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孫女不認我,我難受。”
“.”
這邊的應姒姒和秦宴辭離開茶館後,好不容易自愈的心,又開始撕裂。媽媽這件事,即使有沈茹從中作梗,但作爲長輩的老爺子,難辭其咎。
如今他說認便要認,不覺得過分,理虧嗎?
她光想着,便紅了眼睛。
秦宴辭察覺後,出聲安撫:“姒姒,他們于你來說算陌生人,沒必要爲了他們操心,瞧你一頭的汗,熱不熱?那邊有一處陰涼,咱們坐那歇會,嗯?”
應姒姒逼回自己的眼淚,強顔歡笑:“嗯。”
到了陰涼處。
秦宴辭發現挨着崖邊,下面的斜坡很陡:“換個地方。”
“就這兒吧,視野挺不錯的。”應姒姒往石頭上一坐:“阿辭,我有點渴。”
“我去茶館的買壺茶來。”秦宴辭走前不放心叮囑道:“小心前面的坡。”
“嗯!”
秦宴辭走後,應姒姒拿出他爲自己畫的畫看。
想着對象一筆一劃描摹出的她。
她心裏甜甜的,心底的陰霾漸漸消退,臉上有了微笑,默默道:“畫的真好,趕明兒讓他也教我畫。”
她正看到入神。
聽到一聲:敢欺負我,去死吧!
應姒姒轉頭,嚴儀面目猙獰的撲向她。
前面兩步外便是陡坡,嚴儀的力道若挨上她的身,她一定摔下去,任她再好的身體素質也碰不過石頭啊。
強烈的求生欲爆發出來,她幾乎是本能的滾至一邊。
嚴儀推了一個空。
身體似炮彈一般飛出去。
一聲尖叫,随之而來的是一道悶響。
應姒姒不敢看,但也沒走。
餘光瞄四周。
周圍的人好像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也是了。
這個地方本就有點偏,即使有人路過,也是爬山累了,着急下山,誰有空看管别人?
就算察覺有人叫喊,可擡眼看不見對方,誰會停留?
她等着秦宴辭回來,喝過他的茶,才告訴他,方才的事。
秦宴辭伸頭往坡下看,并未發現人。
“下面什麽都沒有。”
應姒姒張望,看見了嚴儀的衣角,指給秦宴辭:“看見了嗎?砸落葉裏頭了。”
“這下看見了。”
應姒姒:“咱們呼救吧。”
秦宴辭捂住她的嘴:“她不見了,她家人自然會找。你一喊,他們以爲你推的,少不得一通扯皮,咱們就當不知道,管她是死是活,都是她自找的,與我們無關。”
應姒姒被勸住了,這女的媽是害自己媽媽的罪魁禍首。
如今又來害她,确實是自找的。
她多一分鍾的同情心,自己所經曆的遭遇都會變成活該。
她點頭道:“嗯。”
兩人還了茶具後,不動聲色下山。
途徑商場,應姒姒提議逛逛,正好爲他買布料做衣裳。
秦宴辭看中了一款顔色較深的布料。
應姒姒準備付錢時,被他按住手:“我自己來。”提着布料出商場時,他道:“你對誰都搶着付單麽?”
“不是啊。你是我對象,是自己人,誰付單都一樣。換作外人,如果對我有用,我便付,沒用我才不當冤大頭呢。”
秦宴辭很滿意她的回答:“我也一樣。”
應姒姒眼睫彎彎:“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