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爲擡高秦宴辭的家庭地位,在應姒姒面前拍馬屁。
應姒姒不吃這一套:“阿姨這話說的阿辭像個蠻不講理的無賴一樣。”她重提魯月春的行爲:“大嫂做的事情,放任何人那裏都不會被容忍原諒。
爸媽沒有徹底與她劃清界限已經是給孩子們的面子了。她若真想回來,應該向我們檢讨自己的行爲,而不是請你們當說客。”
阿姨們面面相觑。
應姒姒扭身回廂房。
“姒姒啊,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說話的阿姨姓好,擔心應姒姒在秦闫軍面前亂說,趕緊解釋道。
“不是最好。”應姒姒關上門,拒絕繼續溝通。
阿姨們不敢在聚堆閑聊,各自忙各自的。
應姒姒趁着天氣好,把床鋪上的被褥拿出來曬,順道拐進廚房。
蔬菜所剩不多,沒有肉了。
她估摸着菜市場上班的時間,提着菜籃子來來回回兩趟,補齊食材。
高阿姨又有話說了:“姒姒啊,最近天氣暖和,你買這麽多肉,如果不及時吃的話,會壞掉的。”
“包馄饨一頓不就吃了嗎?”
“這麽多人,一人分十個,也要包上百個吧?得多少面皮啊?多浪費時間呢。”阿姨極不情願:“這麽大的院子,一天光打掃就要好半天,難得有空休息,又要剁肉餡,調餡料,又要和面擀面皮,還要包,小半天沒了。待會兒孩子們下學,又得帶他們,分不出精力了啊。”
一天到晚不得閑。
這不苛待人嗎?
他們是幫工,不是老媽子。
“我自己來吧。”應姒姒覺得對方的話也有道理,她不勉強,準備電話聯系公公,下班喊秦宴辭一道來四合院吃馄饨。
但她不會使用電話機,詢問阿姨,阿姨說她們隻會接,不會打。
“姒姒,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嗯,好。”應姒姒出門找人打聽。
她一走。
針對她的議論便開始了:
“小丫頭片子,知道自己是剛嫁進來,卻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想使喚咱們。她還怪别人對她耍流氓,你們看她穿的褲子,上半截幾乎貼着腿了,衣服要蓋不蓋,若隐若現,這不故意引人犯罪嗎?也就是靠着有幾分姿色吸引宴辭向着她,等過幾年老了,你們看着,誰還理她。”
“到底是東家兒媳婦,你這樣說不太好吧。”
“就事論事,當着她婆婆的面,我也能說上兩句.”
應姒姒并未走遠,本來不打算計較,可對方越說越過分,她回了頭,打岔道:“高阿姨,您可真厲害啊,就是不知道婆婆聽了您的話會不會讓阿辭和我離婚呢。”她走了。
高阿姨一陣慌亂,不是出門了嗎?她追着應姒姒解釋:“姒姒啊,我一時失語,還請你見諒。”
應姒姒嘲弄一笑,失語?誰家失語那樣?等着,她一定收拾着女人,她目視前方往前走。
高阿姨得不到回應,開始自打嘴巴子。“我這嘴,該說不說,不該說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