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裝着二十塊錢。
鄉下供銷社工作的社員一個月二十五塊錢工資,隻是秦父的一個紅包。
家庭條件可見一斑。
秦宴辭到底哪方面有問題,才迫使他們選她這麽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兒媳婦?
哎。
不想了。
好日子過一天算一天吧。
步行到家後。
李君祿往她身後一瞥:“宴辭沒陪你一道回來?昨天讓你問的事,你問了沒?”
應姒姒一聽李君祿說話便不耐煩,忍着脾氣道:“問了啊,他說被分在地質勘測隊工作,但他不打算去,準備重拾書本考大學。”
李君祿不樂意了,端着一副長輩的架子教訓:“好好的工作不幹,考什麽大學?考不上咋整?趕明兒見了他,我非說道說道他不可。”
應姒姒:“人家親爹都沒發話,輪到你嗎?”
李君祿:“.”
就在這時,李玉薇從房内走出,望着眼前神色如常,狀态安好的應姒姒,實在理解不了,應姒姒爲何能逃過秦宴辭的暴打,難道他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肯定是!
還有考大學的事兒。
上輩子的他換了好幾份工作之後重拾書本備考。
拼盡全力最後差兩分沒考上。
還賴她影響他複習。
典型的拉不下屎,怪地球引力不夠。
應姒姒視線一掃,給了李玉薇一記刀眼。
李君祿見狀呵斥:“姒姒,玉薇怎麽你了,你就這樣斜她?”
“你問她啊。”應姒姒直接回屋。
李玉薇咬着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泫然欲泣的樣子,讓李君祿又心疼,又生氣,他拍打房門道:“李姒姒!”
“是應。”
李君祿氣一趔趄:“你别以爲和宴辭領證,我就不敢治你了,出來向你妹妹道歉。”
應姒姒提着袋子開門,一把推開李君祿:“你不問緣由,怎知是我的錯?對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的寶貝女兒,主動和她姥姥家附近一個叫馮二哥眉來眼去。”她說完跑了。
李君祿不知道馮二哥是誰,但聽宋寒梅提過許多次馮二流子。
偷雞摸狗,不務正業。
他一下子将兩人聯系在一起,求證似的目光朝向李玉薇:“姒姒說的馮二哥,是不是馮二流子?”
李玉薇臉一白。
應姒姒哪兒知道的?
她當即否定道:“她誣陷我。”
李君祿準備接着盤問應姒姒。
應姒姒已經跑了。
他大罵:“這個死丫頭,真以爲嫁進秦家,可以無法無天了。有本事以後被欺負了,别找我撐腰!”
李玉薇專等這句話,嘴角暗暗一勾。
她等着瞧應姒姒被打後,求訴無門。
“.”
應姒姒提着裝窗花的袋子跑到黑市,尋了一處中間位置将地攤支上。
她的窗花剪裁的精細喜慶。
剛擺上,便有人過來看。
“這個是龍鳳呈祥嗎?怎麽賣?”
應姒姒剛出攤,不敢要價:“是的大姐,兩分錢一對兒。”
“這麽貴?”
應姒姒解釋道:“花費的時間比較多。喜鵲登梅便宜,一分錢一對兒,您可以買這個。”
顧客拿着看了看,掏錢買了兩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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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