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又氣又惱:“爸,她故意使壞!”
“你還敢犟!”沈老爺子下手更重。
沈茹受不住奪門而逃。
沈老爺子情緒過激,歇下來直喘粗氣。
應姒姒又是遞水又是捶背捏肩。
沈峥嵘目瞪口呆,一出借刀殺人的手段,簡直用的爐火純青。
沈老爺子更喜歡了,瞧這孩子,多有眼力勁,多孝順,他情緒平穩下來道:“姒姒啊,今天就不叫你回家了,随我去看你爸麽?”
應姒姒借口道:“我是想去,但我今天挨打了肚子疼。”
“那你好好歇息。”沈老爺子說。
“哎。”應姒姒送幾人出門,沈峥嵘目光投來時,瞪他一眼,并做出掐他的手勢。
沈峥嵘瑟縮一下,暗暗吞唾沫,摸了摸脖子。
還疼着。
走出家屬院,沈峥嵘的母親秋蘭吩咐沈峥嵘回去找應姒姒:“你小姑一向記仇,她吃了這麽大的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盯着點兒。”
“我怕姒姒打我。”
“也是,她那麽厲害,你小姑讨不到好處。”
“.”
應姒姒以爲終于可以清靜了,外面又是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沈茹氣急敗壞:“死丫頭片子,給我出來!咱們正面較量。”
應姒姒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進廚房抄菜刀,開門不管三七二十一揮向沈茹。
奶奶說,有一種人,你若得罪了,她就會像毒蛇一樣盯上你,伺機報複你。
遇到這樣式的人,無論用什麽辦法,都要讓對方看到你時渾身顫抖,再不敢冒犯。
沈家家庭條件那麽好。
沈茹這樣習慣享受的人,肯定最怕死了。
她今天就要讓對方下回見到她,渾身顫抖。
他們沈家不是要認她嗎?
這樣的她,他們還敢不敢認?
沈茹未料到應姒姒會動菜刀,她本能的擡手躲避。
胳膊一陣劇痛。
應姒姒再次舉刀時,她怕了,轉身逃走。
應姒姒冷嗤一聲:“刀背而已,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下次再敢不長眼,就是刀鋒了,你可别不當回事兒。”
沈茹走遠後撩開袖子,望着胳膊上已經變紫的皮膚,汗毛倒豎。
這個瘋子。
應姒姒收拾了沈茹,心情變好,拿出今天買的布料坐客廳裁剪。
夜色沉沉時,秦宴辭從外面回來。
“這麽晚還不休息。”他說。
“等你呀。”應姒姒放下手裏的活,上前環住他的腰:“阿辭,你抱抱我。”
秦宴辭垂眸,笑意分明:“好。”他說:“今天的郵票出手了,猜猜多少錢?”
“五十?”應姒姒根據前面一批出手的郵票估價。
“前面加上一個八。”
應姒姒從他懷裏退出:“八百五?郵票那麽值錢呢,阿辭,你真是我的福星。”
如果沒有他,那整本郵票,她可能一千塊錢就會全部賣給人家。
哪像會現在這樣啊。
明兒她便把錢存可,靜靜等待時機看看能做什麽買賣。
她有預感,往後的買賣會自由。
因爲現在商鋪的供需已經無法滿足大衆的多樣需求了,放開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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