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她爸如何知道的?”
秦闫軍心虛了:“反正不是我說的,你好好照顧姒姒。”他走了,再待下去,他擔心傻兒子要他賭咒發誓自己和此事無關。
應姒姒泡完澡,頓覺渾身輕松。
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用毛巾包着頭發來到客廳。
秦宴辭指着雞湯:“喝麽?還是熱的。”
“喝點吧。”應姒姒有了胃口,坐餐桌邊。
秦宴辭爲她盛了一碗湯,白色的湯内飄着一撮小蔥,看着就很好喝,她嘗了一口,又鮮又香。她道:“媽比我煲的好,不知道用了什麽料把湯煮的這麽白,像魚湯一樣。回頭我也學學煲給你喝。”
“等你恢複再說。”
“我好的差不多了。阿辭,你累不累?休息吧,不用管我。”
秦宴辭:“一起。”
“洗完澡有精神了。”應姒姒打開電視機,聲音調小。
秦宴辭确實有些累:“有事叫我。”
“好。”
秦宴辭回房後,應姒姒繼續看電視,待劇集結束,她按下開關出門,沿着街道漫無目的散步。
不知不覺,走到李家。
刷着紅漆的大門關着,恍惚間,竟衍生出幾分陌生感。
“姒姒,趕着周末有空回娘家呢?”街坊劉嬸熱情的打招呼,拉着應姒姒往自家走:“來我家坐坐。”
“我今天沒帶東西。”應姒姒略顯窘迫。
空着手多不好意思。
“嗐,跟我客氣什麽。”劉嬸往門口看了看,小聲道:“你回來,是不是爲了商量解決你妹妹懷孕的事?”
“懷孕?什麽時候的事兒?”應姒姒瞳孔微震,李玉薇爲了盡快嫁馮雙喜,也是拼了。
未婚先孕不怕人議論嗎?還是說不在乎世俗眼光?
“你不知道啊,今兒一早,街坊鄰居都傳開了。”劉嬸道。
應姒姒很快平靜,與她無關,劉嬸繼續說着關于李玉薇的話題,她隻聽着,直到劉嬸說準備做晚飯,她才提出告辭。
經過長街。
與宋寒梅迎一個對過,對方挽着一個菜籃子。
見到她,明嘲暗諷:“有些女人啊,巧言令色,恬不知恥,揣了别人的種,按無辜的人頭上,活該死的早。”
應姒姒一拳頭打上去。
剛病愈,未發揮出正常水平,隻打得宋寒梅趔趄了一步:“噢喲,噢喲,我的眼啊。大家來看看啊,應姒姒打繼母啊。”
有些街坊們即使不來往,也是認人的,知曉應姒姒和宋寒梅的關系,有人看笑話,有人指責。
“長輩再如何不是,作爲晚輩也不該動手吧?這像什麽樣子?”
“果然是鄉下來的,沒素質。”
“婆家攤上這樣的兒媳婦,也是倒了黴了。”
“.”
宋寒梅準備對大家說出應姒姒不是李君祿親生的事實。
讓衆人幫着一道罵應姒姒的媽。
“聽你們的意思,有人咒罵你們的媽活該早死,你們還要拍手稱快?那好,你們媽沒死的我咒她早死早托生,死了的你們是活該沒媽疼,沒媽愛。剛才誰指責我,這話送給誰。”應姒姒罵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