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一邊哼歌兒一邊領着他邁開步子。
秦宴辭摸清規律後,總算不再手忙腳亂。
“這不就學會了麽?”應姒姒誇他聰明。
秦宴辭唇瓣往上揚:“你教的好。”
應姒姒驕傲的挑了挑眉眼:“咱們還看電影麽?”
秦宴辭:“不看了。”有媳婦抱,誰還看電影啊。
“歌唱家唱歌,我是一定要看的。”
“行。”
“.”
兩人在家待了一下午,天黑時出發前往市裏。
與此同時,李玉薇也被送進醫院。
婦科正好有醫生值班,加上李君祿私下打點,對方很快安排李玉薇檢查上手術台。
從手術台上下來時。
李玉薇疼的臉都白了。
宋寒梅怒其不争:“你說說,爲了一個馮雙喜,值當嗎?”
“我讓您通知他,您又不通知,如果他知道,肯定會來陪着我。”李玉薇自認爲已經拿捏住了馮雙喜,要他往東,他絕不往西。
就跟上輩子,他聽從應姒姒那樣。
往住院部走的路上。
一道森冷的聲音傳來:“李君祿!”
幾人循着聲音看去。
借着昏暗的路燈,李玉薇看清了對方的臉。
白到放光的皮膚,清隽的眉眼。
她當下便聯想到了應姒姒。
這難道就是應姒姒的親爹?
确實很像。
但不一樣。
他一點不顯女氣,身形和年輕人一樣,臉也不顯老。
應姒姒上輩子根本沒認什麽爹,這輩子爲何冒出一個爹?
蓦地,她想起一件事。
大概是應姒姒四十來歲的時候,馮雙喜買下城東一大塊地皮,蓋了間祠堂。幫着應姒姒把鄉下親媽的墓地遷進燕京,牌位供進祠堂,新聞媒體最愛偷拍富豪的私事,遷墳的事情被曝光出來,她手裏抱的是兩個木盒子,她看到後還以爲其中一個屬于自己的父親,專程到了墓地檢查。
自己父母的墓好好的。
她一度認爲應姒姒爲了卻那個鄉下女人的心願,弄了一個空盒子。
如今看來,那盒子裏裝的,可能是眼前這個人。
“咱們又遇上了。”沈豫天說。
李君祿捏着拳:“你做的事讓我背黑鍋,這事我絕對不會這麽算了。”
沈豫天氣笑了:“你背了什麽黑鍋?你拐帶我女兒的事,咱們慢慢算。”
“誰拐帶了?那是我名義上的女兒。”
“名義上的女兒?你和書妍有結婚證?你若和書妍有結婚證,和這個便是重婚,你的罪名大了。”沈豫天直戳李君祿的命門。
李君祿登時啞口無言。
“沒有結婚證,算什麽結婚?頂多和你訂個婚。你什麽損失沒有,卻利用我的女兒拿好處。無恥鼠輩!”沈豫天冷眼掃過幾人,走了。
李君祿胸口劇烈起伏,氣的,上前要打,被他抓住手腕推向一旁:“你的這點力道,在我面前什麽也不是。”
李君祿:“.”
沈豫天本準備回家,走着走着來到家屬院門口。
遠遠的望着那間房,屋子裏黑漆漆的,或許已經歇下了。
他如今也不奢求她認自己。
知道她過得好,便滿足了。
準備離開時,遠遠聽見應姒姒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