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給你加點兒?”
李導:……
因爲隻需要一百塊一張,李導直接大手筆地給組裏的每個工作人員都買了一張。
“她那兒有這麽多嗎?”李導又問。
“要多少有多少!實在不行讓她現畫!她帶了符紙來的!”冉哥語氣頗爲豪氣地道。
李導面色複雜。
冉哥越說,他就越懷疑這平安符是不是真的有用。
可現在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那一人來一張吧。”李導道:“要喊傅甯鸢過來嗎?”
“不用!”冉哥把手邊的雙肩包放到腿上,拉開拉鏈。
滿滿一書包的符箓。
像是剛從批發市場回來一樣。
“傅老師有先見之明,早早準備了一批給我!”冉哥炫耀道。
“……那就好。”李導神色複雜地問:“錢轉給你嗎?”
“不不不!”冉哥又拉開側邊的口袋,掏出一個付款碼來:“掃這個付錢!直接付給傅老師!”
李導徹底無語了。
可死馬當作活馬醫,這符箓就算是當,他也上了!
買完後,李導和冉哥就開始數平安符。
結果發現……
一張不多,一張不少,傅甯鸢給冉哥的就是一整個節目組的量。
這下,李導心裏因爲傅甯鸢的‘預知’而稍稍放心了一點。
不過,爲了節目組人員和嘉賓的安全着想,他還是給周謹言發了條消息,詢問傅甯鸢是否真的能保護節目組的人。
誰知他的消息剛發過去,周謹言就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不會是符箓有什麽問題吧?
李導心頭一跳,連忙接通了電話。
“小周總。”
“那個平安符,還有多餘的嗎?”
“啊?”
“啊什麽,問你平安符有沒有多出來,給我幾張啊!”周謹言急切地道。
前幾天他去喝咖啡,想起平安符落車裏了,就回去拿,結果一轉頭,一個花盆就砸在了他剛剛站着的位置。
瓷片碎裂四處迸射,但他卻絲毫沒有受傷。
他覺得一定是傅甯鸢給的平安符助他躲過這一劫。
“那平安符的數量不多不少,剛剛好。”李導道。
周謹言:……
“那你們可得拿好别丢了。”他有點饞,但還是叮囑李導,“有傅大師在,肯定沒事的。”
“好的,小周總。”
聽到周謹言的反應後,李導再看向手裏的平安符時,頓時視若珍寶。
他小心地揣回去,逢人就發一張,叮囑他們千萬要拿好,是保命的東西。
很快,除了嘉賓和攝像,其他人就都人手一張了。
爲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導緻直播叫停,李導就先沒把平安符給嘉賓們。
反正他們就和傅甯鸢一起待在院子裏,又不出去活動,應該沒事。
而另一邊。
傅甯鸢還在和那婦人說着話呢,手機就突然傳來了到賬三千五的語音播報。
婦人聽到聲音,眼中明顯閃過一抹羨慕,說話時也就沒之前那麽中聽了。
“你們明星賺錢,就是容易哦。”
“确實比一般人要容易許多。”傅甯鸢坦然道。
網友們沒想到傅甯鸢會直接承認,都愣了一下。
然後,他們就聽她道:
“既然拿了别人拿不到的高薪,自然要多做對社會有益的事情,多做善事。”
所以,前段時間警局的那些通報,就是她爲這個社會所做的嗎?
無論真假,聽到傅甯鸢的這句話,網友們都有點觸動,連罵人的黑粉罵她的頻率都沒那麽高了。
燕鈞從堂屋裏出來找傅甯鸢,卻掃了一眼工作人員,問:
“各位老師臉色怎麽那麽奇怪?”
誰收到平安符,且知道可能有那東西之後,還能笑出來啊!
沒人說話。
燕鈞也沒打算得到回答,問完就走到了傅甯鸢的身邊。
“我有個懷疑。”他小聲地道。
傅甯鸢聞言,跟着他一起走到院門口,然後兩人一起将麥克風給關了,湊到一起又小聲地嘀咕起來。
心剛剛落回原地的李導:!!!
“你們倆在幹什麽!”李導像是抓住學生逃學一樣,問道。
“你就當我倆在上廁所,給我幾分鍾的時間,有急事!”燕鈞道。
誰家上廁所男女混上啊!
李導憋悶又委屈地瞥了兩人一眼,幹脆直接在不遠處蹲了下來,打算他們一結束交談,就立刻喊他們帶上麥。
而燕鈞和傅甯鸢的分直播間裏,此時也全不滿了問号,以及和李導一樣的嚎叫聲。
【吃不上瓜,好急。】
【有沒有人會唇語啊!在線等!】
【重金聘請唇語老師!】
【好像和女人有關,隻看到這麽一個詞彙,但不确定。傅甯鸢不會是抓到了影帝什麽把柄,才讓影帝這麽給她面子吧?】
【明明是我們男神有求于傅甯鸢,他行得正坐得端,怎麽可能會有把柄!少造謠!】
因爲燕鈞對傅甯鸢特殊的态度,影帝的粉絲們粉随正主,一個個對傅甯鸢的态度就也好了很多,更何況,燕鈞明顯有求于傅甯鸢呢!
【哈哈哈,李導入鏡了!他蹲在地上好委屈!笑死!前幾季都是他整嘉賓們,現在終于風水輪流轉啦!】
因爲直播鏡頭并不如剪輯過後的正片那麽嚴謹,李導就也入了某攝影師的鏡頭。
于是,傅甯鸢和燕鈞湊在一起講小話,而李導委屈蹲在一邊的截圖就這樣傳了出去,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官博發現後,更是直接用這張圖發了條微博,配文風水輪流轉。
不少對玄學不感興趣的人因爲這張圖進入了直播間。
然後……
就再也出不去了。
當然,這些暫時都是後話了。
傅甯鸢此時正無奈地聽燕鈞分析他最近遇到的事情。
“我被蟑螂咬了一口,算奇怪的事嗎?”
傅甯鸢搖頭。
“喝了貓的洗腳水?我發誓,後來我才知道它用我杯子洗腳的。”
傅甯鸢再次搖頭。
“我的生活一切如常,生活裏沒發生什麽事情啊,總不能是因爲我換了個助理吧?”燕鈞發愁地道。
而傅甯鸢卻是目光一頓,看向燕鈞。
“……不會吧?”燕鈞猶疑,“那個助理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小姑娘,家境不錯,活潑開朗,落落大方,爲人處世都挑不出毛病來,還特别會照顧人,我工作室的人都挺喜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