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口。
不僅應姒姒不高興。
秦父和秦母也黑了臉。
秦晉斥責:“月春,你說什麽傻話?!趕緊給姒姒和爸媽道歉。”
“不敢當。”
“不需要。”
應姒姒和公婆幾乎異口同聲。
魯月春驚醒似的道:“我爸媽,姒姒,我,我一時情急才口不擇言,老四還小,狗來家裏,身上的跳蚤萬一過給孩子怎麽辦?”
“真的是這樣麽?”秦宴辭雙眸緊鎖對方。
他原本猜測此事與沈茹有關。
而今看魯月春的表現,跑不了了。
他道:“據我了解,你的一個堂兄管理市醫院的藥品倉庫。”
“你不會真的信了姒姒吧?”魯月春抵賴道:“這事兒和我沒關系。”
秦晉也不相信魯月春所爲:“晚上我和月春一起休息的,她哪有空跑到你們那下藥。”他補充道:“爸不是說姒姒聽力好嗎?門外有人,能不知道?”
應姒姒:“.聽力好不用睡覺嗎?何況我在自己家,那麽警惕做什麽?”
秦闫軍發話道:“姒姒的主意不錯,等我上班便去找狗,弄到家裏四處嗅嗅,也好還月春清白。”
兩位阿姨很支持。
東家連兒媳婦都懷疑上了,遲早懷疑她們。
回頭傳出去,她們的名聲豈不毀了?
盡早洗脫嫌疑,她們也好安穩過日子。
“如果我是清白的,姒姒得向我道歉。”
應姒姒:“我一向敢作敢當,若狗沒聞出來,我立刻跪下向你道歉。但如果是你幹的,你絕八代!”
魯月春汗流浃背,天殺的小賤人,嘴巴怎麽這麽毒!“你先把孩子生出來再說吧!”
秦宴辭聽出話外音,這是嘲笑姒姒不會生。
一怒之下,情緒失控了。
二話不說,握拳砸向她。
秦闫軍眼疾手快攔住他:“哎我祖宗哎,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啊。”
“敢幾次三番嘲笑我媳婦,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秦宴辭大力掙紮。
秦闫軍吆喝:“孩他媽,站那幹嘛?幫忙啊。”
秦母根本插不上手。
應姒姒頭還暈着,使不上勁,隻得從旁開導。
場面亂作一團。
魯月春趁機跑回房間,秦晉随後,關上門他正視道:“是不是你幹的?”
魯月春低頭否認:“不是。”
秦晉:“你看着我說,如果是你幹的,我希望你出去承認錯誤,若不然小孩以後出什麽事,我跟你沒完!”
“不是我。”魯月春咬死不松口。應姒姒過嘴硬而已,何必當真?
外面的秦宴辭還在鬧。
應姒姒安撫他:“阿辭,你别急,我并不在意大嫂說的那些,因爲她說的都不對。她隻是大嫂,又不是咱們爸媽,她勸爸媽同意我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們老家都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