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端坐一桌。
應姒姒的視線放落到秦闫軍頭上。
一段時間不見。
他的頭頂貌似生了許多頭發。
店裏買的,還真有用。
不知道自己做的能不能達到這個效果。
秦闫軍留意到應姒姒的眼神,笑道:“剛才宴辭還說我的頭發多了,你那個生發膏,還真管用。”
秦母想起來似的道:“姒姒,在哪兒買?重新幫我帶兩瓶。你爸護的跟眼珠子似的不給我用。”
應姒姒笑道:“好,我新找到一款生發的洗發膏,桂花味道的,特别好聞,我和阿辭都在用,回頭送您兩罐。”
“怪不得聞你身上一股子桂花味,還以爲你噴了香水。”
“姒姒,我也有點掉頭發,你給我也帶一罐。”秦晉說:“多少錢我給你。”
“一罐洗發膏才多少錢啊,送你。”應姒姒大方的說。
幾個讨論了一會兒洗頭的話題,這才吃飯。
應姒姒開酒瓶倒酒時,魯月春笑容牽強的向秦宴辭道喜。
本以爲秦宴辭不會搭理她,哪曉得他笑容如春風:“大嫂突然變的這麽客套,我有點受寵若驚了,不會憋着壞兒想害人吧。”
他已經知道,魯月春的言行被公之于衆。
此番直接嘲諷。
魯月春隻覺臉上火辣辣:“哪能啊。”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
“我開個玩笑,你别往心裏去。”秦宴辭依舊帶笑,眼神卻無比陰森。
看的應姒姒打冷顫。
這樣的阿辭,莫名讓人害怕。
他什麽時候恢複正常啊。
魯月春垂下眼。
秦晉圓場:“宴辭,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前途似錦。”
“謝了。”秦宴辭接受。
“小叔,我也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你和小嬸福如東海。”
一大家子被小孩逗笑。
應姒姒伸手揪她的臉:“這麽會說話呢。”
秦母道:“估計是前天帶她參加别人的壽宴學到了。”
一大家其樂融融。
魯月春比吃了蒼蠅還難受,苦苦熬着。
這時應姒姒碰掉了手邊的茶杯,水撒了一身。“爸媽,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啊。”
“诶。”
應姒姒走後。
魯月春也以哄小孩爲借口離開。
應姒姒回房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再次回到正屋,待大家吃完飯幫忙收拾。
秦母很滿意。
即使知道自己是沈家姑娘了,過來仍舊像以前一樣,該如何如何,不像老大媳婦,成天偷懶,要這要那。
應姒姒忙完後回房間。
帶上貼身的衣服進衛生間洗澡,擦身體的時候,房門咔嚓咔嚓響。
“誰在外面?”她質問道。
“是我。”秦宴辭低聲道:“姒姒,一起洗麽?”
“我洗好了。”應姒姒套上衣服打開門,秦宴辭攔下她,眼眸深不可測:“怎麽不叫我一起?”
應姒姒:“.”瘋了啊,兩個人一起洗像什麽樣兒?她伸手,不輕不重的推開他:“我準備休息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宴辭心道,這是煩我了麽?
再次回到房間。
他學規矩了,躺下與她保持拒絕,準備等她自己靠近。
他在反客爲主。
久久等不到她的動作,他道:“姒姒,睡着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