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爲馮雙喜,還是有本事的。
隻不過未開竅。
上輩子的應姒姒,或許從旁給過馮雙喜意見,讓他掙錢了,才會令他對其寵愛有加。
而自己,了解未來世界的發展趨勢,由自己從旁指導馮雙喜出去闖,憑借馮雙喜的能力,重塑上輩子的輝煌,不是輕而易舉嗎?
哎。
她昨天被氣昏頭草率了。
不該對馮雙喜說那些的。
否則他們之間,不會鬧成現在這樣。
她需要一個母親給馮雙喜一個台階下,等他們夫妻和好後,再慢慢勸他放棄去工作的事兒。
宋寒梅指着她:“你,你”她想說你異想天開,白日做夢。
但話到嘴邊,愣是被氣的說不出口。
終于,她受不住刺激,眼一翻暈死過去。
“媽,媽,您别吓我,來人啊,救命啊.”李玉薇大聲呼救。
鄰居們合力将人送進醫院。
李君祿得到消息後,匆匆趕來。
宋寒梅此時悠悠醒轉,看見他恸哭:“你說你,既然不想留在鄉下,爲何要同應姒姒她媽辦酒席?你不和人家辦酒,我也不會被人拿捏住。”
李君祿不明所以:“又怎麽了啊。”
李玉薇此刻帶着口罩,露出稍稍發青的眼睛,解釋來龍去脈。
李君祿頭疼不已:“你好端端的,惹她幹嘛啊。你不知道她那個爹,重點觀察我嗎?”好在他沒有犯過原則性的錯誤。
即使沈豫天的權利再大,也不能随意對他再進行處罰。
否則這會兒他不僅得卷鋪蓋回家,還得蹲号子。
“我說的也是事實,如果不是她媽有意利用你,她哪有機會進城嫁大學生。”
“這得怪玉薇。”李君祿一提及此事便萬分後悔當初的決定。
李玉薇堅信自己的選擇:“怪我什麽啊?你們早晚會知道我是對的。”
李君祿一個字都不想聽:“行了,我見過給别人做思想工作的,給自己做思想工作的你是第一個。二百五!别人說秦宴辭神經兮兮,你這樣式的,才真正的神經。”
李玉薇急眼了:“爸,你再相信我一回好不好?我知道秦宴辭是什麽原因神經兮兮的,他是雙重人格,一個身體,有兩個魂兒。”
“我現在也是恨不得自己死了,讓鬼借屍還魂。”宋寒梅無力的閉上眼睛。
早知道她當初就該聽婆婆的,非得生出兒子不可。
女兒确實是個賠錢貨。
疼了這麽多年,廢物一個。
白瞎她的精心栽培。
還不如應姒姒那個散養的小雜種。
“媽!”
“滾出去!”李君祿大發雷霆,對李玉薇連推帶搡。
李玉薇十分無奈。
爸媽人到中年不懂雙重人格的意思,應姒姒肯定更不懂了。
所以她說了等于白說?
這哪行。
應姒姒不聽,她用寫的。
她回家寫匿名信,郵寄給應姒姒。
彼時的應姒姒,正在飯店的包間同老趙推杯換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