。
“我跟你說話,你啞巴了?”馮雙喜被忽視,腦子一熱,一把抓住李玉薇的頭發撕扯。
李玉薇吃痛,回過神掙紮反擊:“你這個沒用的男人!連個女人都不如。虧我那麽看中你,你呢?我對你太失望了。”
馮雙喜心頭火更盛。
他沒用?
他現在是端着鐵飯碗的人,父母都誇他光宗耀祖,她居然罵他沒出息。“你有出息,你的工資怎麽才到我的一半,你還好意思對我失望,我對你失望才是真!”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說看中他這個人。
無論貧窮與富貴,她都跟着他。
爲了她這句話,他和以前的朋友斷個幹淨,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如今他有了穩定的工作,她竟然處處嫌棄他。
外面肯定有人了,所以才這麽嫌棄他。
不甘寂寞,水性楊花!
“我的工作是我憑能力得來的,你靠女人算什麽事。”李玉薇眼中,上輩子那個成熟穩重,深情專一,叱咤商場的大老闆,此刻變得一文不值。“我要和你離婚。”
“離就離!老子這麽好的條件,離了你,我找個更好的。”馮雙喜此刻也看不上李玉薇。
李玉薇鄙夷道:“你條件好?你也不瞅瞅你的家庭條件。而且你的工作,是因爲我才有的,離了我,你的工作也守不住。”
“是嗎?那爲何應姒姒的意思,即使你的領導,也沒辦法決定你的去留?我一樣是公家的人,同樣适用這句話,你休想唬我!”馮雙喜回屋收拾東西,打算搬回自己家。
出門時,剛好與李君祿和宋寒梅迎一個對過。
李君祿自馮雙喜踏實上班後,對其改觀了許多。“雙喜,這是幹嘛?”
“您女兒要和我離婚,您還不知道吧,她去監察所舉報應姒姒做買賣,人家上門沒搜到證據,今兒一早通知到她的單位,說她尋釁滋事,停了她的職。”
李君祿腳步踉跄,指着李玉薇你半天。
宋寒梅罵道:“敗家子啊,我現在都不敢說應姒姒半句不是,你怎麽敢的?如今我和你爸成了單位的基層,家裏就剩你沒有被他們針對,馮雙喜甚至有了工作。現在,媽呀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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