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落寞道:“自然是想過的,但我相信媽媽的爲人。”
秦宴辭不知道怎麽接,媳婦說的沒錯。
如果李君祿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嶽母受到的指責将是全方面的。
父親說李君祿回城,靠嶽母走的關系。
如今又靠姒姒名利雙收,可謂占盡她們母女的便宜,最後反而成了被大家同情的一方。
大家甚至會說,幸好你當年扔下那女人走了,否則非成冤大頭不可。
應姒姒困極:“阿辭,我先睡了,明兒還要爬山呢。”
“嗯。”
“.”
次日天明。
應姒姒和秦宴辭早早收拾穩妥,等着魯月春上門。
八點半魯月春才姗姗來遲,身邊跟着一女兩男。
她滿是歉意道:“對不起啊姒姒,我來晚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娘家的妹妹月夏,另外兩個是我們家遠房表弟,姓胡,有志和竟成。”
秦宴辭認識魯月夏,但不認識她的遠房表弟,這兩人一見他媳婦,眼珠子快瞪出來,一看便是好色之輩,他嘲諷道:“你說找不到人陪你,随便一找便是三個。”
魯月春咬咬唇:“剛好湊上了。”
“咱們走吧,待會兒太陽往上升,爬山該熱了。”應姒姒惦記下午的約定,準備盡快爬完山返回。
一行人出發到目的地。
爬山的人挺多,寄存車子需要排隊。
魯月夏抱怨道:“又不是周末,哪來這麽多人啊。”
“人多熱鬧啊。”魯月春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人多才夠亂,趁亂才能辦成事。
就像秦宴辭在農場備考時,大家都在考試,誰能想到他被人關在倉庫裏。
大家存好車子,幾人一道往山上爬。
半山腰時,養尊處優的魯月春走不動了。“姒姒,咱們休息會兒吧。”
應姒姒步伐不停:“我還不累呢,你休息吧,我和阿辭在山頂等你。”
魯月春咬牙堅持。
路窄的時候,應姒姒走前面,秦宴辭走後面護着她。
魯月春用眼神向表弟釋放信号,其中一個人走到秦宴辭背後,伸手一拉。
秦宴辭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應姒姒身上,此時猝不及防,身體後仰。
應姒姒雖然走在前面,但也沒有忘記觀察後面,條件反射伸手一拽,穩住他身形,她指着胡有志毫無忌諱道:“你幹嘛使壞?!”
胡有志馬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腳崴了一下,順手抓的宴辭哥。”
“順手?我是你的扶手?如果不是我媳婦反應快,這麽摔下去,不得頭破血流?”秦宴辭捏着拳頭準備揍人。
胡有志後退兩步告饒。
“離我遠點兒。”秦宴辭警告完,收回拳頭。
應姒姒加快腳步。
秦宴辭緊跟着。
很快和不安好心的幾人拉開距離。
胡有志道:“表姐,現在怎麽辦啊?”
“先跟上,再找機會。秦宴辭不是我們的目标,應姒姒才是,今兒一定要讓她名譽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