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是她指使的了,你還不至于,你馬上接她回來,咱們當面對峙。”秦闫軍吩咐道。
秦晉遲疑片刻,走了。
高阿姨一個人面對大家的審視,如坐針氈,萬分後悔。
老二家的媳婦,太厲害了。
自己僅僅說了她兩句壞話,就成了衆矢之的。
失去這份工作,往後上哪兒找事做啊?
“東家,這些事兒,我都不是故意的,還能留我嗎?”
秦闫軍:“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你明知我們宴辭氣性大,你還跑出去亂說,證實别人對他的猜測。拿了姓魯的多少好處?”
“沒,沒拿。”
“沒拿好處,白給人家幹活?誰信?”秦闫軍面色冷凝,哼一聲。
“我”高阿姨還要狡辯。
秦宴辭道:“你們慢慢在這兒耗,我和媳婦回家了。”他拉着應姒姒便要走。
應姒姒沒看過瘾,且她還想針對高阿姨白天的事再添把火,但她知道,現在走是對的。
待會兒魯月春被帶回來回來,秦闫軍做處罰時,肯定要問秦宴辭的意見。
魯月春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一定會拿孩子說事。
一旦涉及到母親與孩子,公婆不會心軟嗎?
如果秦宴辭堅決不諒解,等四個孩子長大些,知道他們的媽因爲叔叔被趕走,不得恨上?
秦闫軍明顯想到這一茬:“不等你嫂子回來問個清楚?”
秦宴辭:“我相信您會給我一個公道。”
秦闫軍:“.”臭小子!故意給他出難題啊。
夜晚安靜。
馬路上偶有一兩個人經過。
“原先我便懷疑魯月春造謠,一直沒證據,想不到今天總算有人認了。”秦宴辭眸光深邃的望向應姒姒,原先他未看清,現今細細思量。
有好幾次,他快與他們撕破臉時。
都會因爲她,他才想到法子反擊他們。
她分明是有意提醒。
“你也總算能出一口惡氣了。”
“嗯,明天回老家麽?”秦宴辭決定趁着老師外出這段時間好好陪她。
“新房子還沒裝修好呢。”
“我來幫忙。”
應姒姒:“不耽誤你學習吧。”
“不耽誤。”
“.”
接下來的兩天,應姒姒和秦宴辭每天早出晚歸,投入房子的裝修中。
兩人配合着重新粉刷了一遍牆,修補了破損的水泥地平。
這一天晚上回家。
被秦闫軍堵門:“你倆跑哪兒去了?昨天過來也不見人。”
“出去玩了。”秦宴辭道:“您是專程彙報對大嫂處罰的嗎?”
“彙報?我給你彙報個頭!”秦闫軍刀他一眼:“你大嫂的事兒,那天她家裏父母都來了,擔保她以後絕不再犯蠢。我讓她找你道歉,并寫檢讨,明兒早上你們在家等着。”
“她找我道歉,還要我等?這是道歉的态度?她若真心悔改趁現在,明天我要帶媳婦出門。”秦宴辭怼的秦闫軍沒話講。
應姒姒道:“爸,您對高阿姨有何處罰?”
“攆走了。這種人如何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