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瓊的閨蜜倒是悄悄問了安成瓊的打算。
安成瓊帶着幾分胸有成竹,道:
“不過就是一個用腌臜手段勾住裴哥哥的小明星罷了,早晚自食惡果。”
看樣子是已經找到了解決之法了。
隻是……
安大小姐從宴會回家之後,卻是完全沒有了在宴會上的淡定自若,氣得将自己房間裏的東西都砸了許多。
要不是怕驚動老爺子,隻怕家都得被她砸個稀爛。
“還沒聯系上巫家的人嗎?”安成瓊連夜把她的助理給叫了過來,不耐煩地問道。
“聯系上了,他說最近太忙了,這兩天有空了就會來滄海。”那個助理連忙道。
“我還要等他的時間!?你就沒多砸點錢?”安成瓊問。
“已經給到五百萬了,他還是說事情要等個先來後到。”小助理頭大地道。
安成瓊更氣了。
小助理看着面目猙獰的大小姐,小聲安慰道:“這位可是巫家現任族長,忙點也正常,忙點更說明他有實力。您就讓那位再蹦跶兩天,巫族族長說,要是她敢下蠱害人,那他們就定要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小助理的話這才讓安成瓊的面色緩和了幾分。
“那就容她再多活幾天。”
安成瓊說着,還自虐般地翻看起今天的微博熱搜來。
看着對她愛答不理的裴言澈爲傅甯鸢做這麽多的事情,她簡直恨不得沖過去把傅甯鸢給撕成兩半。
小助理戰戰兢兢地看着自家大小姐。
隻要不涉及到裴言澈,她其實還是挺正常的,是個叱咤商場的铿锵玫瑰,可隻要遇到裴言澈,她就會失了理智,就像是一個……偏執狂。
……
另一邊。
傅甯鸢刷了一會兒微博之後,剛準備睡覺,就收到了巫嘉銘的消息。
【大師,我明天去滄海有點事情,有空指點指點我嗎?】後面還配了不少裝可憐的表情包。
傅甯鸢好笑。
要是他老祖宗知道他對她這麽撒嬌,估計得從墳墓裏爬出來找他算賬不可。
【可以。】她回了之後,兩人就沒有再繼續聊天。
傅甯鸢将明天的事情做了規劃之後,才真正地進入夢香。
第二天。
傅甯鸢睡醒之後,就收到了巫嘉銘的消息,說他在她樓下等她。
她随便穿了身衣服,全副武裝之後,就下了樓。
大家都已經習慣她和裴言澈一起被拍到了,但被拍的對象要是換個男人,肯定又要吵翻天了。
任何事情都是這樣,有利有弊。
CP粉們給她帶來了熱度,那她就要接受并盡量不去觸碰他們的底線。
她下樓之後,就見巫嘉銘正坐在花壇旁邊百無聊賴地擺弄着手機。
她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巫嘉銘将視線從手機轉移到傅甯鸢的臉上定了兩秒,然後……
他站起身就走了。
走地毫不拖泥帶水,利索果斷。
“沒想到這種高檔小區也有人推銷啊。”
傅甯鸢還聽到他來了句這個,頓時滿頭黑線,壓低聲音道:
“巫嘉銘,是我……”
巫嘉銘離開的動作瞬間一僵,随後滿臉尴尬地轉過頭來,看着傅甯鸢嘿嘿一笑。
“竟、竟然是你呀,傅大師。”
“帶路,走吧。”傅甯鸢無語地道。
“好。”巫嘉銘見傅甯鸢沒有找他算賬的打算,才連忙跟上傅甯鸢的腳步,道:“有人聯系到我說她朋友被人下蠱了,讓我去瞅瞅。”
“下蠱?”
“是啊,好像還挺有錢的,一張口就要給我五百萬。不過,有錢人家這種事情好像也算正常,你們明星不也有好多人請小鬼的嘛!”巫嘉銘道。
傅甯鸢:……
接任巫族族長難道是什麽脫胎換骨的儀式嗎?
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巫嘉銘連話都不會說了。
“說話注意點,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傅甯鸢道。
巫嘉銘聞言,老實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在腹诽,大家不都知道傅甯鸢會玄術嗎,她跟着一起去也很正常啊,怎麽還要隐瞞身份?
虧得他不知道傅甯鸢心中所想。
不然怕是要問傅甯鸢和裴言澈是不是在交往,不然爲什麽要擔心别人會誤會他們。
兩人來到小區門口後,就見一輛豪華車在門口停着。
“LF888,就是這輛車。”巫嘉銘看了眼手機上發來的車牌号,對了一遍,道。
于是,傅甯鸢和巫嘉銘就坐進了豪車裏。
“大師。”司機應該是被人交代過,尊敬地對兩人打了個招呼,才開動車子。
傅甯鸢還有點沒睡醒呢,就靠在車窗邊閉目養神。
巫嘉銘倒是有許多話想和傅甯鸢說,但旁邊有外人又不方便,他就将話吞了回去,默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等到傅甯鸢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見路上的景色變得有些眼熟。
這不是去裴氏老宅的路嗎?難不成是裴家出了什麽事?
不過下一秒,這個猜想就被傅甯鸢給否定了。
要是裴言澈遇到什麽困難,應該會第一時間找她才是。
“我們這是去哪兒?”傅甯鸢問。
“安家。我家小姐想見見您二位。”司機語氣恭敬地道。
安家?
傅甯鸢對豪門、資本的了解可謂是知之甚少,并不知道安家是做什麽的。
不過,單單看他們家住在裴家附近,就知道也是非富即貴的主。
十分鍾後,車在别墅外挺穩。
傅甯鸢和巫嘉銘在傭人的領路下進入了宅子裏。
至于安大小姐……
她根本沒有任何相迎的打算,正窩在沙發裏吃着水果看電影呢。
等他們兩人進來後,她才終于站起身來,掃過巫嘉銘,然後将目光落到傅甯鸢的身上來。
“巫大師,這位是……”
“我師父,來指點我幹活的。”巫嘉銘道。
“原來也是位大師啊,失敬失敬。”
安成瓊嘴上這麽說着,動作上卻并未有什麽尊重的意思。
好在傅甯鸢和巫嘉銘也不是那種喜歡擺譜的大師。
兩人對視一眼後,巫嘉銘就開口問道:
“安小姐所說的被下蠱的人是?他是有什麽異常的行爲嗎?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安成瓊聞言,沒提見面的事情,隻道:“他這段時間做了許多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事情,每個行爲都非常非常之異常。”
“可否請您列舉幾個行爲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