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居然真的有精神病,而且是經過醫院鑒定的。
症狀爲記憶錯亂。
嗯.還算能接受。
這份報告如果流傳出去,大學還會不會要他啊。
她馬上跑進廚房燒掉。
魯月春愣了許久,而後尖叫:“你,你”這可是她的底牌啊。“我那還有!”
應姒姒回廂房關門。
醫院你家?鑒定報告給你好幾份?
他們村裏的賬本,才保存兩年。
那份報告書是秦宴辭七歲時候的,十好幾年過去了,印藍紙印的那份估計都找不着了吧。
這份報告估計還是在秦宴辭原來的房間搜的。
他說過,從記事開始便和父母分了房,往後,自己的東西也是自己保存。
小偷!
枉爲長嫂!
魯月春又悔又氣:“你,你給我等着。”
應姒姒并不搭理。
約莫半個小時後,秦宴辭從秦闫軍的書房出來:“媳婦,我們今晚住這兒。”
“好啊,你大嫂走了,會不會離婚?”
秦宴辭嗤道:“她若舍得,也不會一次又一次害我。”
“一次又一次?還有哪次?”應姒姒認真的聽。
秦宴辭将魯月春制造病例的事情說出來:“這件事也是老秦發現的,但當時名單已經報上去了,無法更改。”
應姒姒心疼的抱他:“你受苦了。”
秦宴辭如今再提此事,内心已然平靜,不受苦,也不會遇見媳婦。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傍晚的時候。
婆婆和秦家大哥先後下班。
同時詢問魯月春和孩子們的去向,秦闫軍簡單概括。
秦母不信:“即使有點小矛盾,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吧?她和姒姒一塊兒出門,那兩人又是她的表弟,她不怕出了事被我們追究嗎?”
“有什麽怕?回頭一問三不知,我們拿她如何?”秦闫軍閱人無數,在魯月春和姒姒掰扯之際,他已看透她的本質。
秦晉同樣想不通:“月春和姒姒無冤無仇的,圖什麽?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啊。”
秦闫軍再次火起:“和姒姒無冤無仇,和宴辭有仇,知道爲什麽嗎?因爲你!她爲了讓你成爲這個家唯一的驕傲,見不得宴辭出任何成績。”
這句話觸及秦母的紅線,她不再爲魯月春說話。
秦晉低着頭沉默半晌:“我從來沒想成爲驕傲,宴辭出成績我也高興,我去接她,好好和她談談。”
“接回來幹嘛?助長她的氣焰?要我說,你就此打光棍挺好,每天下班回來這麽往椅子上一攤,旁事不管,甚至會嫌孩子鬧騰。如今多自在。”秦闫軍說。
“上班累了,歇歇不正常?”秦晉小聲辯解。
“上個班累?我去年經常加班到深夜,回家還能精神抖擻的,你年紀輕輕虛什麽?總之你不許去接那娘們兒。”秦闫軍毋庸置疑道。
秦母望着空空落落的客廳,心裏不是個滋味:“起碼把孩子留下吧。”
“留着孩子任人拿捏?往後變本加厲害宴辭?”秦闫軍絲毫不準備妥協。
他賭魯家不敢要他秦家的種。
頂多三天,不乖松松回來,他有他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