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宋寒梅給個說法。
宋寒梅懵了,半晌才道:“她現在和我們沒關系了,她媽那個老賤貨,背着老李偷人生的她。”
“我管她媽偷了誰生的她,她是你家老李帶回來的,你就必須給我個交代。”
“對,我們幫了你,落了一身腥,沒這個理兒。”
“.”
宋寒梅又傻了。
該死的應姒姒,嘴毒心更毒。
和那個死賤貨一樣,死也不幹淨點兒,留下這麽一個禍害。
弄得自己家宅不甯。
應姒姒跑了許久才平複心情。
回想這兩天的經曆,像夢一樣。
如今夢該醒了。
就像奶奶說的那樣,快活過一天,不快活同樣一天。
總抱着消極的态度生活,不僅消磨自身意志,還會讓關心的自己的人傷心難過。
小時候那樣苦日子都熬過來了,不該在享福的時候鑽牛角尖啊。
她得振作起來。
想通後,她步伐輕快的往家走。
快挨着家屬院,沈豫天的身影出現在視野内。
他本就白。
此刻更是毫無血色:“姒姒。”
應姒姒剛剛自愈的心,又出現了裂痕,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明明李君祿那麽對她,她不這麽難過的。
爲何對象成了他,她就生氣,就恨呢。
她把眼淚逼回去,斜他一眼:“你來做什麽?”
“聽說你病了,看看你。”
“看過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沈豫天沉默許久,點點頭:“我看着你進去。”
“不稀罕你看。”
沈豫天又是無奈,又是心痛:“好,我走。”
應姒姒躲進門衛處的牆後躲避他的目光,豎着耳朵聽外面,良久未聽見他的腳步聲,氣憤伸出頭,門口的人已經不在了。她問門衛小哥:“剛才那個人什麽時候走的?”
“你躲牆後的時候。”
應姒姒抿唇,所以他是不是一直跟着他?
隻不過她沒發現。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會原諒他!
她重拾心情回家,秦宴辭圍着圍裙切菜。
應姒姒倍感溫馨,難過的時候,有人陪着,有人伺候着,真好。
她上前環住他的後腰撒嬌:“阿辭~”
秦宴辭小聲:“家裏有人。”
應姒一扭頭,就見婆婆站陽台上睨她,她立刻放手。
無措的挪至一旁。
“姒姒啊,姑娘家矜持點兒,晚上關上門,随你的便了,大白天的,你這樣.哎。幸好宴辭定力好,要不.算了,不講這個,你爸說你病了,讓我過來給你們煮飯,宴辭讓我給你洗衣服。剛忙好,你倒是清閑,玩到現在才回家,可不能這麽做人媳婦啊。”
她當初怎麽就沒看出這丫頭離譜?
現在腸子快悔青了。
秦宴辭:“媳婦平日包攬幾乎所有的家務,生病了不能歇歇麽?您若不願洗便直說,洗了又抱怨,辛苦一場我也不會記您的好。”
秦母一噎。
應姒姒道:“媽,我給您倒杯茶。”
秦母順着台階下來:“嗯。”
應姒姒端茶遞水。
秦母臉色緩和許多:“今兒你大嫂家把孩子們送回來了,你既然好了,我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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