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前圍了一圈人。
嚴儀的腿被吊起來,身上裹的嚴嚴實實,摔的鼻青臉腫,看到她,手指着她,說話嘴裏像含着糖:“裏,裏裏還敢奈。”
大家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向應姒姒。
“姒姒。”沈老爺子道:“你可來了,小儀說你把她推下坡,我是不信的,你給你小姑解釋一下。”
沈茹的眼睛像淬了毒,沖上前,揚手便要甩應姒姒一巴掌。
應姒姒吃過對方的虧,早有準備。
擡手攔住對方的胳膊,反推開對方:“想打我,門都沒有!”她面對嚴儀,義正言辭:“我爲何不敢來?你告訴大家,說我推的你?你敢賭咒發誓嗎?如果你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萬劫不複,你媽死無葬身之地!”
她話一出。
嚴儀完全招架不住:“你,你”
“我什麽?你若說假話,下輩子你就投胎變成豬,落在我的手裏,我親手殺了你。”
“夠了!”病床邊的中年男人暴怒:“如此惡毒的詛咒,也虧得你能想出來,你怎麽這麽毒?我女兒還小,她有不對的地方,你當姐姐的可以教育,何必咒她?”
“誰是她姐?在我這兒,她就是個未遂的殺人兇手,那麽陡的坡,我若被她推下去,而今躺在這裏的人就是我了。到時候誰爲我做主?沈爺爺,您替我做主嗎?”
“我會替你做主。”沈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現在事情已經明朗,您可以替我做主了吧?沈叔叔呢?他說了補償我的,怎麽一出事,人就躲”
應姒姒話音未落,病房門被大力推開。
沈豫天出現在門口:“姒姒。”他和沈茹斷絕關系後,便不再和大家聯系。
他也是剛剛知道,嚴儀受傷,涉及到姒姒的事。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應姒姒跟前,将人庇在身後:“爸,爲何背着我叨擾姒姒。”
沈老爺子說明事情原委:“小儀信誓旦旦姒姒推她,我總要查明情況,再行論斷。”
“如今查明了,您打算如何處置?”應姒姒從怔愣中回過神,走到沈豫天旁邊,插嘴道:“你妹妹第一次和我見面便扇我的臉,這次又要扇。還有她的男人,說我作爲姐姐,即使他女兒有不對的地方,我也不該下毒手。我明明什麽也沒做,明明她推得我,讓我去死,還好我反應快,否則此刻該如她所願陪媽媽了。”
沈豫天氣勢如霜,一個個算賬:“沈茹,你有何話說?”
“我,我也是氣的,小儀摔斷了腿,肋骨斷了兩根,在坡底躺了好幾個小時才被人發現,如果姒姒及時求救,她也不會遭那麽多罪。”沈茹望着嚴儀,心疼的抹眼淚。
“所以是小儀活該的。”沈豫天一揚手,還了沈茹一耳光:“你欠姒姒的。”
沈茹捂住臉,半天沒回過神。
沈豫天拎起嚴父的衣領:“子不教,父之過,你女兒是非不分,黑說成白,那麽就由我來教育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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