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沒有計較她的态度,跟在後面,但始終對她保持警惕和防備。
到了說話的地方。
“既然你選擇與我們斷絕關系,爲何又要招惹我們?好端端的,爲雙喜安排工作,你安的什麽心?”
李玉薇連珠帶炮似的質問,震的應姒姒耳膜發聩,她伸手輕撥耳朵緩解不适。
醞釀措辭回怼道:
“喊什麽喊?我何時招惹你們了?是馮雙喜爲了養你當街行竊被我發現,說找不到事情做,不得已而爲之。
問我能不能看在你家收留我一場的份上爲他安排工作。
他話都說這份上了,我哪好拒絕?
爲此求爺爺告奶奶的,還被對象要求以身相許才肯幫忙。你不感謝就算了,反質疑我的用心,那我不安排就是。”
李玉薇兩隻眼睛瞪大,整張臉漲紅。
當街行竊?
以身相許?
該死的馮雙喜,居然還偷!
還有秦宴辭,十年婚姻,他從來從來沒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更不會爲她辦任何事。
這輩子居然!
憑什麽好事全然應姒姒占了。
她惱恨的指着應姒姒罵:“你個賤人故意的!你故意想讓我沒有好日子過!我們家沒有好日子過!”
這件事,無論她同不同意。
她都會被應姒姒看笑話。
她咬緊後牙槽,忽然想到點子反擊應姒姒,那便是透露秦宴辭的秘密。“我不好過,你也别想好過,知道秦宴辭啊!”
她臉一偏,口罩掉下來。
一時間暈頭轉向。
“我早警告過你,敢說我對象壞話,我絕不留情,哼!”應姒姒扭頭離去。
轉身對上秦宴辭,眼底一詫,他什麽時候跟來的啊,豈不是看見她打人了嗎?她的淑女形象還能撿起來嗎?她笑着挽住他的胳膊,軟聲軟語道:“阿辭,你怎麽來了?她道你是非我才動手的哦,其實我是很溫柔的。”
秦宴辭唇瓣揚起一抹弧度:“嗯,我聽見了。”姒姒不動手,他也會阻止李玉薇說下去。這女人不知從哪知曉了他的秘密,時刻準備透露。他看向她,故作驚疑:“你的臉好醜,誰揍的?跑過來故意激怒姒姒甩你一巴掌,想訛人?姒姒,我們走。”
“嗯!”
李玉薇慌裏慌張的戴上口罩:“你才醜!你個神經病。應姒姒,他是雙重人格,你自求多福吧。”
秦宴辭墨色瞳孔一震,擁着應姒姒的手臂僵住。
居然就這麽被說了出來。
應姒姒推開秦宴辭的手,沖到李玉薇面前又給她一腳:“少在我這裏胡說八道,什麽霜重人格,我還雪重人格呢。阿辭,我們走。”
“嗯。”秦宴辭緊張無措的心,此刻平緩下來,臉上重新有了笑意。
他怎麽就忘了。
他家姒姒沒讀過幾本書,哪懂什麽雙重人格?
即便進了醫院。
醫生不明情況也不敢随意結論。
但這事兒,既然李玉薇說了。
他必須做出些改變,比如書寫習慣。
必須保持一緻了。
他眸色湛湛的睨向李玉薇,神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