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明天何時看望奶奶?”
“早上,起早點啊。”
“嗯。”良久後,秦宴辭又道:“姒姒,你怎麽不挨着我睡?”原先總貼着他,難道昨天晚上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嫌棄他?
“不是你總讓我别挨着你嘛。”應姒姒扭身給他一個背。
秦宴辭:“.”好吧,他的錯。“往後你都挨着”
應姒姒翻身又摟住他:“可以了嗎?”唠唠叨叨!
“嗯。”
“.”
前一晚睡得早,次日應姒姒早早起床,收拾好同秦宴辭買了日常必需品去看望老太太。
到了地方,房門緊鎖。
她喚了兩聲:
“阿奶,阿奶”
老太太從另一頭的鄰居家探出頭,穩步走來:“姒姒啊,不忙嗎?帶這麽多東西啊,我一個人哪用得完?你也不用總是過來看我,我在這兒好的很。你來,還打擾我串門呢。”
應姒姒:“.”
“奶奶好。”
“喲,宴辭帶上眼鏡,活脫脫的知識分子嘛。”老太太打開門讓兩人進屋。
秦宴辭目光掃過四周。
房間裝飾的幹淨又整潔,衣服整整齊齊疊在床尾。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愛幹淨的老人家。
“你這不是近視眼的眼鏡吧?”老太太湊近瞧他。
這小夥子。
長的真不賴。
不管從哪個角度,都是無比英俊。
怪不得夢裏頭,姒姒養他當小白臉。
“不是,我有些畏光,戴眼鏡可以避些光。”秦宴辭道。
“先前怎麽不畏光?”老太太察覺出不一樣來,眼前的言辭,竟不似先前那般冷淡了。笑盈盈的,容易親近,但仔細觀察。
眼神卻是冷淡的。
幾天不見,怎麽一下子變城府了?
城府點好。
但可不能對着姒姒啊。
姒姒對親近的人一點不設防。
比如那個丁霞!
死丫頭,當她的面就管姒姒借錢,沒皮沒臉。
秦宴辭答不上來,或許他本就是不該出現的人?
原先的他不在乎,現在的他舍不得離開。
他看向應姒姒,一臉好奇望着自己。
微微垂眸:“我也不太清楚,每次月初的幾天,便會如此。”
“不是眼疾就好。”老太太打開箱子,拿出兩雙拖鞋,鞋面用彩線繡的圖:“連夜給你倆做的。”
應姒姒:“繡的什麽啊。”
老太太擺正鞋子,兩雙鞋挨着,是一對大雁。“寓意你倆情比金堅。”
應姒姒摟住老太太的脖子,猛親她兩口:“阿奶,你太好了。”
老太太扯開她,輕叱:“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一樣。”
應姒姒樂呵呵。
秦宴辭滿意的道謝,那人沒收到的禮物,他收到了。
“不用客氣。”
應姒姒提及秦宴辭收到大學通知書的事。
老太太分外開心:“好好好,什麽時候去讀?”
“九月份。”
老太太算算日子:“那還早呢,到時候我可能已經回老家了,我走了,你們這處房子怎麽住?”空着怪可惜的。
“自己住。”應姒姒道。
“和宴辭分開啊?”老太太不贊成:“夫妻可不能分房住,時間長了感情容易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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