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闫軍無奈輕歎,他已經揭了親家的老底,這老頭竟還不信,仍舊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要知道孩子的特點,不覺得冒犯?
偏偏,他不能得罪。
她措辭謹慎道:“那孩子出生在下鄉,做慣了農活,勁兒肯定比城裏的普通姑娘姑娘大些。您指的聽力極佳,有何界限?至于養傷,未曾見她受過傷,不好論斷。”
“你家娶兒媳婦,兒媳婦什麽特點你怎地一問三不清,親家的風流往事你倒摸的清清楚楚,你這公公當的,哎,真是老不正經。孩子先帶過來我看看吧。”沈老爺子通知道。
秦闫軍:“.”
沈豫天阻止:“人家姑娘父母有名有姓,咱們這麽把人叫過來,她回去不得怨秦同志不懂分寸?我看這事先這麽算了。”他眸光一斂,話頭對秦闫軍:“麻煩你了,喊你來問這事兒,也是我考慮不周全,多有得罪,還望莫怪。”
秦闫軍心裏總算舒服點:“客氣了。”他告辭走人。
沈豫天送他。
返回客廳時,沈老爺子道:“我起先便說讓那姑娘來,你非說問她公爹,結果這家夥什麽都不知道。我又叫姑娘來,你又偏阻止。我看你根本沒什麽對象,就是不想結婚找的借口。”
“有對象,是事實夫妻。”
“那你倒是把人迎回來啊!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歲了。和你一樣大的,人家孩子都高中大學了。”沈老爺子越說越急。
兒媳婦人選從書香門第到小門小戶。
最後到是個女的就行。
還讓他怎麽退讓?
“我早說,我的事您不用瞎操心。”沈豫天打算親自前往應姒姒的家鄉。
剛剛秦闫軍說她母親難産去世,他這心口揪着疼。
腦子隐約浮現出一幅模糊的畫面。
清水綠水間的石頭房,農家小院。
一個打扮樸素的姑娘低着頭縫衣服。
旁邊的門框上倚着一個姿态妖娆的老阿姨。
畫面裏還有個男人,光着膀子劈柴。
那個老阿姨的視線直勾勾的盯着對方。
他覺得自己便是畫面中的男人。
姑娘是他的對象,縫的衣服是他脫的。
秦闫軍從沈家出來後,徑直來到家屬院。
擡手敲門:
“姒姒在嗎?”
“在。”應姒姒正蹲暖氣片旁觀察珍珠鳥的孵化情況,聽到秦父的聲音,立刻應聲開門。“爸,您來了啊,請進。”
“不進去了,我就站這問,你聽力好不好?”秦闫軍返回的路上,認認真真琢磨起這個事。
姒姒和李君祿沒一處相似。
反倒和沈豫天有父女相。
沈家人拿着沈家姑娘的照片讓他找相同。
而以他的眼光對比,姒姒的眉眼分明和沈豫天如出一轍。
原先他們單位有個女的同一個有家室的亂來懷了孕,後頭爲了讓孩子順利落戶找個老實人嫁了。
如果姒姒媽真的和沈豫天處過對象,懷孕算計李君祿也能說的通。
畢竟沈豫天和親家都是燕京人。
姒姒媽通過李君祿找沈豫天,很合理。
大家是不是不愛看女主爸找她的這一段啊。跟訂少了,嗚嗚嗚.吓的我趕緊縮了這一段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