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他爲了湊齊父親要求的彩禮娶應姒姒,全家總動員。
甚至連他那些出嫁的姐姐們都出錢出力,這輩子娶自己,一點心沒讓他操,自己扛住一切壓力。
到頭來,竟隻得到他糊弄敷衍。
馮雙喜趕緊朝應姒姒的方向望,對方已經走遠了。好險,如果被她聽見,他少不了挨一頓削。“少你娘的胡謅!”
李玉薇下定決心道:“如果你執意掏大糞,我一定跟你離婚!”
馮雙喜心一沉:“我就想不明白了,一個月一百多塊錢,你爲何非要反對?你等着我找你爹,問問他的意見。”他扔下李玉薇走了。
李玉薇望着馮雙喜的背影,啐一口。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應姒姒拐彎後,躲牆後眼耳并用,窺探李玉薇和馮雙喜的言行舉止。
知道兩人爲工作的事情吵架,得意勾唇。
依照她對李玉薇的了解,馮雙喜這份工作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她作的幹不下去。
到時候,馮雙喜有她受的。
兩人都壞,最好三天一吵,五天一打。
頭破血流,家無甯日。
秦宴辭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忍不住露出笑意:“有那麽高興麽?”他隻覺得馮雙喜占了大便宜。
老秦說。
掏大糞的工作雖不算體面,但工資待遇很好,尤其到了盛夏時節,發的獎勵比其他單位多的多,所以并不缺人。
如果不是看在姒姒的面子,他根本不會寫推薦信。
應姒姒漸漸收斂嘴角:“我高興了嗎?”
“嗯。”
應姒姒盡量讓自己變得嚴肅,見馮雙喜走了,李玉薇憔悴的跟在後面,還是忍不住翹嘴角。“阿辭,你累不累?咱們回家休息吧。”
“好。”秦宴辭自奪回身體後,便覺疲憊。加之聞了一晚上迷香,又下了一趟河,此刻恨不得倒頭便睡,不過他預測應該睡不好。
隻聽應姒姒道:“你說魯月春是不是畏罪跳河?城内大大小小的河不計其數,單單跑燕京最好的醫院旁邊跳,她打算這邊跳,那邊有人救吧,也不怕萬一沒人會浮水該怎麽辦。她真該慶幸落水的時候,你沒認出她,否則她死定了。”
秦宴辭眼底閃過笑意,他就是認出來才救的,這事情,還沒完。他分析道:“不可能畏罪,老秦一定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和她對峙過,她自覺無法交代,又想求得原諒,才出此下策。”
應姒姒十分認同:“還是你聰明。”
秦宴辭伸手摸她的頭,明明她也想到了,他感慨道:“媳婦,你真好。”時時刻刻認可他,讓他覺得自己是可造之才。“明天帶你爬山看風景。”
應姒姒:“.”又看風景啊。“阿辭,你每天和我厮混,不用功行嗎?”
秦宴辭瞳孔緊縮,每天厮混?
所以他不在的時候,那人成日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