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吉言。”
秦闫軍轉移話題:“宴辭說,你把人抓住了,但又放走了。”
“隻是爲了一網打盡。如今還剩一個躲在沈茹那。沈茹安排對方的住處在南區,不歸你管,但姒姒是你的兒媳婦,你可以插手問話,你打電話到南區,這麽說”沈豫天說出自己的見解。
秦闫軍同意:“可以,這事情好辦,就是你妹妹不會通知那人跑嗎?”
沈豫天:“她這會兒應該沒那功夫想。”
秦闫軍又道:“抓住最後一個人,證實你妹妹牽涉其中,事情鬧大了後,你們家人以前做的一點小事,可能都會被有心人拿出來無限往大了說。那時候就麻煩了。”
沈豫天絲毫不妥協:“有麻煩再解決就是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秦闫軍打通關系後。
藏在沈茹屋裏的人,很快便被逮到。
第二天,沈茹被帶走調查。
嚴家着急上火,找到沈老爺子求情。
沈老爺子還沒從沈茹害應姒姒的事情中緩過來,又聽到沈茹窩藏罪犯,證據确鑿被帶走,血壓升高,再次暈了過去。
兩次折騰下來。
沈老爺子的身子一下垮了,被轉進加護病房。
沈家一團亂麻。
秦家則一團喜氣。
起因是秦宴辭救人的事情被報道後,街道送來了錦旗,以及二十塊錢的獎勵。
應姒姒将旗子挂電視櫃上面,确保大家一進門便看得到。
鄰居們紛紛上門恭喜。
應姒姒熱情熱情招待,忙活一晌午,打算休息時,孫阿姨來了:
“你們家裏好香啊,灑的什麽香水啊?”
“有嗎?”應姒姒假裝四處嗅,這些都是她熬制生發膏加了香料後的味道。
“有啊,挺香的。”孫阿姨又吸了口氣。
應姒姒往她手裏塞糖果:“吃糖。”
“诶。”孫阿姨道謝後,同應姒姒聊到沈茹窩藏罪犯被調查的事情。
應姒姒對沈茹的事情十分感興趣:“什麽時候啊?爲什麽窩贓罪犯?”
“就前兒的事情,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聽同事議論的。沈家人也是個心硬的,自家姑娘進去了,不想着撈,而是立馬劃清界限。”
應姒姒雖然對沈家沒有好感,但和沈茹劃清界限,是她樂意見到:“這怎麽能叫心腸硬的,這叫拎得清,沈茹都窩藏罪犯了,不趕着劃清界限,難道和她一起承認,自己和罪犯是同夥嗎?”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說劃清界限便劃清界限,也太不近人情了。”
“有什麽不近人情的?難道不是沈茹壞事幹多了,大家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麽?”應姒姒還有一句沒說,除了沈茹自身的原因,還有沈老爺子縱容的結果。
如果沈老爺子不和稀泥,堅決維護沈叔叔的利益,沈茹走不到這個地步。
但這些都不管她的事了。
孫阿姨笑道:“小嘴叭叭的,我說不過你。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