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李玉薇高中畢業,工作穩定。
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娶媳婦隻要五官端正即可。
最重要的是聰明。
而不了解姒姒的人,隻會覺得她除了樣貌,毫無優點。
如果不是李君祿堅持先嫁長女,母親又着急爲他定親,和他訂下婚事的就該是李玉薇了。
假設他娶的是李玉薇,她那副傲慢的姿态,他是萬萬瞧不上眼的。
即使兩人同床共枕,他也決計不會碰其一下。
而他身上另外的人,暴躁易怒,恐怕更難與之相處,對她動手是必然。
難道,在李玉薇的意識世界裏。
嫁過自己?
而姒姒,嫁的是馮雙喜?
姒姒能力出衆,身爲男子也不及她半分。
他兩次出現,她都說,考不上大學沒關系,可以養他。
剛開始他以爲她哄他。
後來才知道,她真的有那個本事。
她手裏有錢,花起來很大方。
外人見了,以爲她嫁進好人家享福。
實際上她全靠自己。
同理。
她若嫁給馮雙喜,一樣能養着馮雙喜,保不齊能養馮雙喜全家,馮雙喜能不愛?能不言聽計從?
李玉薇見了,不羨慕?
秦宴辭慢慢的整理頭緒,忽地豁然開朗。
旋即一股子怒意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
李玉薇竟然把他的媳婦臆想給馮雙喜那個二流子!
臆想也不行!
那個癟三怎麽配?
他忍着脾氣道:“姒姒.”
應姒姒對自己的名字很敏感,睡得正熟聽見了,下意識回應:“嗯。”
“馮雙喜的事情,以後我也不幫你安排。”
“哦。”應姒姒翻身又睡了,眼睛上的拍子落下。
下一秒睜開眼睛,被光線刺的又閉上:“你說什麽?”
“我說不給馮雙喜安排事情做,那個流氓,我恨不得給他兩刀。”
“大半夜的不睡覺,想什麽馮雙喜的事情啊。啊!你開着燈看我,你.”應姒姒羞極,動手掐他。
秦宴辭脖子一緊:“謀殺親.”
應姒姒松開他:“我不理你了。”她把被子拉過頭頂,擡腿踹他。
秦宴辭吃過一次虧,這次學精了。在她蒙頭時便跳下床。“你還打丈夫,造反了。”
應姒姒:我就造反怎麽着?
誰叫你得罪我?
秦宴辭站床邊盯着被子的鼓包看了一會兒,拿起床頭她的衣服塞被窩:“不讓看,你穿上,我這就出去。”
秦宴辭走到門後,故意拉門。
應姒姒聽到動靜,坐起來,發現人還在屋子裏,不過是背着她的。
她生起的火氣又降下,三兩下穿好衣服:“明天我不跟你住了。”
“不跟我住,跟誰住?”
“我自己住。”
秦宴辭:“屋子裏有許多老鼠。”
“我一腳踩死一個。”
秦宴辭:“.”
“蜈蚣也不怕麽?陽台你栽花的花盆裏,許多。”
“哪有?大嗎?我們老家的大蜈蚣,貴的一隻可以賣到五分錢。”
秦宴辭:“.”
應姒姒說到這裏,已經有了笑意,她裝作嚴肅道:“别想着擰緊我的護膚品蓋子找你幫忙啊,我使不完的勁兒,多的是力氣擰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