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梅的每一句話,都讓應姒姒鼻尖泛酸,喉頭止不住發哽。
原來啊。
并非宋寒梅刻薄使然,而是父親默許縱容其欺負她。
她悶悶道:“我一會做。”
誰叫她住人家呢。
宋寒梅不屑的冷哼一聲:“你别光說不幹,上午蒸完饅頭包子,中午洗衣服,下午炸饅頭。少做一點,你明天就搬到秦家去,到時候别人問起來,我就說你執意要去,看誰丢臉。”她走了。
應姒姒捏緊拳頭,她都答應幹活了,爲何還要用她在意的名聲威脅她?
也太欺負人了。
她可以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對抗被李玉薇妖魔化的秦宴辭。
爲何不能收拾一再挑釁她的宋寒梅?
她想了想,決定利用秦宴辭給宋寒梅一個深刻的教訓。
拟定好計劃後,她起床撩開褲腳,腳踝仍舊紅腫,但比昨天好的多。
她拿出藥膏重新上藥,收拾一下進廚房。
碗廚内不僅有一大塊五花肉,還有兩條大花鲢和一隻雞。
她和上面,将五花肉剁成餡。
順便把魚也殺了切成段。夾出魚中間最好的兩段肉,其餘用鹽腌制。
這時面也發了。
她又開始揉面蒸饅頭蒸肉包。
忙到下午才吃上早飯。
吃飽的應姒姒帶上兩大籠肉包和兩段魚,用玻璃瓶裝上油,調料,搭車至家屬院。
秦宴辭在家複習,看到她驚喜道:“媳婦。”旋即上前握住她手:“手好涼,冷不冷?”
“現在暖和了。”應姒姒抽回小手搓了搓,從袋子内取出用小棉被裹住肉包:“你吃飯了嗎?這還是溫的。”
“你帶的包子也太多了。”秦宴辭眼睛亮亮的,媳婦時時刻刻想着自己,真好。
他拿起帶着溫度的包子,咬上一口,湯汁和肉香味慢慢的溢出來,連心情都愉悅上幾分。“好吃,比包子鋪賣的味道還好。”
“我再給你燒兩段魚。”應姒姒小步至廚房。
把爐子上的燒水的鍋拿下來。
秦宴辭:“吃包子就夠了。”
“那不行,你讀書費腦,必須多補補。”
秦宴辭跟進來,看見她手裏黑乎乎的一瓶東西:“不要告訴這是調料。”
“是啊。”
秦宴辭笑出聲:“你法子真多,有什麽我能幫得上的?”
“不需要。”應姒姒推他出廚房。
秦宴辭忽然發現她的腿不如昨天利索:“媳婦,你的腿怎麽了?”
“腳脖子崴了一下,已經塗過藥了,沒事兒。”
“我看看。”秦宴辭拽她出廚房,安置她坐椅子上,拉起褲腳,一小截稍顯紅腫的腳踝映入眼簾,瞬間便讓他心底泛出疼惜:“腫成這樣你還給我包包子,還走這麽遠的路。”
想疼死誰?
“包包子又不用走路,我是搭車來的。”
秦宴辭:“今天晚上不許走了。”
應姒姒專等他這句話:“我的洗漱用品都在家。”
“重新買。”
“你送我的書,也在家。”
秦宴辭決定走一趟:“我去拿。”
應姒姒指着廚房:“魚快好了,特意爲你做的。”
秦宴辭哪裏還吃得下,想到她專程爲他做的,不能浪費她的心意。
他就着兩個大肉包吃完魚才走,剛邁進李家的院子。
便聽宋寒梅的說話聲。
繼續求票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