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耐心道:“咱們互相不認識,謹慎一點,對咱倆都有好處。”
幾人說着進了房屋管理處。
說明來意後,對方檢查了男人帶來的證件,以及身份證明,确定無誤後将房子過戶給應姒姒。
應姒姒拿到房屋使用權證,交出購房款。“限你們半個月内搬走可以吧?”
“用不到,我們下個周五走。”女人說。
應姒姒:“那最好。”
雙方分開後,應姒姒舉着證書露出燦笑:“我終于有自己的小房子啦。”往後再沒誰可以趕她出門。
秦宴辭見她高興,也不由自主揚起唇角:“帶我去看看?”
“等他們搬走之後咱們再過去吧。”應姒姒道:“另外還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她這一路都在思考,如何把事情鬧到公公那兒。如今已經有了主意。
“今天大嫂的兩個表弟想對我耍流氓,被我揍了一頓,以她的性格,估計會到爸的單位那惡人先告狀。我們直接過去吧。”
秦宴辭額角青筋一顯:“耍流氓?難怪要随咱們爬山,定然一早計劃好的,毒婦!”
僞造大哥的病例,害自己替他下鄉十年。
如今又把手伸向他媳婦,他倒要看看,老秦如何姑息她:“四合院有電話,魯月春若想惡人先告狀,定然直接打電話通知父母,咱們回四合院。”
“我想先把證件放家屬院。”應姒姒道。
“行。”
兩人回到家屬院。
應姒姒打開衣櫃,拿出小包裹放證件。
秦宴辭瞥見包裹裏的牛角梳和徽章:“哪來的牛角梳和徽章,這個梳子質地挺不錯,爲何不用?”
“是我媽媽的遺物,我舍不得動,你是城裏人,見多識廣,這樣式的徽章見過嗎?什麽榮譽能到的?”
秦宴辭意識到,這兩樣可能是沈豫天的東西。“徽章原先街上就有的賣,不需要榮譽。”
“不可能,這個圖案上的太陽是金子鑲上去。”應姒姒自從收了秦宴辭的金镯子,特意找人了解了一下金子的質地,才後知後覺徽章制造多麽的講究。
也側面證明,這不屬于媽媽。
鄉下的榮譽徽章再精美,也不可能鑲嵌金子。
她想着或許是誰存在媽媽那兒的,奶奶擔心給爸,爸會想起來這是媽媽保管的,是金子的,再拿去賣掉,是以才郵遞。
“那我就不懂了。”秦宴辭眸光幾不可見的躲閃道。
應姒姒:“爸肯定知道,正好揣着問問他。”
秦宴辭:“别拿了,揣掉了上哪兒找?”給了老秦,可能連夜到沈豫天的手上。
沈豫天本來就着急認女兒,拿到信物,不是給了他正當理由?
“也是。今兒拿着購房款,我都時不時摸摸,生怕不在了。”應姒姒放下徽章。
秦宴辭嘴角彎出一個弧度:“你讓我收着多好。”
應姒姒心道,那是我的錢,爲嘛讓你收。“下回讓你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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