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秦宴辭悄然離開。
路上沒人的時候,秦宴辭解釋道:“姒姒,你可不能相信那些鬼話。”
應姒姒語氣肯定:“我自然信你。”
宋寒梅不說話或許能糊弄住李君祿。
話一出口,又假又蠢。
正如李君祿所言,哪個正經的婦道人家當着一大家子的面讨論女婿私隐?
就跟親眼見過似的。
還小米辣。
虧着能想出來。
簡直把不要臉寫在了臉上。
還有李玉薇,空口白舌,無事生非。
一次兩次,她都沒計較,這回她不會就這麽算了!
秦宴辭松一口氣,她不誤會便好。
兩人回到家屬院,挨着坐電視機前看電視。
應姒姒犯困往他肩上靠,等醒的時候,已經在床上了。
屋子裏黑乎乎的。
她打開燈。
眼睛被光線刺的睜不開,适應後視線落向牆上的挂鍾。
竟然已經九點了。
她起床發現秦宴辭不在家。
去哪兒了?
走到窗戶邊往樓下看,自行車不見了。
不會跑去打李玉薇和宋寒梅了吧?
按照他往日的脾氣,當時便會動手的。
忍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他下手沒個輕重的,可别把人打出個好歹啊。
她急匆匆穿上外套準備出門找。
沒找到秦宴辭,倒是在街上看見了馮雙喜。
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正想找他呢。
她不動聲色的跟在後面。
便見馮雙喜鬼鬼祟祟的背着人來到李家院子的牆邊。
利用在牆根的瓦片墊腳,單手扒牆頭往上爬。
她上前抱着手臂,語氣調侃:“翻牆幽會媳婦呢?手腕養好了?”
馮雙喜一隻手用力本就艱難,應姒姒的聲音突然回響在耳邊,他吓的松了手,皮鼓着地,疼得嗷半聲。
另外半聲被他吞進肚子裏。
應姒姒被他滑稽的動作逗笑。
馮雙喜怨聲載道:“大姐,人吓人吓死人好嗎?”
應姒姒:“不沒死嗎?”
馮雙喜:“.”這女魔頭,就沒一句好聽的話!他怕挨打,卑微争辯道:“我實在太想玉薇了,您不會介意我的行爲吧?”
“不會,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你過來。”應姒姒找了個說話的位置。
馮雙喜老實跟着。“您說。”
應姒姒沉吟道:“其實吧,我本來不想說的,但今天呢我回了娘家。阿姨突然說玉薇有過男人。我特意來知會你一聲,玉薇是我的妹妹,即使你以後發現她有别的男人,你也不能嫌棄她,要愛她,保護她,始終如一的對待她。”
“啥?”馮雙喜天塌了,他豈不是綠了?
他就知道李玉薇是個随便的女人。
要不怎麽可能和他八字沒一撇,就拽他進林子,狂野的親他?
這魔頭還讓他别嫌棄。
他這比吃了蒼蠅還惡心呢。
虧待那女人說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
甚至裝模作樣的拿個白帕子,指着上面的一抹紅,說是她純潔的象征。
這他娘是純潔?
他一整個火起:“大姐,不帶這個欺負人的!”
應姒姒嚣張承認:“是的,你怎麽辦吧?”
馮雙喜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