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傅甯鸢和他争執時就已經悄悄地塞了個破解普通符箓的符在他的口袋裏。
今天也是時候讓小鬼們出去放放風了。
不過,放出去之前,傅甯鸢還是往它們三個身上都加諸一道符箓,免得它們遇到有實力的玄門中人,被直接一套帶走。
等到它們離開之後,傅甯鸢又給自己的符箓補了點庫存,才認真地鑽研起‘演技’來,等待冉哥上門。
一個小時後。
一臉困頓的冉哥敲開了傅甯鸢家的房門。
“這是團隊挑出來的,你看一下?常駐嘉賓的話,暫時沒有合适的邀約,但飛行嘉賓還是能找到幾個熱度不錯的。”
畢竟傅甯鸢‘流量’還是很大的,她去了,就是節目組的噱頭。
而且,飛行嘉賓隻去一期而已,又不會引起網友們的抵觸。
傅甯鸢看了看被冉哥挑出來的幾個綜藝邀約。
确實都是她腦海中有印象的綜藝,前一兩季熱度都不錯。
“這個吧。”傅甯鸢将幾個本子都看了一遍後,選了一個冉哥最沒想到的綜藝。
戀綜。
錄制期間,嘉賓們一起住在别墅内生活,每天有特定的遊戲環節,結束時都要選出今日心動嘉賓,心意相通的兩個人第二天就能獲得約會的機會。
“戀綜?你不是特别抵觸戀綜嗎?”冉哥驚訝地問。
“從前我還不上綜藝呢。”
冉哥一想,這倒也是。
不過……
“你不會是看上哪個男嘉賓了吧?”冉哥小心地問。
他真是怕了曾經那個戀愛腦傅甯鸢了。
傅甯鸢:……
見傅甯鸢一臉無語,冉哥才停下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你和裴總認識嗎?”
傅甯鸢搖頭,但還是将昨天宴會上的事情講給了冉哥聽。
冉哥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半晌,他才問:
“你是不是給自己畫了什麽招桃花的符啊?說好的專心搞事業呢?”
由此可見,傅甯鸢曾經的所作所爲給徐冉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她再三表示自己隻想搞事業,又讓冉哥幫忙請表演老師,徐冉才勉強相信傅甯鸢是真的打算做出些改變。
冉哥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立刻就托人去幫傅甯鸢請表演老師。
……
秦家。
秦劍寅昨天被傅甯鸢氣的夠嗆,回到家後還收到了不少朋友的‘問候’。
無一例外,全都在看他的笑話。
鄭岚原本就是他無聊時的消遣,在看到微博熱搜後,他又想起來晚宴上因她丢臉的事情,想都不想就把她給拉黑了。
真晦氣。
一直到今早,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些。
結果,他剛打算起來去公司,就又聽到家裏傭人的呼喊聲。
洗漱間的門又打不開了。
他媽又被關在了衛生間裏。
秦劍寅心中一凜,趕到後就見傭人滿臉恐懼,顫抖着嗓音道:
“夫人明明是開着門洗漱的……我隻是去擦了下書房的桌子,回來就發現門鎖上了,怎麽敲都敲不開。”
秦劍寅聞言,一邊喊着媽一邊撞門。
等管家帶着工具将門鎖給拆了推開門時,就見秦母癱倒在地上,嘴裏絮絮叨叨地念着‘不是我,不是我’,腿邊流淌着黃色的液體,迎面撲來一股腥臭傳來。
她竟然是被吓得尿失禁了。
這下,他哪還有功夫去公司?
他先把人給送去了醫院,等秦母打了安定劑昏睡過去,才又找上了那個大師。
結果,大師笃定地說隻要符箓沒有燃燒,就一定不會是因爲那些邪祟。
在秦劍寅的一再要求下,大師又來了趟秦家。
“絕對不可能是邪祟作惡!不然,我的符箓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說着說着,大師還建議秦劍寅帶秦母去精神病院看一看。
秦劍寅氣得差點把人給打出秦家。
他以爲自己遇到了騙子,隻能托人繼續尋找靠譜的大師。
結果……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裏,秦母又無數次說自己遇到了邪祟。
有時候是在鏡子裏閃過。
有時候是在某個牆角直勾勾地盯着她。
有時候是在她的身後。
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刻意和她玩捉迷藏一樣。
秦劍寅才剛剛接手秦家的産業,又要花大部分精力在秦母撞鬼這件事情上,一來二去,自然就出了纰漏,一個大合作就砸在了他的手上。
合作方覺得他不夠重視,轉而去了他們的對手公司。
秦父氣急,差點把他給趕出公司。
秦劍寅一個頭兩個大,特别是……幾乎能請到的大師他都請了,都說他家連邪祟存在過的痕迹都沒有,根本就沒有鬧鬼。
于是,在秦母又一次說撞鬼的時候,秦劍寅終于忍不住道:
“媽,要不我們挂個精神科看看?”
秦母哪裏能想到秦劍寅竟然會不相信自己,還覺得她是精神病?
她情緒崩潰,将秦劍寅打罵了一通。
就連秦父都受到了波及。
秦父哪裏會慣着秦母,他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秦母的臉上,道:
“你究竟想怎麽樣!要鬧得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我秦家出了個瘋婆子主母嗎!”
秦母向來是個刁蠻性子,哪裏能受得了這委屈?
于是……
兩人就這樣扭打在了一起。
秦劍寅當然沒空再來騷擾傅甯鸢。
她一邊趁着沒有通告的時間上着表演課,一邊和秦家請來的那些大師打遊擊,一人三小邪祟玩的非常開心。
不過,開心之餘,傅甯鸢還有點失落。
秦家就算不是玄門大家族了,但在現在也是有名有姓的富商。
他們請到的大師自然不會是那些弄虛作假之輩,應該已經是現在玄門很有實力的人了。
結果……
當年在星辰觀連入門小弟子都會的非常簡單的隐匿邪祟氣息的符箓他們都無法發現。
玄門得是落敗到了何種境地……
半個月後。
傅甯鸢終于要出發去錄制戀綜了。
隻是,有個看相蔔卦樣樣精通的大師在,這次的錄制顯然不會那麽順利。
她看到導演的那一瞬間就緊蹙起了眉頭。
“傅老師怎麽了?是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嗎?”導演問。
“你最近,流年不順,事業應該會遭受些波折。”傅甯鸢道。
冉哥在旁邊瘋狂拽傅甯鸢的衣角,能不能别一上來就搞人家心态呀。
而導演的面色則明顯僵了一瞬,随後才樂呵呵地道:
“哪能啊,有傅老師做飛行嘉賓,我們這節目蓬荜生輝,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傅甯鸢扯了扯唇角,見冉哥眼都快眨抽搐了,終于是沒再說話。
(本章完)