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高興的同時又羨慕。
原來爲家裏争光,可以上族譜,上宗祠啊。
她也要努力。
努力成爲全天下最富裕的人,自己開辟族譜宗祠。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啊。
“宴辭這回算是光宗耀祖了,恭喜啊。”魯月春出了月子,打扮一新,面上欣喜,眼中隻有深深的無奈和的失落。
爲了讓秦宴辭留在農場。
她暗地裏不知道使了多少勁,費了多少口舌。
十年了。
以爲他人回來也廢了。
誰能想到,僅僅過一個多月,他便通過了勞什子競賽拿到進燕京大學的門票徹底翻身。
往後公公的人脈還能全部用在秦晉身上嗎?
肯定大力扶持秦宴辭了吧。
從今往後,擺在秦宴辭面前的,是一條光明大道。
而她,謀劃白費。
氣死了!
“恭喜了宴辭,總算熬出了頭。”秦晉同樣道賀,比較魯月春,看起來多了幾分真心。
秦宴辭淡淡瞥一眼兩人,不作聲。
大嫂做的事,他不信大哥絲毫不知。
就像他和姒姒,同吃同住,她夜裏去一趟衛生間,他都會察覺。
“謝謝大哥大嫂。”應姒姒代替他道謝。
“别客氣。”秦晉笑盈盈的。
魯月春心頭則又一堵,當初她之所以慫恿婆婆訂應姒姒,是看其長得漂亮,出生農村,笃定其不長腦子好拿捏。
誰知道那麽難纏。
倒是看着精明的李玉薇,蠢的離譜。
聽說和二混子訂了親。
當時如果訂李玉薇就好了。
那樣秦宴辭估計也不會這麽快翻身。
一步錯,步步錯!
滿盤皆輸。
由于秦宴辭考上了燕京大學,全家都處在興奮中。
秦母更是張羅了一大桌子菜,一個人忙不完,應姒姒主動攬下一部分,秦宴辭進屋打下手。
秦闫軍拽他出門:“一個大老爺們做這事兒讓外人瞧見,豈不成了笑話?走!咱爺倆說說話。”
秦宴辭揮開秦闫軍的手:“我現在隻想幫姒姒減少一些家務,沒什麽跟您說的。”
秦母内心暴躁極了,家務活她幹了幾十年。
怎麽沒人說幫她減少?
秦闫軍自知做不通秦宴辭的思想工作,便讓應姒姒勸:“姒姒,你讓他和我出去。”
應姒姒笑着:“我可管不住他。”
這些活雖然不累人,但占據的時間多。
不幹的人總以爲很輕松。
男人做一做,好體會女人的辛苦。
而且兩口子在一起忙還能說個話,有助于聯絡感情。
一個坐着看另一個忙,感情能好嗎?
秦闫軍隻得出去。
秦母道:“你爸要是能有你一半就好了。”
秦宴辭:“您自己慣的,怪不得旁人。”
秦母:“.”不往她心口插刀,能怎麽着?
“.”
飯後。
應姒姒回娘家,這回她沒有帶秦宴辭。
進門便直接告訴李君祿,秦宴辭考上燕京大學的事兒。
宋寒梅也過來湊熱鬧,她不可思議道:“考哪兒了?燕京大學?開玩笑呢。”
“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李君祿良久才從驚愕中恢複神志:“不是還沒高考嗎?”
“參加的數學競賽,全國提前錄取了五個人,阿辭便是其中一個。”應姒姒與有榮焉道。
“那往後還高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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