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應姒姒拖陽台的地,他将銅錢随手放玄關處的櫃子上。
吧嗒一聲。
應姒姒擡頭望過來:“回來啦,哪來那麽多銅錢啊。”
“樓下的大爺點名送你,說明兒過來吃飯,他怎麽找來的。”
應姒姒走近後,邊翻看銅錢邊把經過說了一遍。
秦宴辭笑道:“你未免太好說話了些。”
“姨,這個值錢。”
秦宴辭目光一掃,銅錢左右兩邊畫着符,應該是滿文,她上回賣的裏面,有這樣式的麽?
應姒姒扯下那枚銅錢:“我把這個收藏起來。”等急用錢的時候賣掉,她拿回房間放桌子上返回客廳。
秦宴辭繼續未完的話:“學駕照的事情,父親說剛把你的名報上去,要等上面統一通知。”
應姒姒興奮不已:“咱爸真好。”
秦宴辭又道:“還有你彩禮的事情,父親說不着急,他自有打算。”
應姒姒心裏裝的事情,總算都有了着落,心情好得不得了,晚飯比平時多吃了一碗。
飯後。
秦宴辭負責收拾碗碟,清理餐桌。
應姒姒找出細麻繩将銅錢重新串住,做成結,代替原有的銅錢挂門後。
剛擺好。
外面傳來敲門聲。
開門一看。
是樓下老大爺的兒媳婦,姓戴,三十多歲的樣子,手裏提着一條半大的魚:“聽我爸說,來你這裏吃了頓飯,你給他做了魚,管飽。這是我送你的。”
“大姐,不用,我請大爺吃的。”
“那哪能啊。”戴大姐直接進屋将魚放進廚房洗菜池内。“擱這兒了啊。”
應姒姒:“你太客氣了。”
“我這個人不喜歡讨别人的巧。”戴大姐視線一掃,落向玄關櫃子台上的銅錢:“這是我爸送你的那串嗎?實不相瞞,那是我婆婆在世的時候留下來,給小孩别衣服後面的辟邪的。哎,老人家不懂,随便拿着送人。”
應姒姒聽出對方準備要回去的意思,她馬上取下遞到其手裏:“這個才是,我剛剛重新串了一下,不好意思。”
“弄這麽好看啊,你的手真巧。我趕明兒也挂門後頭,鎮宅子。”
秦宴辭:“你不是留給小孩别衣服後面辟邪麽?”
戴大姐的臉一下子紅了:“退下兩個不影響挂,不打擾你們了。”
“慢走啊。”應姒姒送對方出門。
關門才想起卧室桌子上的那枚,趕緊拿着追上去:“這兒還有一個,我覺得字和别的不一樣,拿下來玩兒。”
“诶,真是打擾你了。”
“别客氣。”應姒姒轉身回家。
秦宴辭道:“這女人事真多,可惜你費了半天的功夫。”
應姒姒無所謂的笑笑:“沒關系,本來就是他們家的東西,不過下回,我不會再收别人的禮物了。手都串紅了,原先粗糙的時候,帶刺樹枝都敢徒手掰,現在碰也不敢碰了。”
“是你恢複能力好,一般的姑娘,皮膚有了老繭又時不時碰水,很難養細。”秦宴辭停頓一下繼續道:“以後我們的孩子,有你這樣的恢複能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