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把胡竟成勒暈後,不慌不忙松開他追胡有志。
她在老家的山裏跑慣了,小小土堆不在話下。
很快追上胡有志,三兩下将對方打倒在地,順手摸到山石往他頭上一砸,直打得他眼冒金星,頭破血流。“救命啊,殺人啦”
“誰也救不了你!”應姒姒不解氣,擡腳往他腿中間一踩。
“嗷!!”胡有志痛的身體蜷縮成蝦狀。
“姑奶奶可不是你能欺負的!變二刈子是你應得的,回頭告訴魯月春,想害我重新投個好胎,因爲這輩子不可能了。”她扔了石頭揚長而去。
“媽啊,救命啊.”胡有志原地蛄蛹。
沈豫天上前補腳,胡有志嗷一聲,順着斜坡往下滾。
這麽一摔,應該能掩蓋住姒姒留下的傷了。
還有另外一個,敢欺負他女兒,沒收試圖作案的工具!
省的嚯嚯别的姑娘。
應姒姒收拾了兩個流氓,心情美好,拍掉身上灰塵,哼着歌兒往下山口走。
魯月春和魯月夏守在那兒。
前者見到她面露震驚之色,應姒姒爲何先出來?胡家兩兄弟呢?她壓下心口的疑惑,迎上前着急道:“姒姒,怎麽隻有你一個啊?宴辭呢?”
應姒姒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大嫂的心理素質還挺好。
請了兩個人毀她名譽。
絲毫不慌。
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吧?
就像自己,第一次對付馮雙喜時,生怕失手反被馮雙喜控制,私下演練了好幾遍。
如今再面對此事,已經遊刃有餘了。
“姒姒,笑什麽呀。”魯月春心裏發毛。
“我笑了嗎?或許因爲阿辭考上了燕京大學的緣故吧,總忍不住開心。”
魯月春眼中閃過嫉妒之色,面上卻是陪着笑:“是啊,咱們家出了一個燕京大學的學生,鄰居們知道後,争相說,早知道宴辭這麽有出息,應該提前預定他當女婿,畢竟是同一地方的,打小又在一塊兒讀書,生活習慣什麽的更容易磨合。”
應姒姒聽明白了,這是暗指她沒文化,嫁給秦宴辭,便宜了自己呢。
魯月春接着道:“我說這樣的玩笑開不得,被你聽見啊,你準不高興的。要我說,姒姒,你該抓緊生個孩子,這樣等宴辭去讀大學,你才好把他捆在身邊。”
“大嫂的老舊觀念還是留着教您妹妹吧,我一會兒還有點事,失陪了。”應姒姒自階梯而下。
魯月夏鄙夷的呸一口:“鄉下來村姑,以爲自己思想多先進似的,還說您的觀念老舊,仗着有幾分姿色,以爲男人會永遠對她神魂颠倒嗎?男人可不隻看相貌啊!”
沈豫天經過時用胳膊肘擊打對方的側腰。
魯月夏疼的臉都白了。
因爲方才身邊經過好幾個人,她并沒有看清誰打她,隻得原地瘋叫:“是誰?是誰手賤?哎喲,姐,我遭暗算了。”
魯月春向下張望,并未發覺誰可疑:“你也是,站路口幹嘛呢,還能走嗎?”她扶着魯月夏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