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講不過,耍流氓是吧?您爲何同意,打的什麽主意您心裏比誰都清楚。”應姒姒明白自己的價值。
她到了出嫁換彩禮的年紀,宋寒梅從未對她付出,卻可以白撿個大便宜,心裏早樂瘋了。
尤其她嫁給秦宴辭。
李君祿不僅得到彩禮,還升了職。
她不欠他們。
隻有他們欠她。
“我能打什麽主意?”宋寒梅明顯的底氣不足:“我是存了善心的。”
“哈哈.”應姒姒笑岔氣:“您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早摸清了您的路數,您也别想着找我公婆評理,小心我捅你們的老底,那時候下不來台的是您和爸。”
宋寒梅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罵了兩句白眼狼,憤然離去。
應姒姒呸一口關上門,占不到便宜便罵人,難怪教不好李玉薇。
哎呀!
煩死了。
一整個好心情被破壞!
她打開電視緩解心情。
十點半以後出發接秦宴辭。
搭車到站已經十一點二十,距離結束還剩十分鍾。
她急急忙忙往學校門口跑。
遠遠便見秦宴辭站馬路邊。
長身玉立,風度翩翩。
身後的牆上,靠着一輛新自行車。
等她嗎?
應姒姒沖上前:“阿辭,不是還沒結束麽?”
“提前出來了。”
應姒姒震驚:“也就是說,你提前交卷?做完都不檢查啊。”會不會過于自負了些?
秦宴辭笑道:“檢查了的,老師當場閱卷,我得了滿分得以順利進入第二場。”
應姒姒的歡喜表現在臉上,言笑晏晏道:“你好厲害啊,走,我請你吃大餐。”
“什麽樣的大餐?不是你親手做的我不吃。”
“那你要等等,今兒我沒買菜,要不咱們在外面吃,然後看個電影回家?”應姒姒提議道。
秦宴辭:“電影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看她。“釣魚吧。”既安靜,又能消磨時間。
應姒姒幾不可見蹙眉。
原先的他,不是最愛看電影嗎?
失憶症犯了?
“姒姒,想什麽?”
應姒姒回過神:“可以啊,家裏有釣具,咱們到”她準備試探他是不是真的不記得事:“我帶你去一個隐蔽的地方,那兒的魚特别多,保管你釣的開心。”
秦宴辭眉眼含笑。
強硬轉話鋒。
是不是對他有所察覺,試探他?
那可不行啊。
知道了真相不得吓跑?
讓他猜猜隐秘的地方。
如今春天了,冰雪消融。年少時他便愛釣魚,城裏的河道邊這會兒肯定有人。
不能算隐蔽。
隐蔽的地方隻能遠離城市。
她在他面前一向叭叭個不停,能藏住事兒?
她和那貨肯定去過。
想到這裏,他故意含糊道:“郊外麽?太遠了吧。”
應姒姒驚訝,微微睜大眼睛。
原來他記得。
看來他隻是喜好不專一而已。
她打消了懷疑,笑起來:“是啊。”
秦宴辭嘴角淺翹:“那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